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泽】我这个人最爱以下犯上(车)
的眼睛拼了命地眨了一下,一滴泪珠自眼角滚落。
太子拿起口脂,用手指蘸了一些一点点抚过李承泽嘴唇,将那里涂成一片绯红。
“这下总算是有了姑姑三分的神韵。”太子语气中满是欣赏。
李承泽泪水越流越多,在胭脂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泪痕。
做完这一切,太子将李承泽手上的锁链解开,抱起他向床榻上走去。李承泽这段时间瘦了不多少,太子将他抱在身上并未觉得费力。
李承泽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扔在床上,他不知道,太子给他扎的银针上涂了能令人筋脉麻痹的毒药,在针拔出来之前,他只能这样像只玩偶似的任人摆布。
太子甚是温柔地往下解他的衣服,眼中满是眷恋柔情。李承泽的肌肤露了出来,太子轻轻抚过,如绸缎般细腻,似流水般柔和。
李承泽神情惊恐绝望,喉咙中发出粗喘,身子随着太子的抚摸不断颤抖。
“姑姑。”太子又轻唤了一声,俯下身去,咬住了他刚刚为李承泽涂上口脂的嘴唇。
“唔……唔……”李承泽一瞬间泪水泉涌。太子的牙齿狠狠地将他的嘴唇咬破,鲜血混着口脂自唇边滑落,恍若绽开了一朵艳丽绚烂的花。
太子压抑了十几年的心思与欲望,在这一刻终于彻底爆发。他将李承泽身上最后一片遮挡撕去,对方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自己面前。
纵使与范闲,与谢必安做的时候,李承泽也从未像现在这样不着寸缕。强烈的屈辱感叫他拼了命地挣扎,可他的身体像是被灌了铅,只能由手指发出微微地颤动。
太子的目光落在的李承泽胯间那根器物时,摇了摇头发出一声叹息:“男人的东西,到底是丑了些。”
他又折了出去,未过多久带回来一条帕子,在那根器物上一点点缠紧,到最后猛地一扎。
“啊……啊啊……”李承泽只能发出细细的呻吟,但泪水已足以证明他的痛苦。
太子在李承泽身上趴下轻轻抱住他,十分委屈地自言自语:“姑姑,承乾这么爱你,为什么你就看不到呢。”
他吻过李承泽的脸,吻过他的唇,轻轻吞下他眼角的泪珠,欲望一点点将他的理智吞噬,这张酷似长公主的脸竟一瞬间真的变成了长公主。
太子眼神近乎疯狂,他迫不及待地与“姑姑”的身体交融于一起,在“姑姑”的体内打上自己的印记。姑侄又怎样,乱伦又怎样,他爱姑姑,他身为太子,若是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得不到,他这个太子当得还有何意思?
他的性器在李承泽体内挺动,一下又一下穿透他的身体。李承泽的性器随着他的挺动不断晃动,太子不满,一把将那里攥紧,好眼不见心不烦。
“啊……啊啊啊……啊啊……”泪水源源不断地自李承泽眼底涌落,性器像是要炸开一般,他憋得满脸通红,怒目圆睁,眼球仿佛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或许是觉得李承泽无法给予自己反馈实在无趣,太子竟破天荒地将他脖颈间那根毒针拔出。
毒素不会短时间散去,过了许久李承泽才终于能发出声音,生硬地卷着舌头说:“放开我……放开我……”
他的手指在床榻上乱抓,整个人崩溃又痛苦地流着泪。
“啊啊……啊……啊……”他艰难地抬起手臂,想解开缠在性器上的束缚,他的手指在太子手上乱抠,却始终不能让那里松开一点。
“李承乾……李承乾……”李承泽一遍遍叫着太子的名字。
“别这样叫我!”太子动怒,扇了李承泽一巴掌,呵斥道:“姑姑不会这样生硬地叫我。叫我承乾,明白吗?”
