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楼一脸喜色,当即抱拳承诺道:“是,属下一定办到!”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看谢美人为了能出去看决斗用美人计□□萧邢宇——
先是坐在萧邢宇大腿上,抱着他的脖子在耳边吐气如兰,挠得对方心里不上不下的,接着声音软绵绵的求他:邢宇~让我出去好不好,我们去看决斗好不好~~
萧邢宇被迷得神魂颠倒,然后大手一挥就答应了:好好好!依你依你什么都依你!
之后谢美人肯定是被扑倒了啦,某痴汉攻痴汉到一寸寸舔遍谢美人全身,翻来覆去从头到脚吃了好几遍还嫌不够,那时谢美人玉面潮红声音沙哑,快要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一边轻喘着气一边哭唧唧的向萧痴汉求饶说不要了……
哈哈哈哈哈想想就萌死了,可是这么写谢美人的人设就很ooc了,唉,还是要清水啊_(:3ゝ∠)_(这里并不是在开车!!!)
唉我改了文名了,差点就给忘了这事了,求别删收,我好心疼的qaq
江月楼亲自出马,萧邢宇只在楼上就好了。
生死决斗那边的二庄主已经是强弩之末,怕是不多时便要丧命张竞剑下,边上青云庄的人纷纷紧张不已,但眼下不只是青云庄一家门派的人在,其他门派作为见证人也在此,连雁荡山的掌门钟鸣和青云庄的庄主也来了。
二庄主想杀张竞多年,奈何从前有雁荡山护着他。
所以张竞的战帖一下,他便应了这场决斗。
既已经接下了生死决斗的战帖,那只能拼个你死我活,哪一方败了,死了,其他人也不能插手此事。
袁素素和钟珩正看到紧张处,忽然间背后被人擒住一双手臂,死死地握着,如何也挣不脱。袁素素心下一震,未回头,便听到那熟悉的低缓笑声——“袁姑娘,好巧啊,你也来看决斗啊。”
袁素素几乎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且她身边的钟珩也是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对视一眼便知二人都被人制住了,袁素素冷笑道:“你是那天找我爹的人。”
江月楼轻笑一声,目光示意下,在袁素素二人背后的两个白衣侍女自觉拿走他们身上的武器,钟珩剑法不错,在年轻一辈亦是个种翘楚,但长剑还未出鞘,他们就已经被人控制住了。
此时即使人多,但大部分都在专心观战,而钟鸣又和一些前辈坐在一处,袁素素与钟珩混在人群中,他也无心去管自己的二人,也更没人会在意到人群中的钟珩和袁素素已经被几名白衣剑侍围了起来。
钟珩挣扎着刚要动作,却被袁素素一眼拦了下来,袁素素看着走到她身边的锦衣公子,皮笑肉不笑道:“珩哥哥莫急,这里这么多人,他不敢动手的。”
接着问江月楼:“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想怎么样?”
江月楼摇着折扇,英俊的脸上笑得不怀好意:“袁姑娘好胆识,不过你是不是忘了上次骗我一事,我来找你算账,不是很正常吗?”
袁素素从听到他的声音起就知道不妙,仍是满怀信心地笑说:“那又如何,众目睽睽之下,只要我喊一声,你们都跑不了!”
江月楼听得连连好笑,望向众人耸肩道:“那你喊啊!”
袁素素收起笑意,眸光紧锁江月楼身上,对方不可一世地嗤笑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袁姑娘,我劝你最好乖一些,我江月楼的事情,其他人还不敢多管闲事!”
“江月楼!”钟珩瞪大眼睛:“你是无争山庄的庄主!”
袁素素愣了下,忙摆上笑容求饶起来:“江庄主,我实在是不知道你是无争山庄的庄主,那日都是我有眼无珠,你想要回信物,我还你就是了,你先放开我吧?”
忽然变脸哀求,江月楼却是一句都不信她,“上次都是我小瞧了你这黄毛丫头,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
袁素素只能望向远处的观战台上:“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仗着自己的江湖地位仗势欺人吗?你可别忘了,峨眉的师太,雁荡山的钟道长,还有青云庄的人都在呢!”
声音也微微大了起来,江月楼知道她想要惊动其他人,唰的一下收起扇子,低头看着这小丫头,笑得阴凉无比。
“我可没忘,也不想惊动他们,起初你不叫,我当你还有几分聪明,但你若叫了,就别怪我对你的珩哥哥不客气了!”
“素素,你别管我……”
钟珩激动地说着,但说到一半,便被人点了穴道,顿时什么也说不出来,连内功也被封住了。
此刻是话也说不出来,也无力挣开身后那些女子。
“珩哥哥!”
袁素素瞪着江月楼急道:“我把信物还给你们就是了!你放了珩哥哥!”
江月楼阴沉笑道:“信物你要还,还必须跟我走一趟。”
“你!”
江月楼不再说什么,合起纸扇用玉骨扇柄在袁素素身上几处穴道点了几下,袁素素便说不出话了,只能眼睁睁地任由江月楼等人带他们离开。
这些萧邢宇在楼上都看得清楚,见江月楼已经带着那二人离开人群,顿时欢心许多。
谢汝澜也没再专心看比武了,反而有些担忧:“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回头雁荡山的掌门钟鸣发现自己儿子被劫走了,可该怎么办?
萧邢宇只道是自己心中憋闷,要在那不知轻重的坏丫头身上找回场子,“江月楼办事,你我放心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