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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开锁”去看海(彩蛋上药)

 

只会是一个孤僻乖张的艺术家,或是人文学术领域的新人,或许沿着中学时的天赋与兴趣从事药品合成,而不是艺术买卖市场的组织者之一,半个商人。所以,当他再次出现,这些计划几乎就在同一时刻全部失去了意义。或者说她奔波了这么些年,好像只是在验证自己靠运气和心气能做到什么地步而已。尽管走了如此之远,本质上仍然是在徘徊。

而她现在想跳车了,只是因为看到了想要的幻影。

那人说的并没有错,方霏是不会拒绝的,然而她讨厌这种被猜中而戏弄的感觉。如果她想得到他,那么她要解决的就是这个所谓的主人。这并不单是钱能解决的事情,而与权力相关,就像即便她个人资产丰厚,也是来自于手下的公司一样。那人的傲慢和她的不同,更偏向熟视无睹的漫不经心。

她躺了一会,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图纸,破碎的版面和文字跳动着。方霏用力地,对着自己的额角来了一拳,然后皱起眉,清空过载的大脑。更清晰的想法渐渐在她脑中成型。

首先,她要带走许明哲。

其次,她暂时只能被动应对那人。

最后,有机会的话…她一定给他应得的“惊喜”。

“就这样吧。”她突然对着空气说,随后一把合上电脑,闭上眼睛把被子拉起来,不动了。

交代完剩余工作以后,方霏在郑书琪发作之前挂掉了电话。那点微不足道的愧疚感并没有停留太久,一脚油门下去,她就又决定什么都不想了,只维持着通宵之后的清醒和亢奋。

“我还是想要。”她这么对他说。没头没尾的,但对面的人精领会得很快,只得讪讪地祝她好运。

那人指定的地址是市郊环丘陵所建度假酒店的一间房。很不起眼,在八层走廊尽头没有房间的转角,门牌已经拆了,上面贴了封条和警示标,旧到缺边烂角的程度。这种装扮像是死过人的样子,但门把被摩挲得光滑。

方霏握住把手,犹豫的时间很短,便拧了。但厚厚的门板却“砰”地一声,像撞到了什么,然后回弹着扣上锁舌。她怔愣着用力地锤了两下门,甚至抬脚踹了踹,无奈这东西隔音质量似乎太好。她从包里默默地摸出了撬棍,用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握着别在身后,然后狠狠地,再徒手敲了一次。

一分钟左右,门开了。一个男人探出头来,方霏几乎用了全部的意志力才克制住,没把撬棍挥出去。

“我是最后一个,别催了吧?”他半提裤子,涨红的面部显出难看的表情。

“赶紧走。”她沙哑道。

男人不耐烦地拉上拉链,回身扯过外套,嘟嘟囔囔地推门走了。“下次能不能搞干净点?他妈的,就一厕所。”他回头冲方霏来了一句。她没说话,皱着眉头感知涌向房间外的气味。

他看到她手里握着的撬棍,抬脚的动作突然一趔趄,随后踉跄着跑走了。方霏没有回头,握着把手又往里推了推门。室内漆黑一片,这回她很确定撞到了什么。她一手提着撬棍,一手去开灯,并闭上眼睛,随后深呼吸着睁开了。

门的侧边,她的脚边,伏着一个人形。方霏愣了一下,没有握住那冰冷的金属柄,它咣当落地。门板撞到的是许明哲的胳膊,他脸朝下跪趴在地毯上,上身盖着一件脏兮兮的衬衫,下身被撑起来。

“我就知道”她轻声道,反手关上了门。

那块深色的地毯上散落着各种乱七八糟的,形状狰狞的物件,一些看不出原型的衣物,扯烂的情趣内衣,极少量用过的避孕套,还有药瓶和针管。室内充斥着浓重的开始发酵的体液味道,靠墙的床上浸染了一层又一层干掉又浇湿的印痕,床头竖着带血的金属假阳具,床脚堆着一串镣铐。在意识到自己的鞋底已经落到这片地面上后,方霏盯着鞋尖看了一会,然后径直走向了浴室。

