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泽】我这个人最爱以下犯上(车)
将他从昏迷中叫醒。
他连着拍了十几次,李承泽终于猛地咳嗽一声,悠悠地将眼睛睁开。性器上那种胀痛的感觉已经消褪一大半,他向下一瞥,看到缠在上面的那条帕子已经被拿去,微微松了口气。
“天底下论美貌,若姑姑排第一的话,二哥亦能排第二。”太子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笑吟吟地说。
“无聊,无趣。”李承泽又将眼睛闭上。
“真是不解风情。”太子甚是幽怨。
李承泽没有说话,面带倦容,似乎很想好好睡一觉。但太子偏不叫他如愿,又摇了摇他的胳膊,道:“二哥,跟弟弟说说,你与范闲究竟是何时搞在一起的?你看上他什么了?”
李承泽皱了皱眉将头侧转,不耐烦地说:“你若想杀我便快一些。”
“二哥,这是哪里的话,你都已经是个死人了,弟弟怎么还能再杀你呢?”太子摸着他的脸,慢慢吞吞道:“只要你现在敢露头,那可便是欺君之罪,我将你留在这里,可是在救你。”
李承泽冷笑一声:“那我可真是要多谢太子殿下的救命之恩了。”
“兄弟之间客气什么,自你封王之后,咱兄弟俩还没像现在这样好好说说话呢。”
或许是这一句话勾起了李承泽对上一世二人命运兔死狐悲的伤感,他开口说道:“李承乾,我给你个忠告。”
“你说。”太子被他勾起了好奇心。
李承泽:“不要对姑姑抱有不该有的想法,守好你做太子的本分。”
太子面露不满,问:“二哥,旁人不理解我便罢了,可是你既已爱上自己的兄弟,为何要劝我放弃对姑姑的感情呢?”
李承泽不愿多言,冷冷道:“言尽于此。”
太子:“二哥,其实我该感谢你。”
李承泽:“感谢我什么?”
太子:“感谢你演这么一出戏,如今没了你,姑姑能依靠的皇子就只有我了。”
李承泽有些无奈:“你知不知道她只是在利用你。”
太子一脸的无所谓:“有什么关系呢,能被自己爱的人利用,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好自为之吧。”李承泽侧躺过身子,背对太子。
太子又自身后将手轻轻搭上他的肩,主动为他捏了起来,继续道:“二哥,做我的谋士好嘛?”
李承泽:“……”
太子:“咱兄弟俩斗了这么多年,你的手段与计谋我是佩服的,现在你死了,父皇势必会扶植老三,或者再生个老四老五,兄弟这个太子,难呐。”
李承泽依旧无言,太子不满,又将他按在床上,像在惩戒似的,将利刃狠刺入他的穴口。
“啊啊啊……啊……”李承泽痛得惨叫一声,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毒素尚未褪去,他身上软得无力,根本无法与太子对抗。
太子连着在他体内猛顶了十几次,像是要将他钉在床上,再也爬不起来。
太子:“二哥,我不喜欢有人忤逆我。”
李承泽艰难地喘了口气,咬着牙说:“李承乾,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太子一瞬间愣住,但又看了看李承泽现在的模样,顿时讥笑出声:“二哥,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想杀我?”
李承泽目光变得阴狠,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
太子将李承泽的两只手抓向身后:“一想到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二哥像条狗一样趴在我床上,兄弟我就浑身舒畅。”
“李承乾……你别太过分……”李承泽冷冷地说。
“还不肯服软是吗?”李承乾不满,加重腰部力量,恨不得将李承泽的穴口顶烂。
“啊啊啊……唔……唔……”李承泽痛苦难当,根本无法从这场单方面的凌虐中获得一丝丝快感。太子的肉刃不断插入他身体深处,将他的肚皮都顶得微微向上凸起。沾满血的穴口又红又肿,随着太子每一次的挺入爆发出一阵裂痛。
“李承乾……李承乾……啊啊啊……你放开我……放开……”
太子笑意愈甚,玩味地问:“二哥,你的傲骨呢?你的尊严呢?你不是还要杀我么?”
“放开……放开……”李承泽痛苦地呻吟。
或许是觉得这样都不足以发泄自己的不满,太子又抓着李承泽叫他正面朝向自己,而后将刚刚被自己剪碎的帕子捡起一条,套圈细在李承泽的性器上狠狠向两边一拽,恨不得将那里生生勒断。
“啊啊啊!!!啊!!!”李承泽痛得眼泪直往下涌,身子将一条被扔进油锅中的活鱼在乱蹦乱跳,“不要……不要……我真的受不住了……求你……求你……”
“二哥,这东西你以后也用不到了,不若就废了它,你安安心心留在兄弟身边当个内侍。”
李承泽脊背猛骤然窜起一股寒意,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被太子捕捉而去。
太子哈哈大笑一声,俯下身来揉了揉他的脸,问:“怕啦?弟弟逗二哥玩呢,弟弟怎么舍得让二哥当太监呢?”
斗了这么多年,李承泽自以为自己对太子摸透了七七八八,可这一刻他却忽然发现,其实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弟弟。这个弟弟表面软弱敦厚,其实骨子里比自己还要疯,还要狠。所谓的软弱不过只是他的伪装,现在他在自己面前展现出来的,才是他最真实的样子。
“想什么呢?”见他走神,太子又掐了掐他的脸。
“李承乾,你真厉害。”李承泽真心夸道。
“唉。”太子甚是头疼地叹了口气,“面具戴得太久就粘在脸上了,久而久之我都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我,我现在也就敢跟二哥说说真心话。”
李承泽:“我很荣幸。”
太子又咬了咬他的嘴唇,将上面残存的口脂吃掉,“有二哥作我的对手,我也很荣幸。”
他像是一只抓到老鼠的猫,一点一点地玩弄着自己的猎物。他的手抚过李承泽的身子,甚是有趣地看着对方在自己身下颤抖。
太子忽然很好奇,不知二哥在范闲面前是什么样子,还好二哥现在名义上已经死了,不然若他跟范闲联手,倒真够叫自己头疼。
“二哥,跟弟弟说说,你究竟是怎么瞧上范闲的?我很好奇你在他面前是什么样子的?二哥的一切我都很想知道。”
范闲二字叫李承乾心头猛地一颤,他不知范闲能不能猜到自己在哪里,二人还有没有再相见的机会。他多想与范闲一起南下江南,赏花灯,坐游船。再一起去塞外,去看雪山草地,去看沙漠荒原。
“李承乾,如你所见,我对你已经没有威胁了。”李承泽语气中泛起悲伤。
“想他啦?”太子露出同情的神情,叹了口气慢慢吞吞说:“见不到自己所爱之人,我倒比二哥更有感触,二哥还要慢慢习惯才是。”
一滴泪珠无声地自李承泽眼角滚落。
“怎么又哭上了,二哥当真爱他爱到这种地步?”太子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醋意,甚至连他自己都说不出为什么。他将李承泽的双腿抬起扛在了肩头,又挺腰猛向他体内抽动。
“李承乾!我不是姑姑!你能不能清醒一些!”李承泽忍无可忍,怒吼一声。
太子停下了动作,阴恻恻地说:“我知道,我早就清醒了,你不是姑姑,没有任何人能替代姑姑,我只是单纯地想草二哥而已。”
“李承乾,你知不知道我是你哥。”李承泽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二哥,你怎么能这样说?”太子愈发不满,“那你就不是范闲的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