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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姓?”慕容冲坐在木榻上拨着茶莫名其妙道。
侍女把糕点端放在木榻中间的案上,苻坚顺势将糕点碟子推到慕容冲那边,回道:“本是没有的,上回我至并州施雨,往下时于平阳救下个身怀六甲又遭劫的贵族妇人。我本是凭空现身,那妇人也不怕,以为我是过路小鬼,非说要我投胎做她儿子。结果却发现那妇人受劫有异,孩子恐是保不住了,便使了一魄进了她腹中固命。也算有缘,我这一魄真给她做了孩子。为了方便这一魄一世尽后好寻回来,便于他肉身留了字。”
慕容冲捻起一块小巧的山楂糕往嘴边放:“你在他背上刻了个苻字?
苻坚瞧他吃起山楂糕便盯着他的嘴巴:“非也。我留了好些个字。”
慕容冲嚼着嘴里的山楂糕斜睨苻坚一眼,瞥见他的视线,便把手里还捻着吃了一口的山楂糕往男人嘴里塞:“没长手了是?”
苻坚吃到小妻子喂的糕,嚼了嚼喝口茶咽下,接着道:“那孩子天生带我龙气,必然超脱常人,将来称王称帝可见一斑。”
“草付臣又土王咸阳。”他道。
“夜郎自大。”慕容冲道。
苻坚顿时失笑:“我还没王天下呢。”
“而后呢?”慕容冲打断。
“而后那家人便将孩儿取名苻坚,连同一家子都改了姓苻。前段日子竟还立了国在西边同燕毗邻而治。算来我去并州是前几个月,人间算来大概已过去近二十年。我那一魄应当也为人成人了。”
邺是燕的都城,难怪贵族不敢与姓苻的打交道。慕容冲吃饱喝足人就犯困,懒懒打了个哈欠便要起身回房睡觉。
苻坚见状也起身伸手到他背后围腰护住,慕容冲拍开他的手:“摔不了。”
苻坚寻燕太子一魄寻了一个多月才寻到,人间过去了几年。连带着慕容冲几天情期过去进入三个月的孕卵期。不过跟着苻坚来了人间需按着人间的时间过,这下他以人身孕育便要怀胎十月,自己肚子也鼓到了人身四五月份的模样,出入门府还得作女相,不过慕容冲似乎对自己的女相也极为满意,没什么排斥动作。
苻坚本是要独自来还魂的,只是那日慕容冲突然问他何时离开,让他突然有种小凤凰离不开自己的直觉。转而又想,自慕容冲到身边两人成婚以来他似乎从没见慕容冲有过什么朋友,做什么总是习惯独来独往。想到自己偶尔还能找好友喝几口酒,而慕容冲却只能在水宫中等自己归来。不由心下一紧,打定主意带他来人间四处逛逛。
——不知凤凰离了我该多孤寂,苻坚如是想。
于是将慕容冲送回房后,侍女上前为两个人退去外衫,慕容冲进屏风后换了丝绸睡袍,苻坚施法暖了被褥让他躺下休息,末了看到小凤凰闭目后又俯身在他唇上亲来亲去:“休息一会儿,人间这些日子热闹,晚上我带你去灯会。”
慕容冲迷迷糊糊嗯了一声答他,轻轻柔柔的气儿音勾的苻坚心痒。苻坚站在他床边盯了一会儿,突然掀开了他的被子也钻了进去,将自己裹在了里边,顺手便把慕容冲抱在怀里。
慕容冲也没睁眼,察觉背脊抵来了男人的胸膛便顺势认身子落在他手里,头也自觉靠到男人的颈窝。
苻坚最爱他这副乖顺模样。又伸手揉一揉怀中香软美人负重的孕肚与腰身。
只是摸着摸着,便有些失语。饱暖思淫欲——他摸人把自己给摸硬了。
正好抵在怀中人的臀部,苻坚本能把慕容冲的单袍掀到腰部,挺着那物从慕容冲的腿根挤进他的两腿之间磨蹭几个来回。而慕容冲下意识并紧双腿夹紧腿间的异物。
“凤凰……?”
