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番折腾之后,“仙人醉”的药力散遍全身,暴君喘得反倒更加厉害了……
陆美人循着那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一步步摸到暴君身边,然后果断地用刚刚拖下来的外衫将人兜头罩住。
他本意只是想要蒙住暴君的眼睛,避免对方将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丧心病狂的事情与他最宠爱的陆贵妃联系起来,从而迁怒南楚。
然而他的那件外衫有些大,此刻倒像是把暴君套在麻袋里劫持了一般。
在“仙人醉”的作用下,谢玄元的脑子已经被欲火烧得不甚清明了。
突然遭逢这样的变故,他根本无法想清楚个中缘由,开始忍不住用颤抖的声音唤他的陆贵妃。
可陆贵妃今夜遭到暗算险些失身,心情不甚愉快,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给这暴君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无论谢玄元怎么叫,他都始终一言不发。
他推着谢玄元小心翼翼地在黑暗的宫室中穿行,生怕那身娇肉贵的暴君一不小心磕到碰到。
因为对偏殿的布局陈设极为熟悉,他没有费多大力气便将暴君“护送”到了那张巨大的金丝楠木床上。
这一次换成陆美人将暴君推倒……
到了这个地步,陆长平其实已经想开了。今夜暴君玩得太大,他们两人都身中烈性□□,熬又熬不过去,找太医也已经来不及了。
左右都逃不过去,他便只能先下手为强,免得暴君的活太烂给两个人留下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谢玄元被压在床上,仍旧不老实地来回翻滚,还试图踢人。为了压制住他,陆美人也不得不爬上了那张大床,骑在了他身上。
谢玄元的身材修长清瘦,穿戴整齐的时候看着如一杆挺拔的翠竹,颇有些不惧摧折的风骨。
可现在,经历了剧烈的挣扎和翻滚之后,他衣衫不整地倒在床上,大片冷白如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整个人的气质便也跟着妖冶靡艳了起来。
陆长平起先还觉得在床上翻来滚去的暴君像极了他小时候爱吃的一种叫“驴打滚”的香甜糕点。
可现在,眼前的暴君衣襟半敞,修长的双腿半遮半掩地裹在被子中,这模样分明比糕点还要香甜可口。
在“仙人醉”的作用下,谢玄元不耐烦地扒着自己的衣物,一边扒还一边小声念叨着“好难受”,到最后甚至已经有了哭腔。
便是大罗神仙也顶不住这样的诱惑。陆长平的眼神在黑暗中闪烁了一下,而后竟亲自动手除去了自己和暴君身上多余的衣物。
他怕暴君待会儿背过气去,伸手轻轻将蒙在暴君头上的衣物撩起一角。这样一来,谢玄元的小半张脸便露了出来。
虽然遮住了那双漂亮灵动的凤眼未免有些遗憾,但暴君的下半张脸同样极为好看。
尤其是此刻,那双形状优美的薄唇半张着,像是要诱谁亲下去一般。
陆长平像是受到了蛊惑一般,竟真的低头亲了下去……
一吻过后,谢玄元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甚至说起了胡话。只听他对着空气霸道地命令道:“不许跑,你要留下来让朕临幸!”
陆美人再傻也听出来这话是对谁说的,有些不屑地轻哼了一声,心说:他一个有手有脚的大活人。凭什么暴君说不许跑他就不跑,说让他接受临幸他就乖乖躺平?
然而中了药的暴君脸皮厚得很,他摸索到了陆长平大致的方向,竟摸黑一阵乱顶。只可惜暴君没有经验,最后竟没有一下戳到正地方。
陆美人忍无可忍,一个翻身将人彻底压在了身下。
饶是暴君已经神志不清了,他仍察觉到了危险,开始拼命抗拒和挣扎。
而且他一边挣扎,一边叫道:“你是何人?陆贵妃呢?朕只要陆贵妃给朕侍寝!”
陆长平并不答话,只是默默开拓身下这片从未被开垦过的肥沃土地。
谢玄元一开始并不配合,可是陆美人第一锄头刨下去的时候,他整个人却仿佛被掐住了要害一般动弹不得。
他双眸失神地望向床顶的幔帐,面上涌起一片潮红。
而陆长平自己也好过不到哪里去。他同样身中情药,骤然受到这样的强烈刺激,几乎无法自控,开始拼命地勤奋耕耘起来。
辛勤劳作时农具和土地的碰撞声,暴君的痛骂声和抽噎声使得整个紫宸宫偏殿都跟着热闹了起来。
经过一轮又一轮的辛勤开垦,从未种植过农作物的肥沃土地也焕发出了勃勃生机。
最后关头,陆美人的动作稍微停滞,田地上忽然降下一片甘霖,刚刚翻开的土地经过这番灌溉变得湿漉漉的。
暴君的身体僵硬了片刻,随即开始不住地颤抖。随着身体的颤抖,时不时有几声低哑的泣音流泻出来。
他的嗓子早已经叫哑了,全身上下尽是斑驳的痕迹。
经历了一遍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开垦之后,谢玄元精疲力尽,就连哭声听起来也凄凄惨惨有气无力。
不等陆美人收拾完这满屋的狼藉,他就已经不省人事。
待到确定人真的已经昏过去了,陆长平终于缓缓解开了那团在暴君脑后打了个结的衣物。
借着月色,陆美人一阵狗刨,将床上滚成一团的衣服被褥刨开一个洞,将赤身果体的暴君给清理了出来。
经过了那样一番激战,谢玄元的青丝已经散乱地黏在了满是汗水的额头上,精致明丽的面容带着未褪的潮红,几道尚且湿润的泪痕从眼尾一直延伸至鬓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