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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连连(脐橙内S装睡被指煎到吹)

 

,眉眼间的神态几乎和陈自织如出一辙,“希望没有打扰到你。”

李耳回过神,眼前的男人无论是身材还是面容,都像是另一个版本的陈自织,只是他们的发型不同,陈自织的头发是放下来的,显得柔顺好亲近,而他的头发则是精心打理过,往上梳的,透露着一股有钱的精英男感觉。

而且他的眼睛,虽然是笑着的,但李耳总感觉他实际上没在笑,怪怪的。

如果说陈自织是狐狸,灰狼,有着自大狂妄和显摆风骚的实力,那这个人就是蛇,吐信子的毒蛇。他将他的危险藏得很好,在他亮出齿尖前,几乎感受不到冰凉的靠近。

“没有……”

他的视线从李耳的脸上转到裸露的脖颈、锁骨间,定格在那些暧昧的印记上。

李耳被他看得下意识躲避视线,那个人看了李耳一会儿,突然注意到李耳手的位置,他的眼睛一亮,手自然地覆盖上李耳的,说:“你也喜欢加缪?”

李耳抬起头,发现他好像误会了,解释道:“不、不是……我没有看过……”

“真可惜……”他说,“那个疯子明明也读不懂,却买了这么多。”

李耳好像隐约知道他嘴里的疯子是谁,却没有附和,他试着抽出手来,男人却直接牵过他的手,笑意更深:“你愿意听我给你讲吗?我讲的一定比他好。”

李耳连手也忘了抽,怔怔道:“真的吗?”

“当然,我……”

“陈自绡。”

陈自织的声音打断他的话,李耳的视线越过男人,落在站在门口的陈自织身上,他好像是刚回来,鞋子还没换,表情淡漠。

也不知为何,李耳心里一阵打鼓,他试图抽出被男人握着的手,后者却紧紧牵着不放,甚至牵着他走向门口站着的陈自织。

“哥,”李耳被他拉着向前走,男人站定在陈自织面前,“你回来了。”

哥?

李耳的视线快速扫过眼前两张几乎一样的脸,心里小震惊。

陈自织竟然有弟弟,还和他这么像……简直比他和李朵朵还像。

“哥……?”李耳看着陈自织。

陈自织看了他一眼,语气冷冷的:“你不用叫。”随即他注意到两人牵着的手,眯了眯眼,又补了一句:“把手松开,不嫌热吗?”

“不嫌。”陈自绡笑着说,李耳抢先挣脱开手,远离他俩。

他夹在俩人中间,就像两座大山间的一颗小草,连唯一一点阳光都被遮挡严实,密不透风的。

陈自织把视线重新放回陈自绡身上,毫无耐心:“你来干什么?”

陈自绡挑眉:“爸爸叫我来的,他说三工地出了点小事儿,再怎么说也是我管的,哥已经帮我收拾了烂摊子,我至少也得来做个样子呀。”

“听说受伤的工头进了医院,而挑事儿的那个,消失了?”说着,他偏头看向一旁的李耳,眼神意味不明。

李耳心里一紧,眼神飘向陈自织。

“所以?”陈自织皱眉。

“所以我今天是来带我的人回去的,毕竟他是归我管,我得负责啊。”

他故意咬重“我的人”和“负责”几个字,有意无意刺向李耳。

李耳的呼吸都停了,他只听见自己的心脏咚咚跳着,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完全感受不到自己还活着。

“行,”陈自织点点头,“那你把我带走。”

“我要你干什么?”陈自绡皱眉,似乎是兄弟也不能正常对接上陈自织的脑电波。

“你不是在找肇事者吗?”他看向李耳,又转过头,对上陈自绡的眼睛,“曾勇是我打的。”

李耳的指尖动了动,一直低着的头终于抬了起来,定定看向陈自织。

我怎么不知道?

沉默的对峙。

“……”陈自绡的嘴角不自然的牵扯了一下,李耳甚至能远远地感受到他的无力感,“你……为什么打他?”

“看他不爽就打了,还需要什么其它的理由吗?”

可以,这很陈自织。

李耳松了一口气,手心微微出汗,看着陈自织,心尖冒出些诡异的情绪。

陈自绡深吸一口气,依旧保持着风度:“……不需要。”

“不需要了就滚,要不就带我回去见老头,你自己选?”陈自织厌烦地说道。

陈自绡站在原地,李耳从后面看见他的肩膀轻轻颤抖着,以为他要发火了,结果他突然转过身,脸上还是那副温和尔雅的做派,不见一丝恼怒和不爽。

陈自织一个跨步上前,却没拦住:“你又干什么?”

“不干什么,”他走近李耳,“那我们下次见,嫂子。”

说完,他牵起李耳的手,轻轻放在唇边,李耳震惊在原地,几乎石化。

李耳坐在冰凉的餐桌前,看上面灰色的纹路。

他不明白为什么有钱人乐意在石头上吃饭,家里也放着大大小小的石头,连路上都铺了小石子。

返璞归真?细粮吃多了嘴馋粗糠?那应该把陈自织带回村里,村里到处都是石头,灰色的褐色的青色的石头,从河边到山下,每一处都塞满石头,他应该会很喜欢。

李耳的手指沿着桌面上冰凉的纹路滑过,转头去看陈自织。他正在做饭,但技术一般,隔着厨房不远,却连香味都没有。

记起昨晚那碗面,吃到最后确实是有点食之无味了,但从小吃不饱饭的经历逼迫他养出不挑食不剩饭的习惯。

那么大一盆满当当的面条下肚,今天又没做什么体力活,以至于现在肚子里还有存货,但看着陈自织的背影,他又不好开口,别人给他做饭,他却说吃不下,这样不礼貌。

而且长这么大,从来都是他照顾人,法地与之纠缠。他的接吻经验几乎为零,亲了这么多回,还是只会迎合,陈自织逗他不动,他就只能学着陈自织的动作,粗笨稚嫩地勾引陈自织的舌尖,吞咽不属于自己的津液。

这样乖顺的举动使得陈自织的心情好上加好,他仔细听李耳喉中细碎的呜咽,每当手速加快,李耳就会忘了接吻,丝毫不掩饰呻吟声。

明明怀里还抱着书,十几分钟前还在皱着眉头解读,现下眉头依然没舒展开,也是抱着书,却是被按在秋千椅上、被手指奸得话都抖不清。

李耳还守着最后一丝颜面,觉得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不让陈自织垮他的裤子,结果被一阵阵激烈的潮吹“尿”湿透了裤子,软软地仰靠在秋千上喘气儿。

陈自织意犹未尽,他把李耳宝贝的书丢去花丛一边,不顾李耳反对的呼声,抱着人上楼去了。

李耳伤心地靠在床头,说自己的书还没讲完,陈自织敷衍安慰了两句,拉着李耳的脚踝将他拽回床中央,随即李耳就被拖进情欲漩涡,再没了下文。

“啊……唔重、好重……呜……”

李耳一手捂着肚子,另外空出的手无力攥紧头顶的床单,被突来的顶弄撞得颠簸。他不确定陈自织进得多深,只觉得下面又烫又麻,水流个不停,像是要淹死了。

敲门都没这么重的,礼貌点还知道一敲两叩,陈自织不仅进得又重又快,还次次都往子宫深处撞,他都担心肚子里那位会不会被陈自织的鸡巴顶散。

属于还没见面,父子俩就结下了梁子。

李耳只能蹬着腿往后逃,想暂且躲开这磨人的火热粗棍在肚子里捅来捅去。

陈自织察觉到他想逃的心思,也没管,任李耳徐徐到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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