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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仙【迷煎/刚确定关系就tr/R批吃批/脐橙】

 

振明城,和明宫,当朝皇宫。

当朝的天子,传闻本来是个闲散人,后来又不知怎么的,修了些道,结果乱世之中,又破了道心,从了军,还打下了天下。

他寿数虽然没有修真之人那么漫长,却比凡人悠长许多。

世人皆说,当今天子,是天下最幸运的人,真龙之气从来不降临在长生之人身上,唯独他是例外。

好在这长命之人登基之后,倒是给了这天下一个治世,风言风语,逐渐平息。

赵重看着面前向他述职的国师,说是述职,其实也只是告知一些最近的星象。

他知道对方剑道独步天下,四海归平之后,又捡起观星和阵法,护一方周全。

他知道对方本可以帮忙建了司天署便撒手不管,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管了这么多年。又或许他知道。

他知道对方前些日子有了那风姿倾城的道侣,藏得很好,也很恩爱。

他知道很多。对方修为很高,但龙脉气运所钟的皇帝,有更多天下罕见乃至独一无二的至宝,对方无法知晓。

况且他登基近百年了,没什么私心,也算是鞠躬尽瘁。

赵重沉默地听完述职,平静道:“爱卿辛苦。”

白延也只是按照凡间的条例,公事公办,他也不必跪人间天子,“应该的。”

皇帝却又递给他一本折子,“还有一事,北海传来消息,说风波有异,海船有损,恐怕有恶蛟作祟,国师可否前去监海?”

白延接过,翻开看了下,觉得确实应该去一趟,点头道,“臣明白,先告退了。”

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到底是世外之人。

赵重对他这态度习以为常,等人走后,招来身旁的太监,那太监悄无声息犹如鬼魅,等了半晌,只听皇帝开口,“用须臾香。”

如果说木藤花是天下第一的春药,须臾香便是天下第一的迷药,无色无味,发作极快,被迷之人甚至不会昏睡,更不会记得一分一毫。

那太监波澜不惊的脸上微微愕然,还是应了,“是。”

龙床之上。

躺着的人只穿着绣金白纹的里衣,鸦发散开,面容沉静,双手叠在胸前,身体随着呼吸慢慢起伏着。

贴玉描金的床木,宫帐重罗的锦缎,华丽的雕饰,这一切,仿佛都被那床上的身影衬得失了色。

赵重坐在床沿,痴痴地看着那人一如记忆中的脸。

一百多年了,他本以为他可以淡忘这个人,本以为他可以不再遗憾自己没能和他道别,可以不再恨那唯一有道别机会的人,只送了这人一句勿复相见。他本以为他百年来未曾渴望的心已不会再烧起烈火,但现在那滔天烈火明明白白地烧在他的心中,映在他眼中。

他起身上床,没有顾忌任何响动,躺着的人却似无知无觉。但他还是轻轻地解开那人衣裳的系带,轻轻解开,如同拆开一个珍惜至极的礼物。赵重眼中火好似更盛——那绣金白纹的里衣格外好脱,露出其下修长匀称、在暖光中有如暖玉的赤裸身体,又看呆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飘然——这是祁珩,那个百年之前他追逐不上的人,百年之后……即使有人捷足先登,但没关系,现在他触手可及,他有天下难寻的须臾香,有深藏不露的内侍,他转头看如此安静仿佛空无一人的大殿内,全都吃了解药低头静立守卫的一干人……

这是。权力。

他吻上祁珩的唇,用舌头撬开那无法设防的齿,缠着那安静的软舌舔弄。

没有任何回应,赵重不再纠缠,一边从这人的脖颈、胸膛、腰腹吮吻,一边分开祁珩修长的双腿,握住他的脚腕,抬起他的一条腿,推折到身前,那白皙的大腿间安静的,颜色偏浅的阴茎和其下艳红的穴口,便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眼前。

