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连连(脐橙内S装睡被指煎到吹)
李耳的手刚刚碰到陈自织,就后悔了。
跪立的姿势太难熬,他潮吹还没多久,两条腿止不住的发软打颤,根本无法将身体打开,以达到陈自织的要求。
“……腿、我……我不行……”李耳扶着陈自织的肩膀,神色慌乱地向后看。
过长的睡衣搭了下来,蹭过李耳被含吮湿透的奶尖,遮住底下硬挺的阴茎。陈自织的手搭在他腰后,将后边的衣服稍微撩起一点。
圆润的臀部裸露在外,依稀能看见李耳白嫩的腿根分开,再往下一点可能就会被粗硬的鸡巴直接贯穿,所以他悬着心,根本不敢动。
“我不……不想做了……”李耳说着,推开陈自织,要从他身上下来。
陈自织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只误入歧途的兔子,红着眼睛,夹着尾巴发抖。浑身散发着诱人的香甜味道,却在陷阱圈中龇牙咧嘴,蛮横地试图再逃。
陈自织对他的求助和拒绝置若罔闻,他的手圈地更紧,几乎要把李耳融进身体。
“不可以,是你先答应的。”他半哄骗半逼迫,用轻吻安抚李耳,“慢慢来好不好?我们不着急。”
他的鼻尖嗅闻着李耳身上的味道,餍足且迷恋地在青年的颈侧落下亲吻——无论是洗发水,还是沐浴乳,通通都是他的味道,李耳是属于他。
唇瓣带来的痒意激起阵阵颤栗,李耳想要躲开却没有出路,只能悬在半空。
李耳还是摇头,他想就此算了,实在太累太难受,他坚持不了。
但陈自织的手却没完没了,滚烫的掌心从臀尖一路摩挲到腿根,带给李耳挠心的痒意,当他因为快感不自禁地轻晃腰臀时,陈自织的轻抚就会变成巴掌落下,专挑敏感可怜的地方下掌。
光是腿根和雌穴,李耳就被抽了不下五次,他只能按照陈自织的要求,再次挺直脊背,打直腿,颤颤巍巍地试着往下坐。
被扇肿磨肿的雌穴刚接触到龟头,就没出息地泄了水。
疼痛混杂着痒意,李耳的脑袋埋在陈自织的颈间,只露出绯红的耳尖,他呜咽着,缓缓沉腰。
“呃嗯……好烫……”
热烫紧窄的肉壁被撑开,龟头慢慢顶入,李耳感觉肚子酸酸麻麻的,像是喝了酒,醉醺醺的,有什么东西正在瓦解理智。
被破开的恐惧感再一次降临脑中,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捅到肚子里,搅得天翻地覆。雌穴只是刚吃进去一点,李耳就慌忙地撤了出来,龟头离开肉穴,发出遗憾的一声“啵”。
陈自织轻轻的啧了一声。
“……太亮了,你、你关关灯。”
李耳还是埋着脑袋,声音嗡嗡的。陈自织只好拿过手机,远程关了灯。
室内陷入一片漆黑,只有窗外投进柔白的月光,李耳慢慢抬起头,在黑暗中与陈自织对视。
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看清些轮廓,陈自织问:“这样好了吗?”
李耳怕再不做就跪不住了,他的腿已经开始发抖了,于是扶着陈自织,再一次缓慢沉腰。
这一次倒是来得利索,李耳像是被行刑的人,秉着早死早超生的念头,狠狠心,将鸡巴吃到底。
他觉得是到底了,其实只到一半。
陈自织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好棒,小耳。”
李耳的耳尖抖了一下,神色不自然的摆动身子。
“唔……吃、吃完了吗……我好涨、肚子好涨……肚子不舒服……”
他感觉肚子快撑炸了,像捅进了一根火棍,酥酥麻的涨热感牵连着他的四肢,迷离他的大脑,他一直谨记着,不能进得太深,顶得太狠,这样会伤了孩子,还会伤自己的身体。
李耳还没来得及出口提醒他,下一秒,眼前的景象突然变得明朗,包括陈自织的脸。
陈自织打开了灯。
“不、不要……”
李耳下意识想去遮自己的脸,被迫去吃一个男人的鸡巴已经让他羞耻万分了。
陈自织见他又想逃,双掌及时叩住李耳的腰,狠狠往下一按,柔顺的肉壁被粗暴地撑开,将后半截鸡巴也吃到底。
“呜……!”
