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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泽】我这个人最爱以下犯上(车)

 

的后颈将它提到了李承泽腿边,又将它的头往李承泽胯间按去。小羊羔闻到了李承泽性器上蜂蜜的味道,兴奋地叫了一声,伸出羊舌在茎身上开始舔舐。

一股酥麻颤栗的快感自胯间传来,李承泽瞬间绷紧了身子,脸上的青筋向外凸起,“啊啊啊……啊……啊……”

太子哈哈大笑,蹲坐在一旁好奇地问:“二哥,被自己的宠物舔是什么感觉?”

“李承乾……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李承泽四肢被绑,只能不停地向前挺腰。柔软的羊舌抚慰过茎身的每一寸皮肉,将龟头紧紧包裹,李承泽胀得发痛,未过多久便感到一股急促的泄意,他受不住,他想射,可锁精环卡在那里,将所有的精液都堵了回去。

“放开我……放开我……”李承泽挥扯着锁链,泪水不受控制地自眼底落下。快感自脊柱涌上头皮,中了春药的身子痛痛快快地想要发泄一场。性器肉眼可见地变粗变肿,因被锁精环紧勒着痛苦难当。

“啊啊……啊……”李承泽受不住这种痛爽交加的折磨,嘴里喃喃地道:“小石头……小石头……不要舔了……”

太子笑得趴在了地上,一时间肚子都因岔气作痛,他的二哥,竟然在向一只羊求饶。

“二哥,它不是很通人性吗,怎么看不出你的痛苦,怎么听不懂你的话?”

屈辱,痛苦,折磨,李承泽已经泪流满面。他的眼睛与他的身子变得一样红,他瞅准机会猛地咬住了太子的手,像是饿了许久的猛兽终于捕获到了猎物,用尽浑身的力气在他手上留下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太子痛得大叫一声,带着血反手狠扇在了李承泽脸上,叫他的头重重地向身后的墙壁砸去。

李承泽撞得头晕眼花,旋即竟是主动拿头往墙上撞了起来,意图将自己撞晕结束这一场折磨。

“你撞吧,撞到头破血流,我再给你泼一盆冷水,叫你时刻保持清醒。”

“李承乾……我真的受不了了……你杀了我吧……杀了我算了……”李承泽崩溃地痛哭,扯动着铁链锃锃作响。

性器的颜色已经变成一片深紫,似乎马上就要裂开。

太子笑吟吟地抚着小羊羔的脊背,换上了一副温柔的模样,道:“乖,不着急,慢慢舔,舔完了还有。”

痛苦的呻吟在密室中显得格外刺耳,太子又涂了厚厚的一层蜂蜜在李承泽的茎身之上。

“李承乾……你放开我……放开……”李承泽不断地将自己的头向身后的墙上撞去,哀嚎声尖锐而急促,他已经感受不到一丝的快感,只剩无尽的胀痛与折磨。

“唔唔……唔……李承乾……李承乾……你不得好死……”

“哥,我还是那个问题,从了我好吗?”太子一根手指挑起李承泽的下巴,望着他的眼睛再次问道。

李承泽的眼睛似要滴血,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我告诉你,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从你这种人。”

太子面色一沉,冷冷地哼了一声,将正在舔蜂蜜的小羊羔抱在了身上。他掰开小羊羔的腿看了看,但半天也看不明白,冲李承泽问:“哥,你说这羊是公的还是母的?”

“你要干什么?”李承泽颤着声冲他问,无尽的绝望与恐惧向他涌来。

太子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缝,他拨开小羊羔身上的羊毛,在屁股的位翻找着什么,待看到那个一张一合穴口后,眼睛忽然透出了的兴奋的光。

李承泽明白了他的意图,身子害怕地抵在墙上,大喊:“李承乾,你胆敢!”

