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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权默认了陆岭是来骚扰白越文的,带着白越文去了私人影院,电影看到一半就开始动手动脚。白越文也不反抗,周权摸到他臀缝之间湿软才恼火地道:“你跟唐贺在办公室里就搞过了?说什么睡着了,都是骗我的吧”
白越文似乎是被他愤怒的语气吓得抖了一下,轻轻地揪住周权的外套边,一副害怕的可怜模样。“你别生气呀。唐贺现在还是我男朋友……他要我也不能不给……”
周权看他脸色发白,嘴唇却湿润嫩红,心里有多少火这下也发不出来,只能恨恨地闷头猛干,白越文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直掉眼泪,狠狠挠了几下他胸前和背后的肌肉。
“浪货。上午才跟男人上完床,下午就跑出来偷吃,底下还夹得这么紧。”周权在白越文还留着淡红指痕的柔软臀肉上扇了两巴掌,雪白的软肉被扇得颤颤巍巍晃动,淫靡得让人想扑上去咬两口。
这两巴掌可比上午周权打得重多了,白越文趴在包厢里的床上,被打得哭叫,“别打了,好痛……”
白越文被唐贺边打屁股边干了快两个小时,雪白的臀肉都被蹂躏得红肿到不能看。
一下床他就用自己无力的两条腿去踢周权,被捉住脚踝狠狠咬了一口,疼得他忍不住又哭起来。
周权原本是很不耐烦别人哭的,但白越文一哭他忍不住心疼,又生气白越文明明和别人上床去才不理他还骗他,嘴硬道:“你不该教训吗?还哭?”
白越文不理他,继续无声地掉眼泪,被子都被打湿一小片。
眼看被子上的湿迹越来越大,周权终于绷不住了,强行掰过白越文的脸,见他满脸泪痕,眼角和脸颊都哭得通红,小猫一样的眼睛里一片水光,认输般地拿了纸巾替他擦脸。
“别哭了,是我不好,可以了吗。”周权把白越文抱到自己怀里,硬着头皮想办法哄。
“你,你难道要我直接和你说,唐贺把我,拖去上床了吗?”白越文哭得太久,说话都被哭嗝弄得断断续续。他本人也很讨厌自己哭久了就会出现的这个生理反应,但没办法治,只能先这样。“我要,洗脸,呜。”
周权找工作人员要了热毛巾,替白越文仔细把脸擦干净,看着白越文给唐贺发短信说有个商稿甲方临时要改所以先回家了。
白越文还在轻轻抽泣,但这是因为哭太狠了收不住。周权看白越文这副可怜凄惨的模样,越发觉得白越文和唐贺的生活肯定不幸福。
他们既然过得不好,又干嘛要把人强行绑在身边呢?唐贺真不是个东西。
车内,白越文解开安全带,伸手去开车门。
周权的手突然贴上白越文的后颈,“刚刚弄出印子来了。”
“没关系的。”白越文转了一下脖子,说,“唐贺也不记得他留的每一个印子。”到时候一口咬定是唐贺咬的就可以了。
周权脸色一下又变得有点黑,“那让我再亲一下。”
他抓着白越文一只手,另一手就去扒白越文的衣领,被一口咬在手腕上。咬得不重,细微的刺痛甚至让他下面有些抬头的迹象。
周权恐吓道:“再咬就在车上收拾你。”
白越文松开嘴,生气地吐了下舌头,说:“你以为你很好吃吗?苦死了。”
他生气时表情反而显得更加鲜活漂亮。周权心里如同被猫抓了一般发痒,忍不住又捏着白越文的下巴狠狠亲了好几下。
两人一同进了电梯,周权又将白越文送到门口,缠着人又亲来亲去好一会,弄得白越文都要烦了才自己回去。
白越文换完鞋坐到沙发上,进门前脸上还带着的浅淡红晕已经消失了。
他拿出手机,给唐贺发了消息。
-现在能找个没人地方接电话吗?
几分钟后唐贺打了电话过来,白越文接起,说:“当年你找人去删陆岭手里的照片,真的删干净了吗?他今天又拿照片来找我了,让我和你分手。”
陆岭当时因为和白越文的“恋爱”关系被陆母强烈反对,跟家里吵得不可开交,还被愤怒的陆父打进了医院。唐贺当时趁乱找黑客混进陆家,给陆岭所有电子设备格式化又恢复出厂设置再植入病毒,导致这些电子设备,还破解登录了陆岭的所有账号,删除了所有可疑的图片。
按理说陆岭是不可能还有什么照片留下的,唐贺连他的运动手环都给重置了一次,但是他今天就是拿出来了。
“所有有他味的地方当时都被我的人翻过了,按理说应该没有遗漏才对。”唐贺也有点急了,说,“要不我过段时间再找机会,把他手里能联网的东西刷一遍?”
“……其实那照片也不一定是我的。”白越文抱着沙发上的抱枕,感觉身上一阵阵发冷。“也有可能就是找了个和我身形像的网黄换头。那半年他拍了那么多照片,我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
无论如何这种照片发出去都不是好事。如果能回到高中,白越文一定第一时间把陆岭是个变态跟踪狂这件事舞得人尽皆知,让这人这辈子都不想踏上有白越文存在的土地。
“或者直接狙他,他不删就帮他外祖家把他排挤出国去。”唐贺说。
白越文慢慢在沙发上躺下,漂亮妩媚的双眼半睁着。“狙,都可以狙。他妈妈我现在都懒得管了,我想让他赶紧滚。”
他声音都带了些哭腔,唐贺听得揪心,又安慰他许久才挂了电话。
唐贺的电话一挂,陆岭那边电话又打过来了。
“越文,我是来和你道歉的。”陆岭说,“今天给你看的那张照片,的确不是你本人,是合成的。几年前那些照片,早就被你们连着那些设备一起毁掉了,不是吗?我当时重新整理熟人的联系方式都花了不少时间。”
“那是你活该。你觉得我们能把你所有联网不联网的电子设备毁一次,就不能毁第二次吗?”白越文说,“没事我就挂了。”
“别挂,越文,”陆岭在电话那头急切地说,“算我求你。我很久没有听你说话了,你微博和推特都只发画,都没有一点关于自己的东西,我看见你的画我都在想……”
“说够了没有?”白越文打断他,“我几年前就觉得你所剩无几的脑组织每天思考的只有怎么把那么多精子排出去,没想到现在还是一样。”
陆岭丝毫不生气白越文骂得难听,说,“今天不该用假照片吓你,我很抱歉。我知道你现在没办法接受我,但是我还是想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先做你的朋友,普通朋友就可以了。至少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可以吗?”
陆岭放下手机,说:“他回了我一个哦,挂电话了。”
心理医生擦掉额头上的冷汗,“是不是比之前好多了?多尝试一下温和一点的方式,先让他愿意和你接触。”
他在几年前开始和陆岭接触,那时候他天天被迫听人的备胎情感经历和作为强制爱里的强制方得不到另一方感情的痛苦,如果不是他受过专业的训练还收了钱,不然早忍不住把人扭送进派出所了。现在,他又被迫给这个试图追妻的病人做心理辅导,尽量让他不危害到他人的生命安全,当真是生活不易。
听到电话那头骂人的时候医生其实很想说骂的好,但是也怕陆岭受不了刺激报复社会,流了一身冷汗。
太刺激了。
“是比之前好多了。”陆岭思考了一会,说。
之前他试图来硬的,被泼了两杯咖啡,现在身上还有一股咖啡味。
白越文挂掉陆岭的电话,给唐贺发了条语音:“陆岭刚刚又给我打电话,说今天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