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特大的售假窝点,几年来他们的利润可观。
郑老大,真名郑四柱,他只是其中的小弟,接手也如他老婆张桂兰所说没多长时间,他受的伤应该是最重,也脱离了危险。
夏一航的刑侦队,又立了一功,这对白晓帆来说,比什么都高兴。
曲朗又打听了一下田甜和金至诚的案子。
范春明说两个人都招了,在看守所里两人就闹翻了,不是东西的还是金至诚。
田甜对他余情未了,但他基本上是处处下刀子,田甜这才幡然悔悟。
即便如此,田甜说的基本都是实情,对金至诚没有上纲上线,反观金至诚,他是能推就推,能甩就甩。
田甜对他再也没有一点耐心了。
曲朗问田甜的父亲过问了吗?
范春明沉默了。
曲朗知道,田甜本身就是从犯,而且唐然也没死,她的罪名应该很轻,再加上无形的东西,她应该并无大碍,但金至诚就不一样了,把牢底做穿吧,那是他应得的。
唐然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她第一时间就办理了所有与金至诚离婚的手续,金至诚就差跪下求她了。
金至诚现在正是特殊时期,唐然的做法显得有些急了,但唐然说自己再也没有一点心情与他再有一丝瓜葛,只有把他彻底清除自己的世界,她的人生才能重新开始。
知道了一切唐然再也不会为他的花言巧语所蒙蔽,无论他说的有多好听,唐然再不为他心动,最后只得同意了。
金至诚叫嚣着,说自己大不了待上三年五载的,出来还是一条好汉,到时候受苦的就不知道是谁了。
面对赤裸裸的威胁,唐然不为所动。
曲朗想,自己办案的好处可能只有这一点了,就是后续的事与自己无关,案子破了,自己也就自由了。
爱情降临
晚上。
曲朗和白晓帆吃过了晚饭,曲朗点滴的药也全部完成了,曲朗想出去走走,白晓帆去问医生,医生还是让他静养,说虽然胳膊并无大碍,但现在正是作品愈合的最佳时期,医生不解地问白晓帆,说他有什么事吗?怎么就想出去呢?
白晓帆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好说他这人就这么怪,我也没办法。
曲朗听了白晓帆的话,觉得还是听医生的话吧,自己太心急了。
白晓帆的表白,让曲朗异常的激动,他们俩喝着白晓帆从家里拿来的龙井茶,让满是药水味道的屋子里一股茶香。
这是曲朗喜欢的生活,也是白晓帆喜欢的。
曲朗在手机里看婚纱的款式,还让白晓帆自己选。
白晓帆看他认真的样子,说:“咱们不会等你出院就结婚吧?”
曲朗笑,说:“一切听你的,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你有什么要求一并提出来,只要我能满足你。”
白晓帆问:“真的?我要是提无理要求呢?”
曲朗信誓旦旦地说:“只要是你提的,都是合理的,我是坚决执行。”
白晓帆想了想说:“明年吧,这事还得过我父母这一关,我感觉父亲对你的印象特别好,当女婿,我就不敢说了。我父母都是开明之人,只要我喜欢,他们都能同意,只是……我父亲特别想让我找一个跟这行远的职业。
你受伤住院的事,瞒不了多久,毕竟这是一个案子,我爸要是知道了……他得骂你当初是怎么承诺的了,你不是说不让我做危险的事吗?”
曲朗被她气乐了,说:“你还没给我当老婆呢,怎么就胡搅蛮缠了呢?这事是我让你去做的吗?要赖就赖夏一航或纪楠楠,是你一心想让他们立功的,与我无关。”
白晓帆乐了,觉得自己也挺有意思的,就说:“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遇到这样的案子就没有松手的理由,不是为了夏一航和纪楠楠,只是为了自己也曾是刑侦大队的一员。”
曲朗非常的理解,说:“别说是你,我也一样,我们与刑侦队和夏一航的关系成了血浓于水的亲情关系,只是这事需要你父亲的理解。”
白晓帆叹了一口气说:“他也是老刑警了,对这事理解起来不难,只是是自己的女儿,感情上就过不去了。”
曲朗说:“咱们别说这些了,明年就明年,先看看你喜欢什么样的婚纱。”
白晓帆这才认真地看了起来。
两人都没这方面的经验,看到那些琳琅满目的婚纱,立时傻了眼。
曲朗说:“我只知道婚纱是白色的,象征着纯洁,如梦如幻的,却不知道怎么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款式和颜色。”
白晓帆说:“我还是喜欢白色。”
曲朗说:“那是,也不看看咱们姓什么。”
两人很快就看花了眼,这里面种类繁多,还有什么复古风格和波希米娅风格,而那些模特身上的婚纱,更是让人眼花缭乱。
最先告饶的是曲朗,他说到时候还是白晓帆自己决定吧,自己在这方面真的是门外汉。
白晓帆也不看了。
她认真地看着曲朗说:“咱们这是真的开始交往了?而且是往婚姻方面走的吗?”
曲朗也有些恍惚地说:“我也有点不相信,你要是还有疑虑,我愿意陪伴你相处一段时间,只是你不要有什么心里负担才好。”
白晓帆点点头,很高兴地说:“没有,我是深思熟虑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