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也觉得奇怪地说:“当然了,不然我为什么会说?你呢?你没有这个意思?”
白晓帆气得把手里的毛巾甩在他脸上说:“你是不是就等我表白呢?你连结婚的事都想到了?你既然有这个心,为什么不主动说?非逼着我说有意思吗?”
曲朗立刻道歉说:“女孩儿的心思太难猜了,况且我觉得你处处比我强,这个工作室以后就交给你算了,我真是做不来。”
白晓帆简直有种被‘卖’了的感觉。
她瞪着曲朗说:“你……你连求婚都省了,直接要结婚,接着又要把工作室甩给我?你这是想不出任何力就得到一切,你是不是如意算盘打得太好了?”
曲朗嘿嘿笑着说:“没想到呀,要是娶了你,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我也没想到,也没敢深想。”
第十五卷 局中局
想嫁了
白晓帆想了想说:“算了,豁出去了,先结婚后恋爱吧,按你说的来。”
曲朗笑得合不拢嘴,说:“我想出院,你直接搬我家算了。”
白晓帆瞪着他说:“你刚才还跟我客气呢,现在怎么这么直接?”
曲朗摇头晃脑说:“刚才是同事,现在你是我老婆了,我跟你还客气什么?”
白晓帆看他是真高兴,心里的不安也落了地。
她摸着他点滴的手说:“你跟我还是客气点好,我喜欢这样的你。”
曲朗看她半真半假的样子特别可爱,就耍赖皮地说:“谁跟老婆客气谁就没有真爱,古代人形容夫妻最好的词汇叫‘相敬如宾’,那叫爱情吗?
那不是同事之间的客气吗?那样的爱情我可不要,我就要……”
他刚要动手,门被推开了,护士路过,说:“还没点完吗?”
白晓帆吓了一跳,那药水都过了那个小‘窗口’了,护士不解地看了两人一眼,两个人脸都红了,护士将药水控制住,快步离开了。
两人大眼对小眼,什么也不敢说。
护士把药换了,叮嘱说:“一定要看紧,有事叫我按铃都可以。”
两人一起说好。
护士离开了,白晓帆指着曲朗说:“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坏。”
曲朗也高兴,他怎么都没想到,在他最困苦的时候,竟然收获了爱情
白晓帆下楼取饭了。
曲朗忽然一下想到了梅娅娅。
曲朗在国外的时候,是谈过恋爱的,欧美国家的女孩,与西方的女孩儿截然相反,她们喜欢第一时间表达自己的爱恋,也没有害羞和被动的感觉。
曲朗觉得这样的爱情有迷人刺激的一面,接下来就很难融合了。
西方女人的独立不是挂在嘴上的,她们在任何时候都以自我为中心,很少有西方人注重的大局为中心。
曲朗觉得她们还有一个好的地方就是分手了就挥手告别,云淡风轻之间不留痕迹。
曲朗一直以来念念不忘的一直是梅娅娅。
他一直以为自己最爱的人就是梅娅娅,现在他终于明白了,梅娅娅是他少年时代的一个梦,这个梦早就被白晓帆替代了。
只是,他们都经历了太多的情感磨难,即放不开自己也放不开对方。
曲朗总觉得白晓帆对夏一航的爱更深刻一些。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
白晓帆也和他一样,对初恋的眷恋就是一个青春年华里的梦。
“我想出去走走。”看着白晓帆拎着两个起层的饭盒曲朗说。
他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白晓帆。
如果他们俩个人真的结婚了,白晓帆真的是亏大了。
人家连恋爱都没谈就变成了自己的老婆,就算自己婚后对老婆无限关怀,那也不是恋爱中的状态,只是婚姻中的。
白晓帆好像一下就明白了他的心思一样,心里一暖。
她心里是有气的,只是现在的她,觉得生那些小女儿家家的气已然没有任何的意义,经历了几年的情感经历,她觉得还是真实的日子更有意义。
只要他心里有这些就好。
白晓帆的要求并不高。
白晓帆把饭盒打开,都是一些清淡的小菜,完全符合曲朗的胃口。
曲朗很快就吃完了,看着白晓帆将饭盒全部洗刷干净。
曲朗的点滴此时也结束了。
到外面转转是不可能的,曲朗还是需要静养。
曲朗招呼白晓帆来到窗口。
他们从窗口望过去,正好是一颗树的顶端。
树叶在微风中轻拂。
曲朗推开了窗户,惊起几只筑巢的鸟。
它们发现曲朗他们并不恶意,很快又飞了回来。
白晓帆惊异它们的鸟巢。
它们用细细的树枝编成一个椭圆,每根细枝都带着三、四片小叶子,它们把光秃的部分相互插在一起,而叶子部分正好做门……
鸟们用嘴当手,不断修剪自己小窝,白晓帆用手机轻轻将它们拍了下来,两只小鸟专心地搭建自己的爱巢,就像曲朗他们一样。
白晓帆拍完了,两只鸟儿又出去找材料去了,它们声音悠扬,好像在说着情话。
白晓帆关了窗户,神情有些激动。
曲朗也一样,他觉得他现在才是恋爱的样子。
范春明和王锡明白天又来了,说那三个男人都转到离监狱近的医院了,在他们的住处搜到上万张成品和半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