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上的伤也进行了处理。
曲朗看着自己胳膊上打着绷带,笑着说:“这太好了,我竟没一点感觉。”
纪楠楠想起来了,说:“你是不是怕血?”
曲朗说:“好多了,以前怕得要命。”
白晓帆的表情有些复杂。
纪楠楠笑说:“你算是救了她一命,真悬,我刚才把晓帆骂了一通,再不能这么任性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是要出人命的,真出了什么事,我们怎么像白书记交待?怎么对得起这么好的青春年华?”
白晓帆虚心地点着头说:“再也不敢了,真不敢了,就算我挂了,我父母怎么办?救我的人挂了,我们家得有多少的负担呢?”
曲朗认真地问了白晓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晓帆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还说这案子以为是个大案子,却原来只是贩卖假证的。
曲朗问夏一航怎么还没回来,纪楠楠说要不然我怎么会出现?我就是代表他呢。
白晓帆说纪楠楠自从结婚之后眼睛里就没了别人,先是不做刑警,接着是不是要做家庭主妇了?
纪楠楠说这是女人的必经之路,等她身体恢复了,孩子上幼儿园了,她还是要出来的。
白晓帆根本不信,说她回归家庭的脚步越来越快。
曲朗问纪楠楠孩子是男是女?纪楠楠不以为意地说:“看那个做什么?是儿是女我们都喜欢,反正我们俩不一样,总归要遂了一个人的心意。”
“你是男孩儿?”曲朗问。
纪楠楠点头。
纪楠楠说你们俩到底怎么一回事?一航都不让我问了,我也是干着急。
男的不小了,女的也不再是小孩子了,你们俩情投意合,就是没有捅破这张窗户纸。
两人脸都红了,尤其是白晓帆。
纪楠楠看了一眼白晓帆说:“你也不用瞒着不说,人都说说的不如做的,你遇到这么大的事,冲出来的第一个人是谁?
这就是关键时刻的心里有没有你,连考验都不用了。”
曲朗觉得这话有失偏颇,就说:“嫂子,这话我可不认可,要是夏一航在,他也会第一时间去救的,我这里可没什么私心。”
纪楠楠气得站了起来,说:“难怪你三十多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就你这样的人,就应该一辈子打光棍,就坡下驴也不会吗?”
曲朗不好意思地笑了。
白晓帆转移话题说:“嫂子,是不是快生了。”
纪楠楠点头说:“下个月月初。”
曲朗看了一眼表上的日历说:“这不快了吗?还省几天呢?你可别再出来了,赶紧回家,我真是怕了。”
纪楠楠说:“怕什么?这里不是医院吗,有什么事连家都不用回了。”
在曲朗和白晓帆再三说服下,纪楠楠终于走了。
王锡明和范春明他们也都是来了又走。
曲朗让白晓帆赶紧回家休息,他说她这一晚上也折腾的差不多了。
医院让白晓帆观察几个小时,现在看来也没任何问题,白晓帆说自己先回去,晚上的时候再来,要好好照顾他。
曲朗摇头摆手说:“真的不用,我这胳膊没多大的事,你赶紧好好休息,等自己养好了再来看我。”
白晓帆站在曲朗的床前说:“现在没人了,我真诚的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真的有可能出了大事,大恩不言谢了。”
曲朗笑笑,说:“这不算什么,遇到什么事说什么话,真有什么又能怎样呢?谁让我们做的就是这个呢?
对了,这事你跟你爸说了吗?“曲朗知道,要是说了白书记还不心疼死。
白晓帆摇头说:“严密封锁消息,他一点风声也没听到。”
白晓帆走了。
曲朗自己待得无趣,派来的人都让他打发了,他觉得还是自己待着比较舒服。
胳膊上的疼,开始隐隐作痛,曲朗也不敢回忆刚刚发生的事,这些亡命徒真的可以不要性命来对抗,想想夏一航,每天都处在这样的环境中,不仅悲从中来。
白晓帆第二天一早就来了,拿来很多东西还有水果,曲朗说她不要太客气,白晓帆根本不听她的,把东西放在柜子里,还要给他打水。
曲朗说:“这些我都能做,真的不用你来照顾我。”
白晓帆不解,说:“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来照顾你,你客气的到底是什么?是怕欠我人情吗?还是怕我用这个还你人情?”
曲朗嘿嘿地笑了,说:“哪有那么多的事,我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罢了,你要是喜欢,你就做,我不反对。”
白晓帆这才罢休。
她给曲朗带的早餐,有粥和鸡蛋,还有一些小青菜。
曲朗吃得津津有味,说:“还是家里做的好吃。”
白晓帆说:“我天天给你送吧,中午我回家做。”
曲朗连连摇头说:“我最怕麻烦了,你要是这样我可真不答应,你天天早上来的时候,给我带点就行了,中午和晚上我就吃些医院食堂的,也没几天,大夫说了,五天就让我出院。”
“不是七点才拆线吗?”
“回来拆线也可以。”
“嗯,那就说定了,这五天我来照顾你。”
曲朗像回事的板着手指说:“还好,剩下三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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