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留在这里……给朕侍寝好不好?”
陆美人惊魂甫定,见谢玄元真的要对自己的出手,不由得一个头两个大,慌忙挣扎道:“陛下醉了,臣妾这就去唤太医。”
他嘴上虽然说着这种小白花的台词,可修长笔直的双腿却在不老实地同暴君你来我往地过招。
谢玄元毕竟中了强力情药“仙人醉”,半个身子都是酥软的,哪里顶得住陆美人为保住贞操的奋力挣扎。
稍一疏忽,他便被陆长平撞到了旁边,身子一歪倒进了一床锦被之中。
借着这个空档,衣衫不整的陆美人从床上夺路而逃,朝着偏殿大门的方向冲了过去。
暴君想要睡他,他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他仗着自己身高腿长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门口,却发现不知何时偏殿的大门竟被人从外面反锁上了,越是着急越是打不开。
近在眼前的失身危机逼得陆美人不得不想办法□□,他向后退了几步,运起内力试图将门撞开。
然而待到他真的冲到了门口,忽然丹田中的内力被尽数抽空,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额头险些磕在那道高起的门槛上。
陆长平睁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脚卸了力气。
这不可能!
他明明没有喝那杯加了料的果酿,为何还是中招了?
在他的身后,谢玄元迷离着双眼跌跌撞撞地追了过来,双臂缠上了陆美人劲瘦的腰肢,从后方将人紧紧抱住霸道地宣示主权:
“朕说过,你这条命是朕的,身和心也都是朕的,朕愿意把一切最好的都给你……可你为什么要想着逃走?你是不是嫌弃朕的身体难看?”
陆美人这次是真的怕了,他再次用力,试图挣脱谢玄元的桎梏。但奈何没了内力,他一时半会儿竟无法胜过欲求不满的暴君。
忽然,谢玄元将发烫的脸颊贴在他的背上,轻声问道:“贵妃,这屋中的香料好闻吗?”
作者有话要说:
十分抱歉咕咕精作者回来晚了,给小天使们赔礼道歉qaq
熬夜真的对身体不好,接下来真的不敢熬夜了。接下来的目标就是趁着假期把这本更完吧~
阴差阳错
暴君的声音仿佛带有魔力,他的话刚说完,陆长平便觉得下腹腾起一股热流,直逼不可言说之处。
过于强烈的感官刺激很快便盖过了一切,就连内力被封之后的酸麻脱力也变得不甚明显。
最终那股涌动不息的热流在他体内点燃了一把熊熊燃烧的欲火,逼得人眼角发红,几乎要失去理智。
陆长平死死咬住嘴唇,双手毫无章法地去掰暴君缠在他腰间的手臂,声音隐忍而压抑:“陛下不可冲动,此举……啊……万万不可……”
只可惜他此刻正遭催情香料荼毒,喘得十分厉害,一句义正言辞的拒绝说到最后只余下几个格外销魂的气音。
他身后的暴君被勾得欲罢不能,身上烫得如同一个正在熊熊燃烧的烤炉,将陆美人缠得死紧。
这一刻,陆长平悲哀地觉得他像是一只被架在炉上反复烧烤的烤鸭,马上就要被烤得外酥里嫩摆盘上桌了。
服用了“仙人醉”的谢玄元变得极为主动热情,不但抱着陆美人不撒手,而且还努力地将人往内室里的床榻上拖。
事已至此,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直白道:
“这熏香是宫中特制的合欢香,初闻之时并无异常,可吸入一定浓度之后,便会像贵妃现在这般焦灼难耐。如要硬撑,只怕整个人会废掉。现在,只有朕一人可以帮你……”
大颗的汗珠顺着陆长平的额头滚落,有几滴落在了他那两片纤长的睫羽上,营造出了一种梨花带雨的假象。
陆美人转过头,这一幕恰巧被暴君看在眼里。
谢玄元呼吸一窒,埋藏在心底深处的某种隐秘渴望也跟着破土而出:他想要狠狠占有面前的美人,想把人弄哭之后品尝对方泪水……
陆长平不知道暴君对他的变态想法,仍是不死心地警告:“陛下,现在宣太医还来得及。若是这样一意孤行,你一定会后悔的!”
“朕今夜什么都不做才一定会后悔!”
说完这句,谢玄元用足了力气,半拖半拽地把陆美人拉回了内室之中。
陆长平眼见得今夜在劫难逃,终于放弃了说服暴君放过自己的天真想法,决定转向自救。
他有意闭气,将呼吸频率降到最低,不去闻那加料熏香的气味。同时开始节约体力,不再如刚才那般奋力挣扎。
这两招配合起来果真奏效,过了一小会儿他便积蓄起了可与暴君短暂过招的力量。
然而床榻已经近在咫尺,谢玄元倾身压了上来,将他整个人按倒在了锦绣堆叠的被褥之中,甚至已经开始动手解他身上穿的衣裙了!
陆美人哪里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看准时机,从暴君的桎梏中暂时挣脱出来。这一次他没再不自量力地去撞门,而是灭去了偏殿中的灯盏。
霎时间整个屋子一片漆黑,寂静之中两个中了春药之人的暧昧喘息声被放大了数倍。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无论是陆长平还是暴君,都想趁着这黑暗先下手为强。
然而谢玄元喝下去的“仙人醉”不同于普通的□□或是暖情熏香,它的效力非但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弱,反而会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而不断加强,形成一波接一波的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