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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越文没回周权,唐贺那边谈完他也没开麦。主管人一走,他就从沙发后探出头来,“陆岭找上唐家这边了吗?”
唐贺拿着文件夹的手一僵。
“看来是找上了。”白越文察觉到唐贺神色细微的变化,说道,“只不过没有直接找你,是吗?”
唐贺没说话。
白越文起身,直接坐到唐贺腿上,伸手勾了一下他的皮带扣。“我讨厌陆家人,不想让任何一个人得利。”
办公椅非常宽,白越文可以轻松地分开双腿跨坐在唐贺大腿上。长裤被唐贺脱到脚踝处挂着,又被他自己踢掉,随意地堆在地上。
唐贺把办公桌上的文件扫到一边,托着白越文肥软的臀肉把人放倒仰躺在桌上。
他痴迷地从白越文脚背的雪白皮肤一路慢慢舔舐到柔嫩的大腿根,手上又不住揉捏粉嫩乳尖。白越文身体本就敏感,被舔得浑身发软,流出来的水打湿了桌面。
“下次我要穿裙子出来,脱裤子好麻烦。”白越文一边脚踝被唐贺抓住提起,另一条腿张得几乎成了半个字形,露出半硬的男性器官和后面不断流水的粉嫩小穴。“头发再留长一点,我连假发都不用带。”
唐贺将粗糙的手指慢慢探进白越文湿滑柔软的后穴用力抽插。白越文的后穴早被这几个男人指奸到非常敏感,每次被弄后面就忍不住大声呻吟,夹紧穴肉喷水高潮。
他抽出手指,换上粗大的肉棒一点点顶进白越文身体。
这几个男人下面那根东西一个比一个大,每次都会把白越文柔软的小腹顶出一块凸起。被巨大肉棒撑开身体的感觉既酸胀又舒服,他早就被喂熟了,忍不住扭着细窄的腰发出甜腻的哼声,勾引人狠狠干他。
唐贺向来是经不住白越文勾引的,边舔白越文胸口的软肉边反复快速地用性器撑开白越文紧窄的后穴,桌面上一大滩液体都是白越文流的淫水。
白越文一边软软地呻吟,一边还要继续撩拨唐贺,“然后他们都以为你……找了别的小情人,有人私联我……说我看错了人,我晚上就出去和他们……”
唐贺眼睛都是红的,闻言在白越文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又捏了一把,软腻雪白的臀肉几乎要从他指缝里溢出来。“敢和别人晚上出去,我搞烂你的小屁股。”
白越文抱着自己另一条没被唐贺抓住的腿,软软地说,“我不仅和别人晚上出去,我出去的时候也要穿裙子,掀起来就可以干。”
唐贺气得把他翻过去,让他跪趴在办公桌上,一边压在他腰上狠狠动作,滑腻的液体流了人一大腿,一边忍不住道,“小骚货。两根还不够你吃的么?上次哭得那么可怜,我看是爽的吧。”
白越文哭哭哼哼着试图通过把腿打得更开来躲避唐贺的激烈得有些过头的动作,一边软软地抗议道:“我不骚……”
唐贺又在白越文的臀肉上抽了两巴掌,柔软的触感与雪白肉浪给他的视觉冲击让他又忍不住打了两下。
他们在办公室做了两次,白越文雪白的臀肉被打得有些红肿,高潮的余韵过去后气得狠狠挠了还在抱着他舔脖子的唐贺两下。
唐贺把瘫软的白越文抱到办公室隔间的浴室里洗干净,又被指挥着把白越文抱去隔间的床上。
“别人怎么样我不管,但是你自己不要下场。”白越文搂着唐贺的脖子,挂在他身上。“不许帮陆岭,也不许帮郝洪美。”
唐贺答应了,于是白越文也暂时放下这件事,闭上眼睛说:“我好累,这下我真的要睡了。”
“睡吧。”唐贺替白越文盖好被子,亲了亲他的脸颊。
他走出隔间,拿起白越文放在沙发上的手机看了看。
麦关着,和周权的微信电话持续时长两小时,到现在还没挂。
唐贺拿起手机又放下几次,最后还是选择什么都不做,将手机放了回去。
白越文这次只睡了一个小时,闻着午饭香味睁开眼,无意识地揪住枕头揉了揉。
唐贺走进隔间,见他已经醒来,问道:“宝宝饿吗?”
