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头垂的更低了,连连叹息。
“静娴,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顾笙平心里没底,只觉气压好低,前面的人步子突然停下,阮静娴回头间,一股子杀气扑面而来“你唤我什么?”
就说哪里怪怪的,顾笙平现在找到原因了,就是这种威压,好是吓人“娘子,我错了,你消消气。”
顾笙平反应快,化被动为主动,拉着人往回走“咱们回屋去,为夫的给你买了礼物回来,你一定会喜欢。”
心惊胆战拉着人走,进了院子,正巧看到迎面走来的刘妈,顾笙平欣喜不已“刘妈,你老回来了,太好了,有你的陪伴,不怕娘子她一个人孤单了。”
没话找话,马屁没拍正,回眸间,还是那冰冷的寒光,吓的顾笙平浑身一激灵。
“娘子,你这,不用这么吓人吧。”
“为妻怎么吓人了?”阮静娴轻声问着,嘴角藏着一抹冷笑“还是说,为妻长得不够风情万种,你看腻了!”
“这这这,这什么话”顾笙平慌张的很,连忙把人往屋子里拉,擦肩而过之时,给刘妈使了个眼色,也不知这位老人家是否会临时倒戈,站在她这一边。
“王都第一美女,谁要是能天天看到,那可真是三生修来的福分,怎么会看腻了呢。”
“鬼才信你,你个骗子。”
虽然这人嘴上不依不饶,顾笙平还是看得出来,阮静娴在笑,这回,马屁拍正了。
为了讨好人家,一进屋子,顾笙平就把怀里的胸针掏了出来,金镶玉的蝴蝶,最上面还有一颗珍珠,大小刚刚好,起到了点睛之笔。
“娘子,这是我在玉宝阁特意为你买的,看看,喜不喜欢。”
尤物勾人
今日阮静娴的一身黄白相间的浅色纱裙,倒是与这玉蝴蝶十分的相配,顾笙平拿在手里,在人家胸前比量着,欣赏着“瞧瞧,多好看。”
“东西虽好,却太过俗气,不合我意。”
东西虽好,却是在玉宝阁所买,几日的担心,全都应验了。
“顾笙平,你混蛋!”抢过胸针,阮静娴将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伤心的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
三百两银子,这祖宗说扔就扔,顾笙平连忙去捡,看看是否摔坏。
“完了完了,这玉石,掉了,这可如何是好。”
顾笙平心疼银子,正嘀咕着,抬头间,人已经成了泪人,让她心疼不已。
“不好就不好,大不了,咱们不要就是了”顾笙平忙去擦泪,怎奈人家倔强,躲了开来,她不气馁,抬手与人周旋,势必要帮上这个忙,擦去这泪水。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哭了,坏了就坏了,改日我再买你喜欢的,成么,我错了,真的错了,不就是三百两银子么,我再不提了,成么。”
都是这胸针惹的祸,顾笙平拿起瞧了眼,一咬牙,也扔了出去,坏了就坏了,只要人能消气,比什么都成。
“顾笙平,你,,,”阮静娴哽咽,一双饱含怒气,又充满了迷茫的眸子直盯着近在咫尺的人。
“你到底要我怎样,才能收了你那风流的秉性,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你知道么!”
“我,,,我没有的,你知道的,我什么都,,,,,,”
剩下的话被淹没在了唇齿间,顾笙平再一次成了被动者。
顾笙平好无助,这人又在勾引自己,这可如何是好,难道真的要成全了她不成?!
“静娴,你冷静,听说我”顾笙平好不容易得了说话的机会,忙说出几字,却又被人掠夺了呼吸的机会。
脑子晕晕的,被人带着走,一路向后,直到双双的跌入,才让顾笙平慌了神“静娴,不要这样。”
“为什么?”阮静娴绵柔的语气极其富有魅惑力,她要更近一些,紧贴着说,才会有穿透力。
“我到底差在了哪里,你宁可出去寻欢作乐,也不愿碰我一下,我就这么让你嫌么?”
阮静娴在卑微里徘徊,她都不知道,自己可以如此的下贱,为了得到一个人,做到如此地步,甚至做到了诱拐她人的地步。
“我没有,我哪有出去寻欢作乐呀!”
顾笙平想骂娘,天地良心,寻欢作乐这个词,极其不适合自己,她也没出去朝三暮四,左拥右抱呀,她一个假凤虚凰的东西,如何能享得那种艳福。
轻哼一声,直酥人骨头,一股带有阮静娴独特芳香的热气就打在脸颊上,顾笙平的魂,丢了大半。
再看那始作俑者,竟然是自己被拐走的手,想要要回来?似乎有些恋恋不舍。
“静娴,我真的不能,不”
“、、、、、、”
理智告诉顾笙平,不能在继续下去了,不然就真的回不了头了,可眼前,实在是太富有诱惑力,这叫她如何能拒绝。
入了夜的屋子里漆黑,借着月光,顾笙平能看清那人所让她看到的一切,白如玉般的珍贵。
“夫君,不要拒绝我,好么?”
“你真的,想好了吗?”顾笙平轻声问着“再继续下去,你可就真的回不了头了。”
顾笙平知道,都到这份上了,自己还这么问,有些太不是人了,人家一个古代的女子,为了得到自己能做到如此的地步,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气,阮静娴为顾笙平一个混蛋,真的付出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