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泽】我这个人最爱以下犯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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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药膏挤进李承泽的穴口,而后借着药膏的润滑极其顺畅地便与他的身体交融在一起。肉刃药膏与肉壁相互挤压摩擦,药膏的药效尽数发挥出来,又如万千只蚂蚁在体内噬咬。
李承泽感觉自己身上越来越热,体内似乎着了火,屁股里更像是有一道烈火在烤着他的肠子。
太子,给他下了春药。
“李承乾……你个挨千刀的……”毒药与春药叫李承泽彻底瘫在床上丧失了反抗能力。他的弟弟,他的仇人,此刻正骑在他身上,一下又一下地将性器插进他的身体。太子与他做的时候,总喜欢将他脱得不着寸缕。李承泽浑身的皮肤在春药的作用下变红变粉,汗珠细细密密地自毛孔中渗出。
“唔……唔唔……”他发出难耐的呻吟,身子随着太子的挺动微微颤动。小羊羔趴在他面前,用舌头轻轻舔去他脸上的汗珠,又拿皮毛蹭在他脸上。
“二哥,舒不舒服?”太子笑吟吟地问。
“李承乾……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李承泽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褥。
“二哥,你真是太不乖了。”太子将他拥入怀中,从身后紧环住他的腰,贴着身子感受着他身上炽热。他的性器自穴口刺入贯穿李承泽的身体,将他的肚皮顶得向前凸起,像是要将他的肚子顶穿。
“唔唔……唔……李承乾……李承乾……”李承泽热得难受,泪水不断自眼底滚落。太子是与他自小长大的兄弟,乱伦的羞耻感不断地折磨着他。
“明明很舒服,非要假正经。”太子笑意更甚,肉刃将他的穴口顶得向内凹陷,又随着他的抽出狠狠地弹回。
李承泽牙齿紧咬着嘴唇,将那里咬得充血发肿。他确实很舒服,身上的血液似乎都要在这场欢爱中沸腾。他感受着淫液一点一点自甬道里渗出,还未流至穴口,便又被肉刃顶回了体内,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密室中显得清脆而刺耳。太子自己未服助兴的药物,但李承泽的呻吟显然已经成了最强劲的催情剂。他自小做梦都想打败二哥,征服二哥,如今他终于得偿所愿。
“李承乾……李承乾……”李承泽发出浅浅的哭吟声,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
“哥,从了我好吗,咱们兄弟二人合力,这世间还有谁是我们的对手?”太子眼中透着疯狂,盯着他的眼睛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他的回答。
李承泽沉默,将头偏作一边。
“你不愿意?”
李承泽依旧无言,脸上甚至露出一丝不屑。
“哥,我耐心有限,希望你不要逼我。”太子面色一沉,语气冰寒。
李承泽转回头来,眼睛亦直勾勾盯着太子,透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意:“李承乾,如果我是你,就趁早把我杀了以绝后患,否则我迟早有一天要杀了你。”
这才是自己的二哥,那个哪怕被逼至绝境都能保持自己傲骨的二哥。李承泽的模样叫太子的血液也隐隐沸腾,一股莫名的兴奋感冲上心头。他喜欢看二哥高高在上再被碾入尘埃的模样,喜欢看他被自己按在床上肏到痛哭求饶的模样。
太子阴郁的面容变得似笑非笑,他伸出双手捧起李承泽的脸,语气极尽嘲讽:“哥,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楚自己的处境。你还幻想着能离开这里,能回到范闲身边是吗?”
纵使到了这般地步,李承泽亦不客气地冲他说:“你少提他。”
“我为什么不能提?哥,在你心里,我就这么差劲?连一个私生子都比不过?”太子的脸几乎快贴到李承泽脸上。
李承泽抬手将他的手甩开,冷声道:“差得远。”
太子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他强行压制着自己的怒火,与李承泽对视良久后又忽地笑了出来,道:“好好好,我比不过好吧,二哥跟范闲情投意合,比翼双飞,是我棒打鸳鸯,拆散了你们。”
“李承乾,你是不是精神分裂?”李承泽怒斥。
“何为精神分裂?”太子问。
李承泽终于切身明白了,当初自己被关在地牢中时,范闲与自己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词都是什么意思。
“神经病。”李承泽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太子嬉笑着上前,抬起他一只手放在自己脸上,似是在讨好:“光骂哪能解气呢,二哥不若打弟弟几个巴掌,就当解闷了。”
“滚。”李承泽甚是嫌弃地将手收回。
“二哥当真不打?”太子的笑粘在了脸上,他又将脸向前凑了凑,叫李承泽看得心底发毛。
“我再说一句,给我滚。”
“二哥,是你不打的,可别怪做弟弟的不给你机会了。”太子收敛了笑意,一只手瞬间掐紧李承泽的脖子将他按倒在床上,眼底带着疯癫,声音冰冷地说:“你可要好好看看,我究竟比不比得过那个私生子。”
李承泽从未觉得性爱竟是如此一件痛苦的事情。太子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在这一次次的挺进中被撕得粉碎。他被太子掐得面色发红,口中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细碎的呻吟,他的手扒着太子的手腕,却是软得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
“唔……李承乾……你个疯子……你奸淫亲哥……觊觎姑母……你不得好死……”
太子笑意更甚,又一手搂住李承泽腋下咬上他的嘴唇,感受着他唇齿间淡淡的湿意。
“哥,骂吧,尽情地骂,弟弟可要爱死你这副样子了。”太子自认自己无断袖之癖,可如今也一心只想好好搂着李承泽,将他压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看他哭,看他痛,看他受不了央求自己,叫自己停下。
“咩——咩——”小羊羔看出了太子在欺辱李承泽,蹦着跳着冲过来去咬他,太子嫌它碍事,抬脚将它狠踹至地上,狠声道:“滚远些,迟早将你烤了来吃。”
小羊羔咚的一声摔在地上,痛得咩咩大叫。
“李承乾!”李承泽心都要碎了,他精心养了那么久,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棉花团子,竟被别人这样粗鲁地对待。他奋不顾身向床边爬去,想将小羊羔好好抱在怀里摸一摸,揉一揉。
“哥,我算是看出来了,在你心里,我非但不如范闲,我甚至连只羊都不如对不对?”太子将膝盖抵在李承泽腰间,拽着他的头发不甘地问。
“是!”李承泽恶狠狠地回应:“我告诉你,你敢动它,我就杀了你!”
“哥,一只羊而已,说破天也只是一只畜生,你真当它那么通人性吗?”
“那也比你有人性。”李承泽咬着牙说。
“好,那我就叫你好好看看清楚,什么叫畜生,终究只是畜生。”太子将膝盖移开,提着李承泽将他拖至地上。
李承泽又被绑回了墙边,从墙上垂下的锁链套紧了他的手腕,他身上不着寸缕,春药的药效并未过去,冰凉的地面反倒叫他好受了一些。可他还是浑身都在难受,体内热得发燥,穴口流着血传来一阵阵裂痛。光绑手还不够解气,太子推着他的双腿向两侧掰开,只剩发硬的性器在胯间挺立。
“李承乾,你要干什么?”李承泽看不明白太子的意图。
太子未言,见李承泽无法再动后便出了密室,未过多久又拿了一些物件回来。那是一个三指宽的锁精环,太子将它在李承泽性器的根部套紧。他手中还带了一罐蜂蜜,他将罐口打开蘸了一些蜂蜜,一层一层涂在了李承泽的茎身之上。
“李承乾,你要干什么!”李承泽心中陡然生出一丝恐惧。
太子笑了笑,一把捏住小羊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