小巧的鸡巴喷出薄精,挂在两人相贴的肌肤。李耳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眼眶里蓄了泪,连睫毛都是湿润的。他脸上一切柔媚贪餍的神情,都被陈自织揽进眼里,藏也藏不住。
叫喊化作呜咽,李耳再一次躺回床上,大张着腿被干到深处。
“啊、啊呃……轻,轻一点……先生、先生……”
嘴里无意识的称呼将陈自织带回那个晚上,仿佛他还是嫖客,底下呜咽不止的人即使哭得再凶,也会一次次张开腿迎接他。
李耳双眼无神,他被陈自织拉着手,一下一下撞得又狠又急,几乎破碎。
太舒服了……快意决堤的恐惧化作实感,落在李耳脆弱的肚子上。
不要,呜,不可以这样……
罗曦的话历历在目,李耳听见大脑发出警报,他看着平坦的小腹被顶出凸痕,感到肚子似乎隐隐作痛起来。
“放开、啊……求、嗯太深了……好疼……”李耳无助地哭喊着,几近崩溃。
陈自织脑门上也挂了薄汗,比起上次被紧窄的处穴绞到生疼,这次的李耳依顺了些,尽管反抗还在,底下却不受控制地吮缠,像是被调教好了。
男人撩开他的衣服,像是在摸剥壳的鸡蛋,手法熟稔,和底下杀仇人一般的撞顶完全不同,而是轻柔地将胸肉拢进手里,慢慢地捻搓奶尖。
李耳一边洪水哗啦一边小雨滴答,脑子都分成了两个。他看见陈自织俯下身,咬着他的耳朵,声音低低的问:“小耳的胸怎么这么小?”
李耳脑子里骂他,说自己是男的,胸小难道不正常吗?
“身上也没肉,明明吃得这么多。”陈自织继续说,“没关系,等到后面,小耳就会慢慢变胖,这里也会变大,说不定还能出奶……”
李耳猛地睁开眼睛,满眼惊恐的看着陈自织。
陈自织笑出声,揽起他的脖子,让李耳直起身。李耳全身都没力气,软趴趴的,只能兜着陈自织的脖子稳住身形,借着重力往下坐,夯实了两具身体,将汩汩的汁液都堵回雌穴。
李耳全身都颤抖着,小腹剧烈地收缩,喷出大股大股的热流。
他嘴里还喃喃着不要,却早已被干得脑袋发懵,没了思考和反抗的能力。他贴着陈自织的身体,被粗长的棍子反复贯穿,颠得七上八下,像坐拖拉机一样。
连喉间求饶的话都随着陈自织顶弄的频率变成了细碎的呜吟。
破破烂烂的,可怜又色情。
“好疼……呜呜,我好疼……”李耳胡乱哭着,底下却欢腾地一下一下紧绞出水,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流血了,滑胎了。
“……哪里疼?”陈自织关切的问,带着点喘气儿,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鸡巴一回到这口蜜一般的穴里,他就忘了李耳还怀着孕的这个设定了,只顾着埋头打桩,欺负可怜的雌穴,将滚烫的精液灌进子宫。
李耳上气不接下气,一句话能断遍,捂着肚子控诉陈自织的恶劣行径。
他满身潮红,像被丢进热水里的虾,蜷缩着身子,腿都合不拢,男人的精液从窄嫩的肿肉缝里溢出,被陈自织掰着腿看。
最后做了几次,他完全没了印象,只记得彻底昏死前,陈自织还在边干他边接电话,甚至在床上抽烟。
细细的烟灰掉在他背上,明明没有温度,却还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