浴室的地板要好一些,但依然很不堪,水池底粘着血丝和排泄物的残余,马桶盖没有打开。她直接按了冲水。浴室里没有花洒,而是一截长水管。她对着水泵调了调,热水在之后缓慢地由小变大,随后她便对着浴室冲洗起来。

她这一趟穿的大衣和长裤都是疏水的材质,踩着马丁靴,所以漫不经心地对着墙壁和地面扫了一遍,然后拧开了水池的龙头。在某些东西被显着稀释后,方霏又提着水管直接出到房间。她早瞥见床边有一个不起眼的水排,于是水口又对准了床铺。

“这样算不算消灭犯罪证据呢”方霏碎碎念道,对着墙又冲了一遍。一切不知名的污秽都融成一片,汇进角落的下水道里,轻质的小物品被水流带向水排口,聚成奇观似的一滩。“算了,也无所谓。”

热水产生的蒸汽洗涤着室内的空气,她把窗帘掀开,发现窗户是钉死的。于是方霏又从右领口袋摸出短柄锤。想了想,在面前扯起一块帘子以作遮挡。随着刺耳的破碎声响起,她撕下窗帘,探出头吸了一口气,然后站到床上,把吊顶处的摄像头敲碎了。

这么显眼的都没什么大用,但以这屋的简陋程度,放微型摄像头都有点无从下手,她在门口卡座和浴室都摸到了一个,但有一个已经坏了,床对面的三脚架显示出他们更习惯的方式。

方霏拉回水管,这一次她终于走向了门口的许明哲。那块地毯还是干的,在她如此动作之后,许明哲依然像是毫无知觉一样维持着已经不能用狼狈来形容的姿态。他的手脚被束具强制地收拢和打开,仅能维持狗爬一样的姿势,腰也拧成奇异的角度,让肿胀过载的下体朝向他人的视线,已经开始凝固的浊液横流,在腿间黏连,汇成一滩。

她蹲下来,用僵硬的动作轻轻掰过他的脸。各种液体斑痕糊在他脸上嘴边,最清楚的还是在往下滴的鼻血。呼吸很弱,把眼皮掀开的话,瞳孔已经放大了,就像那种死于性窒息的尸体一样的目光,空洞而美丽。方霏立刻就让那只眼睛闭上了。她捏着水管,几乎想坐在地上。

提示铃精准适时地响起来。

陌生人17:52

他没死,也不会死。

你可以再等一个小时,或者现在去拿前台给你留的药品套组,给他再打一管,这样就马上醒了。

你17:52

把话说完

陌生人17:53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祝你愉快。

她用放慢的水流开始一点点冲洗他的身体,从脖颈到脚趾,用戴了手套的指节拂去皮肤表面板结的血痂,黏液,露出底下并不完好的部分,想象着被它们生产出来的过程。她没有找到镣铐的钥匙,只能把固定的钢管拆掉,把他被强行撑开的身体解放出来。一块只是供人插入而被不断捅开的肉,和曾在视频里架在束具上的样子一样,即便这样也没有关系,反正他会爬起来的。

快醒啊。方霏边拖着水管边想,快醒吧。虽然这真的很为难你,但是求你了。

许明哲的手押在后背,拆掉皮带后,露出血色驳杂的指尖,显示出过度修剪的成果。这种伤口,用不到一周就可以愈合。她借力把他翻过身,上一次被纱布包裹的一对乳头现在裸露在外,缀在着遍布血痕的胸口,肿胀异常,由银环穿透,一道链条相扣。这种孔多久可以愈合呢?她的耳洞花了一年。

“为什么你总要这么出现在我面前啊”她恨恨地握紧了水管,一手把他的脸蹭干净,“要卖惨就好好卖不行吗,明明只要装可怜就好了,他妈的。”

她胡乱地洗了洗他的腿,没有尝试一窍不通的清理,随后在柜子里翻出两条勉强算干净的大条毛巾。吸饱水的地毯像浮肿的人皮,每踩一脚就溢出淡淡的红褐色液体。方霏把它踢到床脚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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