赵重呼吸一窒。

他将另一条腿也折上,床上的人双腿大开,有如盛邀,自己却毫无所觉。那穴口隆起的软肉如同初秋的海鲍般肥美诱人,被这动作拉开,隐约可见里面透红的软肉和好似还微微红肿的肉蒂,都好像被玩熟了的样子。

赵重心中冷冷划过一句,出行之前还有此闲心。

旋即泄愤似的,用拇指对准那肉蒂方位,隔着花唇,狠狠一按。

“唔……”

传来微不可查的一声低吟,手下的身体轻轻一颤,原本平静的眉头也微微皱起,无端显出一点冷意。

赵重听闻,又安抚似的揉了揉那无辜遭难的地方,带上着一点笑意,“别急,夜还很长呢……”

他伸手拢住整个穴口,感觉到那微微隆起的花唇随着身下人的呼吸一贴一蹭,若即若离,仿佛勾引。

他不知向自己还是床上熟睡的人低语,“自找的。”

他一手握住那之下仿佛透着青色的血管、有力又脆弱的脚腕拉过,手向上故意划过小腿内侧的皮肤,托住膝盖内侧的软肉,将那修长的腿高抬搭上自己的肩,偏头吮吻腿内侧极少见光,光白柔滑的皮肤和软肉。

从膝、到大腿、再到那隐秘的腿根,舌头舔过之处好像带起战栗,另一只手包住那花穴,揉按起来。

“啊……”

沉睡之人好像被扼在梦中,眼睛微睁却无神,透出无机质的深灰,无法醒来,身体却被迫诚实地反应着主人的一切情欲。

仅仅是被包住揉捏,那花穴就吐出柔滑的蜜液,将那作乱的手也弄得湿滑,那手却好像得了奖励满意,换了一只干燥的手毫不怜惜地大力地搓摁起来。

安静的大殿内,时不时响起噗滋噗滋的水声,殿中每个人的余光都能看到那床上发生的事,都能听到那淫靡的水声,但不论每个人如何想,今后又有多少遐思,至少现在,只有寂静。

“唔……………”

不耐的声音低不可闻,

等到赵重从另一条腿也吻到了腿根,复又将那长腿折起放下,那花穴已被揉得汁水四溢,赵重呼吸变重,深吸一口气,如同许久未见美食的饕客,埋头含住那肥美的蚌肉——

“哈……”

头顶传来轻柔的喘息声,赵重听得再也忍不住,一口包住那穴肉重重地吮吻起来,他贪婪地咽下,又伸出舌头深入浅出地抽插,那花穴颤抖收缩,似推拒又似挽留。

已是深夜,大殿之中守卫的人无人敢动作,灯火已昏暗,但月亮依旧无言,融融的月色映入厚重的排窗,一同见证这深宫中的淫事。

男人无力地仰面躺在华丽的龙床之上,双眸微睁但没有神采,莹白如玉的身体上满是凌乱的吻痕,双腿被一双手大打开、折在身前,大腿根浮出青紫的指印,与凌乱的吻痕交错,腿间埋着一颗只能看见黑发的头颅,正在微微耸动。

啧啧的水声不断,行为昭然。

“哈啊……”

男人唇间溢出的气流,也仿佛成了浓烈的春药,让那耸动更加用力,直到那躯体整个微微一抖,伴随着重重的吮吸声、吞咽声、喘息声,和一声满足的喟叹。

赵重眼睛发红,见祁珩被吃得流了水,欲火更重,上手扒开本已被吃得合不上的蚌肉,用舌头剥出那本就红肿外露的肉蒂,反复舔弄,见那可怜的肉蒂想缩回,他用牙轻轻咬住根部,随即合唇,猛地一吸——

“啊啊——”

祁珩的身体也猛地一弹,又落了回去,腿间又喷出一股亮液,竟是又被咬得潮吹了一次。

赵重看着那被吃得合不上的肉蚌,似乎颇为满意,却取了早就放在一旁的一颗灵石,这灵石品相极好,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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