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棋:“???”
“再说一遍!老子不是ai!!!!”
……
言笑如约归家,此前还特意洗掉一身腐氨味,换身衣服。
“正好,最后一个菜马上炒好,你洗完手先吃吧,不用等我。”唐诏扬着锅铲,招呼道。
“嗯,”言笑点头,“不急,我还不饿。”
“忙一下午,哪能不饿?”唐诏又回到厨房忙活,声音透过双层雕花玻璃门闷闷传出来,“柜子下面有酸奶,你喝完就吃饭。”
言笑奇怪干嘛扯上酸奶,绕到餐桌后,见一桌子全辣秒懂,哭笑不得:“早知道还不如允了你炖条鱼……”
至少红烧比麻辣可好上太多。
唐诏正端出菜,勾脚关好推拉门,闻言问:“你要吃粉条儿鱼?”
“辛辣亦是要忌口的。”言笑无奈道。
唐诏可不管,摆好盘满足道:“卡莱薇拉资源紧缺,有吃的就不错啦,还忌哪门子的口?”说完,他顿了顿,问:“你受伤没?”
言笑摇头。
“那更不用忌口。”唐诏拉着人赶紧坐下吃饭,看到桌前空空如也的杯子,贴心地为其倒好酸奶,“喝点,免得胃痛。”
“主星系的商品?”言笑认得标识品牌,略有诧异,“供给站还卖这种?”
“那小破儿地方卖得出啥好东西。”唐诏笑着,语气嫌弃,“半年没回,我怕这边什么都没有,特意叫封琉邮来的,”他挥手画了一个很大的范围,“都是。谁想到你在冰箱里留了那么好吃的便当,嘿嘿嘿~”
言笑垂了垂眸:“你喜欢就好。”
“必须喜欢!”
“对了,”言笑话题一转,问道,“明天你要去供给站吗?”
“你不说一起去么?”唐诏反问,看向他道,“上头又要你加班?”
“不、不是。”言笑快速眼动,夹了片青菜拌进碗中,“我想晚上和你做些事情。供给站商人都是上午驻站,我怕你赶不及。”
唐诏没反应过来,道:“你要和我做啥,能折腾一上午?”
“做|爱。”
唐诏:“……”
虽然吧但是,他仍旧无法适应言笑直爽的表达方式。
“忙了一天,你不累吗?”唐诏犹豫着。
“不累。”言笑态度坚定,“而且,我想做。”他放下筷子,回望唐诏,眸子里全是认认真真,“你不想么?上次明明你很开心……”
“我更想你开心。”唐诏也放了筷子,起身走过去扶住他的肩膀,“你不要总为我将就。”
回应他的是言笑猛然的推到,跨在他的膝上,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饭菜凉透,衣服散落在长椅上,地上,沙发旁。言笑一直很主动,勾起层层欲火,将二人的理智焚烧殆尽。
唐诏用手扶着人的腰,给予一定的支撑,配合着获得更多。
蝴蝶满天飞舞,满园春色|诱人。
很快,言笑先行一步。唐诏轻松抱起他,就这相连的姿势走回卧室。言笑还在不应期,难耐地皱起好看的眉。
脆弱的蝴蝶常有一种破碎的美感,懂行的艺术家从来不会放过每一瞬捕捉的瞬间,或拿画笔,或拿眼眸,和各种高端的设备,记录着、封存着美。
蝴蝶更甚享受高光时刻。蝶纹舒展,最大限度地容纳艺术家的刻画,清晨的露,黄昏的酒,都不及此时此地此景。
二者相互取夺,相互成就,实在太过满溢,小小的蝶几乎承装不下,薄翅受不住抖动,发出畅快地谓叹。
最后的最后,唐诏揽着人,轻吻他的额头,道:“最不济,我希望我们能是一起开心,而不仅仅是我开心。”
言笑阖眸浅笑,遮掩其中晶莹:
“你来替我开心吧。”
太多太多事压在他的身上,早已抹杀他快乐的本能;更何况,算时间唐诏早该发现自己鹰刀丢失,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没有问起他,他总要提防着。
他还想过,倘若有一天唐诏知道全部的真相,会不会觉得此前的所作所为,是多么幼稚可笑?
世事无常。
言笑从来只设想最糟糕的情况。
但这一次他却错的离谱。
在很久很久以后,即使唐诏被迫得知一切,这个吃货脑袋里闪过的第一念头竟然是:就因为这事儿言笑才不让我吃鱼?!
……
晚饭后的消食运动显然过于猛烈。
第二日,唐诏和言笑双双睡过了头。
前者还好,后者全身青紫遍布,浑身宛如被车碾过,酸痛难忍。
“额,就,那个……”
“不怪你。”言笑哑声开口,几乎用的气音,“昨晚很舒服,谢谢。”
唐诏满脸通红,小声嗔怪道:“这种事就别说谢谢了,听起来很不对劲……”
“抱歉……”言笑垂下头。
唐诏问:“又是规矩?”
言笑意会,小幅度点点头。
“和我不要讲那一套,”唐诏揉着他的头安抚道,“有话直说就行。”
说的痛快,他却忘了言笑是真敢开口:
“嗯,不是很痛,你很顾及我的感受。就是太大太粗太长,每次进出的时候会很撑……”
唐诏急忙捂住他的嘴——
快别说了,一会儿该和谐了!!!
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