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泽】我这个人最爱以下犯上(车)
吗?”
李承泽:“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李承乾!”
太子笑着反问:“那样才刺激,不是吗?”
李承泽现在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太子抓着他的四肢在床上摆出他任何想要的姿势。他眼中透着兴奋与疯狂,他的二哥,他一生之敌,他恨到骨子里的人,现在就在自己面前任自己摆布。
他在李承泽体内横冲直撞,又握紧他的性器狠狠地凌虐,听他在自己身下哀嚎惨叫,比那抱月楼歌姬的声音还要动听。
“啊啊……啊……”李承泽痛得难以忍受,艰难地推开他向一边爬去。他每爬一步就要使出十分的力气,他终于爬到了床边,咚的一声滚落在地上。
太子坐在床上托着脸甚是有趣地看着他做无谓的挣扎。
李承泽掉在地上后便再没了力气,像滩烂肉似的一动不动。他身上未着寸缕,就这样躺在地上不免觉得浑身冰凉。
太子见他不再动弹自床上走了下来,拿起刚刚从他身上扒下的那件袍子轻轻铺在地上。
太子跟着躺在上面,而后将李承泽抱在自己身上,托着他的屁股继续着自己的凌虐。
“唔……唔唔……不要了……不要了……”李承泽泪水不断落在太子胸前,不断央求着对方,“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
太子的手在他的股缝间揉了揉,有些心疼地说:“二哥,今日事发突然,来不及准备,下次弟弟一定叫二哥舒服。”
鉴察院内,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陈萍萍听闻二皇子消失肉眼可见地露出了一丝慌乱。
“被人带走了?”陈萍萍满脸震惊地看着眼前的范闲与影子。
“嗯。”影子点了点头,语气沉重:“方圆几十里都未见人影。”
“这怎么可能,我一直都暗中安排人盯着那里,绝不可能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二皇子抬走,除非……”陈萍萍握紧了轮椅的扶手。
“除非什么?”范闲忙问。
“除非是九品高手。”陈萍萍严肃道。
“这怎么可能?”范闲亦作出了与陈萍萍一样的反应,“李承泽之事本就只有我们几人知晓,怎会有九品高手掺和进来。”
“这事只怕没这么简单。”陈萍萍眉目紧皱,一时想不明白对方有何意图。
“我明日上朝向陛下奏请暂缓南下。”范闲愈发着急。
“不可。”陈萍萍抬眼直直望着范闲,甚是严肃地说:“陛下疑心重,若被他发现了什么,那便是欺君的死罪。”
“难道李承泽就不管了吗?”范闲眼睛发红,心猛地绷紧。
“二皇子目前应当暂无生命危险,他的事情我派人去查,你当务之急是先恢复真气,不然就算知道了他在哪里,你也没办法救他。”陈萍萍劝道。
范闲自鉴察院出来已是后半夜,他心神不宁地向家走去,恍惚之间竟见月色下一人正持刀立于范府门口,花白的头发在黑夜中显得尤为刺眼。
“范无救?”待看清来人后,范闲目露诧异,快步走了上去,问:“你怎么来了?你头发怎么了?”
范无救苦笑,醒目的白发在夜风中飘扬。他冲范闲颔首,道:“小范大人,我来向您辞行。”
“辞行?你要去哪儿?”范闲问。
“去塞外。二殿下留有遗愿,要将骨灰洒在那里,明日我便要与谢必安启程了。”范无救语气透着浓浓的哀伤。
范闲眼眸一颤,忍不住问:“他何时的遗愿?”
范无救强忍悲痛,自责地道:“很久之前了。那时我们以为殿下只是想要自由,从未想到他已存了死志。是我们不够格,没能保护好殿下。”
见他这般范闲心有不忍,但终是未将真相说出口。李承泽还活在人世一事绝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谢必安与范无救是他的近卫,他二人表现得越悲伤,假死一事才越不会引起怀疑。范闲隐隐明白了范无救满头白发是为何事,将手搭在他肩上,温声道:“你二人忠心耿耿,重情重义,他在天有灵也会知道的。”
范无救苦笑未语。
“但是你辞行一事我不允许。”范闲又道。
“为何?”范无救面带不解。
“骨灰一事让谢必安自己去办就可以了,你三日后与我一同去江南。我给你交个底,我如今真气尽失,武功全废了,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范闲直言不讳。
范无救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范闲,问:“小范大人,怎么如此?”
范闲苦笑一声:“承泽的死,我也很悲伤。”
范无救怔住,眼底闪动着泪光,良久之后他冲范闲低下头,诚恳道:“我会保护好您的。”
“嗯。”范闲冲他感激地笑了笑,道:“夜已深了,回去吧。”
范无救冲他告辞,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范闲望着他的背影,心生触动,喃喃念着这句诗,转身进入府中。
日出日落,昼夜交替,这一切李承泽都看不到了。密室中不见天日,他分不清时间过去多久,或许几天,或许十几天。太子找了两名哑女来侍奉他,他也不知她们究竟是天生不会说话,还是被人毒哑了嗓子。
李承泽多数时间都在昏睡,太子每次前来都会拿毒针刺在他身上,久而久之毒素无法排出体外,他的身体也越来越软,连带意识也变得模糊。
恍惚之间,李承泽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舔自己的脸,他艰难地抬起眼皮,便看到一只棉花团子在自己胸前蹭来蹭去。
“小石头,小石头!”待看清眼前是什么东西,李承泽瞬间泪如泉涌,抱住小羊羔激动地哭出了声。
太子的声音自一旁响起,他坐在桌前缓缓地抿了一口茶,道:“二哥,有它陪着你你也不会觉得无趣。”
“你怎么把它带来的?”李承泽含泪看向太子,心中已经开始担忧谢必安的安危,“你把谢必安怎么了?”
“你那个侍卫啊,活的好好的,不过人已经离开京都,据说去塞外了。这小羊羔是我从叶灵儿手中偷来的。”太子直言不讳。
“叶灵儿?”李承泽一脸诧异。
“就你生前的那位未婚妻。”太子自己提起茶壶往水杯中加满热水,有些羡慕地说:“二哥,你身边之人对你倒是情深义重。”
听太子说到塞外,李承泽便猜到了谢必安离开所谓何事。他定不知自己还活在人世,范闲也绝不可能将如此隐秘的事告知旁人。不知自己今生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他,见到范无救。
“定是谢必安将小羊羔托付叶姑娘照顾的。”李承泽捋了捋小羊羔的皮毛,虽十分不舍,但还是冲太子说:“把小羊羔送回去。”
“为何?”太子不解。
“叶姑娘若发现小羊羔不见了她定会着急的,你就不怕她查到你身上?”李承泽问。
“二哥,你何时脑子变得这般不好使了?”太子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就算范闲叶灵儿他们知道了你在我这里,他们也只能装作不知道。最怕你被发现的人可不是弟弟我你明白吗?假死欺君,连葬礼都办了,这个罪名不是谁都能担得起的。”
李承泽心沉了下来,黯然道了一句:“你说的对。”
“你能想明白就好。”太子起身向李承泽走去,轻轻将他揽至自己身边,手自他里衣伸进去抚着他的脊背,道:“二哥,今日我带了好东西。”
李承泽的身子陡然一僵,眼神变得惊慌。
“别怕,会舒服的。”太子的手顺势将他的衣裳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