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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仙【迷煎/刚确定关系就tr/R批吃批/脐橙】

 

如若无物,是一颗极品水灵石,但灵石太大了,赵重只能把这灵石塞入那穴口一段,撑开那缝穴,留了一大半,也不硬塞,轻笑道,“可惜我已无灵力,只能这样看了。”

说罢他把祁珩的双腿放平,借着力道,猛地一合——

那一片湿软的蚌肉都被这力道推着,被那坚硬巨大的灵石狠狠挤压——

“呃啊啊————”

赵重再无停顿,他依旧按着祁珩的腿逼着那大腿夹紧,腿间的缝隙都被那灵石填满,却可以透过极致透明的灵石看见床单上繁复的龙纹和被撑到极致的肉缝。

他留恋地看了一会儿,还是起身,用自己早已扩张好的后穴,对准对方那已挺立许久的阴茎,坐了下去。

大殿内蒸腾着水色与月声,春意无边。

床上的男人长睫沾湿,黑发在身下散乱纠缠,身上痕迹凌乱,呼吸和呻吟已经断不成声,却无法醒来。他被迫夹着腿,身上的人骑着他的阴茎重重地上下,倾身盯着他半睁的灰眸。

“哈啊……”

赵重感觉到体内的激流,还有眼前一道澄澈的水蓝光泽在那眸子中炸开,那光泽如温柔春水,千山暮雪,尽入其中。

比他任何的想象更加动人。

等那光芒散去,赵重放开祁珩的腿,任由那水灵石落在床铺上,伸手将那失神的眼睛轻轻阖上,披衣起身。

“来人。”

那身法诡异的太监迅速安静地上前。

“用莲骨灵生露,再送他回去,别让他知道了。”

这也是难寻的灵药,见骨的伤都能治得毫无痕迹,但太监已经没有任何惊讶的意思了。

“是。”

白延去监海,来回最快需得十二日。

只有天子近侍十余人,知道自从大国师走后,从刚开始每隔两日,到后面每隔一日,再到每一日,他们那清心寡欲,修身明德近百年的天子,都挥霍着那天下至宝的迷药与伤药,把国师府的那位,带到他那从未带人上过的龙床上去行奸淫之事。

如同上瘾一般。

皇帝寝殿,尽是淫靡的水声。

赵重觉得自己好像疯了。做这人间的帝王,他每餐每菜,只食三口,即便再喜欢,也从不逾矩,他不沉迷,不上瘾,修身克己。

但所有的冷静、克己,仿佛都在这个人身上失效了。

他将这人带到床上七晚,吃了七晚,怎么吃都吃不腻,连白日的餐食,都仿佛失了味道,只有夜间的莲香,能让他的口腹之欲稍息。

他每夜换一个灵石球,这精纯灵力的重宝大大小小,颜色不一,都极为透明,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或许是哪个属国进贡?大的半塞在那人腿间,小的可以勉强整个塞进穴中,有时揉一揉还能直接激出那人眼中美妙诱人的光华。

今夜是最后一晚。

不管是这须臾香只有最后一段,还是明日白延就会回来,能不让他知道还是不让他知道的好,他知道了这事,祁珩很可能会知道。

他只是不想祁珩知道。

但这木神心制成的唯一一段香,从未有人奢侈地燃尽过,因此也无人知道,这须臾香燃尽前的功效。

很少见地,祁珩感觉到自己花穴的异样,却醒不过来。他好像睁着眼,却什么也看不见。半梦半醒间,他感觉到花穴被急切地吸吮着,一条舌在穴口抽插舔弄,花蒂也好似被牙齿叼住研磨,被吸吮,他感觉到自己穴里好像流着水,又感觉那水被舔掉。

过了一会儿,花穴里又被塞进来了一块冷冷的硬物,撑得满涨,不知是不是在体温的影响下开始变暖,又有一只手包住整个穴狠狠地揉按,他感觉着自己的花穴受到的折磨,快感也在其中夹杂,他好像能说话,但话语都在那动作中破碎掉了,那手的动作还是没停,摁着他潮吹了。

好像不太对……好像……太真实了,不是在千里之外进行着什么,而是此时此地,就发生在他身上。

他在欲望中挣扎努力清醒,眼前好似能看见一点模糊的光亮和人影,一个人骑在自己的阴茎上上下。

啊……他恍惚道,“不……轶……”

那身影好似一僵,却没停下,反而动作得更快了,花穴又被拢住搓揉。

祁珩皱眉,“不轶……别……别闹了…………”

“呃——”

花穴又被狠按一下,那硬物磨过花蒂,激起一片战栗,祁珩以为这不能动弹的处境又是白延这次从海上学来的什么新想法,但又被弄得实在受不了,妥协道,“好…好吧……轻……一点”

那力道却不减,反而重重地搓揉起来。

“啊……哈啊………”

“怎……怎么…………呜……”

怎么突然这么重……

“轻……唔嗯……轻一点罢……不…呃啊……”

名字还未喊出,被打断在破碎的声音里。

祁珩有点愣怔,但也不再提,即使完全适应不了,身上莲香又重了一层,也努力忍耐,尽力配合。没想到这配合的姿态又让身上人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力道更大,已近凌虐。

“啊——哈啊……”

“够…………够了……”

花穴被刺激得又喷了汁,汁水都被那硬物堵在里面,不可抑制的收缩颤抖之下,硬是从硬物和花壁之间挤出不少。

他眼前仍旧模糊不清,也无法控制动作,但此时神识好像恢复了一点,不,不太对。

不对。不对。不是白延。这人不是白延。

祁珩努力地挣扎起来,但他在须臾香的作用下,几近于无的挣扎起不到一点作用,那人身上和手上的动作都未停止,“你……你不是……哈啊……”

“放……放开我”

身上的骑着他的人无动于衷。

祁珩心中浮起一点难以置信,他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为……哈……为什么?”

想让他无知无觉,神识受限,修为绝顶都已不够,得是什么天降的机缘巧合,才能做到。

那人影不答。

祁珩只能躺在这不知何处、身上骑着不知何人,心中模糊地漫着无力感,他把视线从无法分辨身上人收了回来,微微侧过脸不再看,只盼着自己行动能力恢复或者对方满意,尽快结束这场无法被停止的荒唐事。

眼睛却好像能看到近处床侧的描金,是……龙。

祁珩僵住,这天下,把金龙画在床侧的,不是想要掉脑袋的,就只有那一人。

那一个人,也确实有能力做到。

“陛……下……哈啊……”

沉默。

“天子……当为万民表率。”

又是沉默。

祁珩闭上眼,轻声道。

“赵……子轻……”

身上的人影僵住,祁珩只觉得身前撒了一点液体,阴茎上的穴肉一绞,“唔呃……”他也被绞射了。

那人开口:“祁琢之,睁开眼。”

祁珩仍闭着眼。

“祁琢之,祁珩,你看着我。”

祁珩仍闭着眼。

赵重仍痴迷地看着祁珩,即使闭着眼,眉眼已冷冽如数九寒天的挂霜刀,他脸上的薄红和眼尾一抹艳色却如同沾了血,惊心动魄地勾人。

“陛下,你是天子。”声音沙哑。

赵重只觉得那权力的飘然再也找不见了,好像都化成一个个沉重的锁链,锁得住自己,但锁不住眼前的人。

但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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