“你放开我……我是你哥……不是姑姑……”
李承泽意图叫太子清醒,谁知这话反倒叫对方愈发愤怒。
“闭嘴!闭嘴!”太子双手掐住李承泽的脖颈,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说:“你是姑姑!你现在就是姑姑!”
或许是觉得还不够解气,太子又猛挺腰身在他体内狠狠一刺。
“啊!!啊!!”李承泽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感觉屁股要被撕成两瓣。
他的叫声叫太子愈发兴奋,太子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攥紧他的性器,粗暴而激烈地在他体内挺动。到底不是真的长公主,不过只是皮相上有几分她的姿色,太子动起来自是毫无怜惜。
“啊啊啊……嗬……嗬……啊啊……”李承泽难以喘气翻起了白眼,性器胀得似乎马上就要在太子手中炸开。他终于放下了那一点点傲骨,哭着向太子求饶,“承乾……不要……你饶了我……饶了我……”
他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了,若是换以前,他定会选择一死了之。可现在他答应了范闲会好好活下去,他不敢想象范闲找不到自己之后会是什么样子。他知不知道自己被人抓走了,他会不会以为自己又偷偷寻死而憎恨自己,他会不会来救自己。
“范闲……范闲……”李承泽喃喃地喊着范闲的名字。
“你找死!”太子呕吼一声,抬手狠扇在了李承泽的性器之上。
“啊啊啊!!啊!!!”李承泽在床上扭动着身子挣扎,哀嚎道:“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他感觉身上每一处地方都在痛,他不断地向上挺身,艰难地抬起头又向下砸去,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将自己砸晕。他的腿难耐地在床上踢蹬,床上在床褥下留下一道道抓痕。
“姑姑,再忍一忍,承乾就快到了。”太子安慰着他,加快身下的动作。
他的肉刃撑开穴口插入李承泽体内,一遍又一遍碾磨着那脆弱又敏感的肉壁。李承泽哭得崩溃凄厉,他不断地伸手想解开性器上的束缚,都被太子一巴掌将手狠狠地扇开,而后又一巴掌扇在他的性器上作为惩罚。
太子似乎觉得这样很有趣,当作游戏似的,狠狠地蹂躏着李承泽帕子下已经胀得发紫的性器。他甚至拽着帕子的两端向外狠狠一拉,然后听李承泽发出他今夜有史以来最凄厉的哀嚎。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啊啊……”李承泽快要疼晕过去,泪水已经太子方才为他擦的妆全部弄花。
“真丑,姑姑才没有这么丑。”太子嫌弃地道了一声,抓着李承泽叫他脸朝下趴在床榻之上,而后拽着刚刚为他扎起的头发借力,像骑马似的往他体内挺进。他粗暴的动作叫李承泽的穴口内出了血,他借着血水的润滑在甬道里挺进得更加顺畅,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叫他愈发癫狂。
“唔……唔……啊……”李承泽终于可以用手去解性器上的束缚,可待抓到那块帕子,他才发现太子在那里打的是一个死结。他不顾一切地在上面乱撕乱扯,太子不满,不再去拽他的头发,而是去拽他的手腕,像是牵了一根缰绳,借力抽打着马儿快速向前跑。
“啊啊啊……啊!!……啊啊啊……”李承泽终于快到极限,几乎是在哀求,“饶了我……饶了我啊……”
太子嘴上笑意更甚,终于在李承泽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中射入了他体内,李承泽也在同一时间晕死在床上,彻底失去了意识。太子寻来剪刀,将绑在李承泽性器上是那块帕子解开,精液几乎是像失禁一般从尿孔里流了出来,整根性器已经肿得比原先大了一圈,变成一片青黑色。
看着床上不省人事的李承泽,太子在他身边趴下细细端详起了自己的这位二哥。平心而论,二哥虽然比姑姑差了一些,可也活脱脱是个美人胚子,纵使被折磨成了这样,依旧难掩清秀高贵,倒像是由美玉雕琢成的假人儿。
“二哥,二哥。”太子忍不住拍拍他的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