慕容冲并没有答他,呼吸声平和且轻柔均匀,是已熟睡了。
苻坚见状又闭了嘴,由于慕容冲并紧双腿,他的那根阳具便紧贴着怀中人双腿间的阴户挺身慢慢律动了几下,果不其然,就有了水液从那之中分泌出。
苻坚知晓慕容冲的身子极敏感,即便不在情期花穴也好容易出水。
他抽出阳具,拿两根指头磨蹭手边的软肉,顺着阴户拨开花唇慢慢插进去搅动两下,确认里头是湿透了的,便掐着慕容冲的后腰把人半转过身将自己送了进去。
肉缝里插进了根又硬又粗的东西,慕容冲梦中皱了皱眉,哼哼了两声。苻坚垂眼看慕容冲,见人并没什么反应,便解了慕容冲的睡袍,手掌贴上了上面两团小奶,虎口托着,拇指食指又去揉捏嫣红的奶珠。慕容冲产后并不哺育孩子,因此胸乳不会涨大,两团小小的,却又软又好捏。苻坚揉上瘾手上就失了分寸,但慕容冲也只是颤了颤蝶翼般的长睫,并没有惊醒睁眼的征兆。苻坚便弓起身子含住一边的奶头轻轻拽咬,舌尖顶着乳缝钻,感觉到包裹住他的软肉不停溢水,一边开始顶动。
他的速度不快,可慕容冲还是被撞得哼哼着在梦里呻吟,不一会儿便隐隐带着哭腔喷了潮。弄够了慕容冲,苻坚泄了精力便也射在湿润的女穴里头,心满意足抱着慕容冲入梦去。
慕容冲睡醒时身边已经空了,他蹭了蹭腿,女穴里的空虚感极重,连带着两腿间也湿漉漉的,不大舒服。于是便伸两指到女穴里搅了搅。苻坚射的深,手指没抠出来浓精,便放心退了出,坐起身来。
苻坚一进来就看到慕容冲背对着他坐在榻上发愣的迷糊样儿。松垮垮的睡袍落在臂弯,露出白玉削瘦的肩头,两手撑在一边身侧,身子歪歪靠在一侧床门,丝绸把他的身子勾勒出一条优美的曲线,显得腰细臀肥。
有的时候苻坚也会感慨一下自己的好艳福。
慕容冲听见苻坚进门,转过身,捧着乳珠被玩弄到红肿的两团软肉叫苻坚看,两弯细眉拧在一块儿,瞧起来要怒不怒的,也勾人:“趁我睡觉弄我,坏死了。”
苻坚上前一把扯掉他身上欲遮不遮的绸袍扔在地上,拉过自己的外衫裹着慕容冲往隔室的浴池走。
慕容冲沾了水清醒过来,瞧见苻坚脱了衣服也进了浴池,便主动贴到他怀里卖痴,侧头亲他的下巴。
“下面也肿了。”
苻坚在水里包住慕容冲的阴户,拨开肉唇,手指探进穴里把浓精推的更深。慕容冲也伸手到后头,握住臀下男人的阳具小幅度的撸,揉捏着囊袋。
苻坚的手登时顿了顿,“你真是——”
手指也不再单纯给他清理穴里的精水,开始一边掐住他的蒂珠,用手指因他的穴儿。慕容冲刚要叫,便被唇舌堵住了嘴巴,男人勾着他的舌头搅弄,好像在用舌头肉他的嘴。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慕容冲被吻得快要窒息,双颊潮红,呜呜地小声哭。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仍旧握着男人的阳物撸动。
苻坚放开他,手指不知碰到了哪一点。慕容冲登时闷声尖叫了出,浪浪荡荡地扭腰,爽得好似要晕过去般。苻坚便逮住他那点按着扣弄,又掐着他的花蒂拉扯,听他淫媚的呻吟。
不过几下,腿心颤颤巍巍的艳红花朵儿就又喷出了蜜汁,融进了池水。
慕容冲闭着眼依偎在苻坚胸膛前喘息,苻坚一只手揽着他,另一只手放在慕容冲握住他性器的手背上拿着他的手撸动。侧头低声道:“乖凤凰,过会儿给我舔出来。
慕容冲微微睁眼看他,苻坚又去吻他的眼睛,他嫌痒,侧了侧脸,不给男人亲。
苻坚搀着慕容冲出来时候,慕容冲已化作了女相。烘干了头发,任侍女蚌妖给自己梳上个发髻。他本长得就貌若好女,白的像个玉人,秾丽里带着妖异,有股子日月见而失辉的美艳劲儿,女相也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柔和了五官棱角,瞧起来失了几分锐利,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