噩梦连连(脐橙内S装睡被指煎到吹)
他烫得一抖,鸡巴蹭着床单,射出稀薄的精液。他好似全身都湿透了,狼狈得像刚被打捞出水的短毛动物。
恍惚间,他看见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陈自织的手搭在上面,轻柔地抚摸,在他耳边叨喃些听不懂的话。
“好漂亮,宝宝……就像真的怀孕了一样。”
这种诡异的柔情吓得他连做好几个噩梦,在梦里也被翻来覆去地肏,最后他发现自己不是怀孕了,而是被陈自织射满当了。
早上七点,李耳准时睁开眼睛。
他的四肢还酸痛着,浑身没劲,像是骨折了一样,底下湿润的感觉还在,李耳试着动了动,发现陈自织的东西还没有抽出去。
他本人就睡在旁边,和李耳面对面,呼吸平稳,面色光润有气色,相比起被折磨了一晚还接二连三做噩梦的李耳,幸福得像睡眠充足的婴儿。
湿湿黏黏的感觉很不好受,但稍微一动,那根棍子就跟着在肚子里动,几番下来,李耳连陈自织的手都没推开,却累得满头大汗,瞬间气不打一处,伸手拽了拽陈自织的头发。
正当李耳疑惑自己这么大动静对方怎么还不醒时,陈自织的睫毛动了动,李耳以为他是被自己揪醒的,害怕会和他对上眼,赶忙闭眼装睡。
李耳面如死水,但心里却打着鼓,他感知到陈自织的呼吸凑近,微热的鼻息打在他脸上,差些就要破功。
“……还没醒吗?”
陈自织早在李耳揪他头发前就醒了,感受到怀里人的温度,还想再温存一下,所以一直闭着眼假寐不动。
不料对方挣动不开,气上心头直接上手揪他头发,弄得他哭笑不得,只好睁眼,却看见李耳皱着眉装睡的样子。
他的嘴角无意识向下,眉头也皱着,因为装睡,睫毛轻轻颤动着,底下的黑眼圈有点明显。陈自织看着这张漂亮的脸,坏心思起,摸到两人结合处,捏住疲软的鸡巴轻轻揉弄着。
李耳的腿根抖了抖,憋着没睁眼,下一秒,那只手直接伸去腿间,指腹揉摁上阴蒂,打着圈玩弄肿豆子。
李耳面上没什么反应,夹着鸡巴的雌穴却止不住夹紧泌水。清晨刚醒,憋了一晚上的晨尿涨得肚子酸,李耳再忍不住,伸手去抓陈自织的手臂,“……我、我醒了呜……我醒了!”
“醒了?”陈自织的手没停,只是放缓了动作,从揉碾阴蒂变成了轻轻拨弄,“还装睡吗?”
“我没……没有、啊!”陈自织听到他撒谎,手上的动作加重,拧着可怜的阴蒂向上提,逼得李耳抬臀顶胯,哭咽着摇头,“……不装了,呜……不装了……”
他笑着亲了亲李耳的耳朵,撤出泡了一晚上的鸡巴,让李耳平躺,指尖摸到微微张开的肉缝间,缓慢地上下搓揉。
李耳平躺着,平坦的小腹一阵酸软抽搐,他咬着下唇,将哼吟都藏进被子里。陈自织搓揉肥厚的阴唇,将穴里的精液都抠挖出来,再抹到滑润的阴蒂上。
小腹炸开一股酥麻,李耳的腿开始打颤,臀部几乎离开了床面,他将整张脸露出被子,张大着嘴喘气儿。
没有半分钟,就抖着腿根,被陈自织指奸到了高潮。
李耳站在花洒下,任由热水淋下冲刷。
他依稀记起小时候,某个夏天。
他去村里水库洗衣服,差些因为脚滑被湍急的水流卷走。好在当时岸边路过一位同样来洗衣服的大娘,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领子,也好在他当时又瘦又小,大娘使使劲儿,一把将他搂了上来。
当时他小小一团,瘦的像猫崽子,坐在岸边呆呆傻傻愣了好久,直到现在还记得扑腾在冰凉的河水里,脚心滑过卵石的感觉。
那种被裹挟着、挣脱不开的恐惧感,致使李耳每每经过河畔,都习惯性绕远路。