“想想都觉得刺激。”太子阴恻恻地道了一句,抓着小羊羔将穴口对准李承泽的性器向下一按,李承泽与小羊羔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啊!!……李承乾,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李承泽崩溃地大哭,四肢被铁链锁着疯狂地挣扎发出清脆叮当的碰撞。他的性器已经胀到了极至,根本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小羊羔尖锐的叫声似刀子一样扎在他心上,“李承乾!李承乾!!”

“我听闻二哥平日里都不碰女人,不知第一次献给自己的宠物,是何感受?”太子抓着小羊羔在李承泽胯间不断地起伏,眼底的疯狂与兴奋彻底遮掩不住。

“你杀了我,你快杀了我。”李承泽拼尽全力挣扎,眼底似乎要流下血泪。性器越来越胀,他真的受不住了,他憋得满脸通红,想痛痛快快地射出来。

他将头不断地往墙上撞去,将发冠撞得掉落,将头皮撞得出血。纵使这样太子依旧不肯放过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小羊羔的叫声也原来越尖利。

“啊啊啊!!……啊!!……”终于只听得李承泽痛苦地大叫一声,精液竟是冲破锁精环哗啦一下全都喷了出来,如同失禁一般狼狈。那浓稠的液体涌进的小羊羔的体内又从穴口流出滴回了他的身上,他哭得撕心裂肺,不知是在哭自己,还是在哭小羊羔。

见他泄精,太子终于放过了小羊羔,将它扔回了李承泽身上。

“二哥,这事没完。”太子在地上蹲坐得腿都要麻了,扶着墙站了起来,一步步向密室外走去,耳边只剩李承泽若有若无的呻吟在回荡。

外面已是深夜,月明星稀,晚风寒凉,太子叹息一声,张开双臂,任由自己的衣裳在风中飘摆。他想不明白那人将李承泽送给自己的用意。是要杀了他?还是折磨他?

生在皇家,亲情向来淡漠,他最初确实是想杀了李承泽斩草除根,可后来竟生生改变了念头。他这么恨李承泽,绝不允许他这么痛快地解脱。他要将二哥永远关起来,让二哥看着亲眼自己登上皇位,告诉二哥,无论他用什么手段使什么计谋,他永远都不是自己的对手。皇位,注定,也只能属于自己。

月色下,一个内侍悄无声息地走来,冲太子细声细气道:“殿下,您要的人来了。”

“带我过去吧。”太子神色严肃。

“是。”

军营中的士兵每日天刚蒙蒙亮就要开始起床操练,大皇子常年呆在军中,因此要若无要紧之事,夜晚总会早早就寝,可今夜他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心绪烦躁,披了一件衣服到院中坐下,晚夜的凉风叫他平静了不少。望着头顶那弯似银钩般的月亮,他的思绪飘回到了许多年前。

那时候他不过才十三岁,太子与二皇子也堪堪满九岁、十岁,三皇子更是刚勉强学会走路。他们四人都住在皇宫,兄弟间感情甚是要好,每日听师傅讲完课便会跑到御花园在假山间上蹿下跳。

太子生性胆小,有一次李承泽与他同时爬到了一棵树上,李承泽灵巧地跳到一旁的假山上返回了地面,太子不敢下来,急得在上面哇哇大哭。

李承泽在树下大喊:“李承乾,你怕什么,这么矮又摔不死人,刚刚怎么爬上去的就怎么爬下来啊!”

“你骗人,我再也不听你的话了!”太子哭着冲他大喊。

最后没有办法,下人们拿了梯子过来,才将太子从树上抱了下来。这件事之后除了三皇子,三人皆被皇帝罚打了板子。想到此,大皇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可旋即心底又浮上一丝苦涩。

远处传来脚步声,大皇子思绪被打断,抬眼望去,只见管家步履匆匆向自己小跑而来。

“怎么了?”大皇子远远地问。

见大皇子尚未睡去管家松了口气,道:“殿下,叶灵儿在府外求见。”

“叶姑娘?这个时间吗?”大皇子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连忙说:“快请她到前厅。”

大皇子穿好衣服到了前厅,叶灵儿刚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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