白越文嗯一声当做回应,撑起身准备自己下床。唐贺走到他身边,将他横抱起来。
“我可以自己走。”白越文细长的小腿在空中晃了晃,轻声抗议道。
唐贺总是这样,白越文一个一百多斤的成年人,他像是恨不得把人时时抱在怀里。睡觉要抱,走路也想抱,尤其是白越文事后双腿酸软的时候,像是觉得这时候抱人很光明正大。
“就几步路,我抱你去。”唐贺警告般地捏了捏白越文软嫩敏感的大腿根,“别乱动。”
白越文软软地蹬一脚唐贺的肩膀,唐贺转头作势要咬他脚背,白越文立马收回不安分的两条腿。
他被唐贺抱着吃完午饭,去找手机时发现周权竟然还没挂掉语音,就这么关着麦和他挂了几个小时。还好他用的是有线耳机,要是蓝牙耳机估计早没电了。
白越文把手机收到口袋里,跟唐贺说要下楼买奶茶。
唐贺虽然还在一边处理工作,但要白越文离开他一小会他也不情愿。“叫外卖不好吗?到了就让前台送上来。”
“我想出去逛逛嘛。”白越文现出一点不高兴的神色来,“你叫我出来走走的,结果还是把我关在你办公室里。你又骗我。”
白越文眼角还有些发红,是刚刚在办公桌上被唐贺顶得掉眼泪的痕迹,衬得一张雪白小脸无比可怜。唐贺拿他没办法,只能让他出去。
白越文一出写字楼就把麦打开了:“周权?你还在听吗?”
“你还记得有人跟你打电话啊。”周权不满地说,“我等你等得都快挠墙了,以为你被人卖去非洲挖煤,差点就要买去非洲的飞机票了。”
“我刚刚睡着了嘛。”白越文小声说,“之前太困了就直接睡着了。我睡醒吃完午饭,就偷偷跑出来啦。你现在有空吗?”
周权为了等白越文,吃饭的时候都带着蓝牙耳机,被公司的员工偷偷指指点点得有些恼火,但是这时候白越文来问他有没有空,他又硬气不起来拒绝了。
反正待着也是摸鱼,还不如别呆着。
“我有空。”
“我现在在……唐氏集团写字楼对面那家星巴克里,坐在靠窗的地方。你来接我好不好?”
“那你别乱跑,就在那等我。”
白越文又和他黏黏糊糊说了几句才挂掉电话。他上微博看了看,转发几条互关画手发的图,对面座位上突然就多了个人。
抬头一看,是陆岭。
周权把车开到白越文说的星巴克门外时,正好透过咖啡店的落地窗看见了白越文。对面还坐着上回那个陆家大少爷。
他看不清白越文的表情,只看见白越文突然站起身,将身前的咖啡全倒在陆岭头上。而陆岭也没什么别的反应,拿了手帕边说话边擦脸。
周权停好车,走进店里,伸手抓住白越文的手就要把人牵走。
陆岭满身狼狈,眼睛却毫不客气地审视着周权,“越文,这不是唐信吧,是周公子?”
周权还没想通这事跟唐信有什么关系,就听白越文语气冰凉地说:“不关你事。走吧。”
白越文任由周权牵着他往外走,又听见陆岭在后面说:“我刚刚说的事你考虑一下,宝宝。”
他抽出被周权握着的手,几步走到陆岭身边,把陆岭面前的咖啡也全部浇在了陆岭头上。
“走。”白越文走到周权身边,说。
周权牵着他上车,陆岭没有再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