和陈自织在一起时,这种感觉尤为明显,特别是当和陈自织做爱时,他觉得自己不是自己了,而是一个被牵了线的木偶。
陈自织动哪里,他就哪里动。
陈自织带来的快感像洪流一般裹着他,将他往深处拖,李耳挣扎不及,每每快要上岸,就被更大更激烈的浪拍回,奇怪的是,他不讨厌。
装睡被识破后,陈自织借口说李耳的晨勃解决了,自己还硬着,压着李耳又做了一次。
身上挂着汗液体液,还有一些不知名的玩意儿,弄得他全身都潮乎乎的,裹在被子里,透不过气儿。
昨晚就没这么睡好,早上天刚蒙蒙亮,又被翻来覆去地折磨,李耳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都快变残废了。
况且,他很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
每一次因为太舒服而伸手回抱住陈自织时,他的内心都会滋生一种内疚感。
李耳摸了摸肚子,掌心轻轻贴着肚皮,试图感受里面存在的心跳。
他在这方面欠缺太多,罗曦临走前给他留了一张卡片,告诉李耳有事就打电话,可李耳根本没有手机。
本来想从陈自织那里借一下电话,醒来时床上却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身旁的体温已经散了,外面大亮,衬着鸟鸣,天空蓝蓝的,远处飘着几朵云,显然是个好天气。
李耳洗完澡,路过一面全身镜,他站在镜子前,细细打量自己。皮肤很白,却斑驳着各种痕迹,这次连显眼的地方都印上了,李耳看了一圈,愁得不行。
他从衣柜里找了件灰色的长袖和短裤,依旧大了不少,领子松松垮垮的,袖子需要挽上去,裤脚很短,但也被垂下来的衣服遮住了。
李耳顶着湿发,慢吞吞下楼。
他印象里,陈自织应该在一楼的客厅。
午间的烈日灼灼,阳光照进来,将客厅盆栽里的绿叶照得鲜活油亮。
昨天这个时候李耳还在工地干活,脸上站着灰,一吸一口尘,这会儿却能在开了空调的屋子里闲逛,他觉得有些恍惚。
“陈自织。”
没有回应,客厅空无一人。
李耳走到一个开放式的厨房,发现这个装修,他连冰箱在哪儿都找不到。
有钱人真奇怪。
李耳不敢未经允许就乱动东西,于是又往楼上走。他记得二楼有个很大的房间,看起来像是一间办公室,陈自织也许在那儿。
李耳上楼,停在漆黑的门前,轻轻敲了两下门。
依旧没人回应,李耳心中疑惑,握着门把手推开门。
比起办公室,这里更像一个图书馆,面朝书桌,有一整面墙都镶嵌了书柜,里面几乎堆满了书。
李耳慢慢走近,看着那些熟悉又陌生的书名,抚摸过排列整齐的书脊,心中一阵艳羡。
他从小到大,看过的课外图书寥寥几本,还都是从同学家借的。长大后,倒是可以自己买书看了,但为了补上大学,他大多数时间看的都是教材书和工具书,接触爱情、科幻故事的时间少之又少。
这些书陈自织都看过吗?如果陈自织愿意借书给他看……
李耳突然发觉自己的想法很荒谬。
他和陈自织半毛钱关系没有,自己也只是暂住在这里,不知道多久就会离开。
他掐灭这些想法的火苗,就像掐灭每次情动时,想要和陈自织更亲近一点的想法一样。
李耳心中没来由一股丧气,他沉默着,甚至没注意到眼前站着一个人。
“你好。”
李耳听见声音吓一跳,抬头正好对上一双眼睛,一双和陈自织极其相似的眼睛。
“我看门是开的,就擅自进来了,”男人笑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