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帆为了拖延时间,问冰箱里有没有药,她可以做个汤之类的,几个男人的心思并不在吃上,他们的兴奋还不能说,也怕白晓帆知道太多。
一瓶酒很快就喝光了,紧挨着白晓帆的男人说:“大哥想没想好对策呢?咱们能不能借点光?”
他的话所有人都明白,包括白晓帆。
白晓帆在刚上桌吃饭的时候,就把一个勺子揣在了自己的袖口里,她眼睛也没闲着,她想做菜,就是想摸到菜刀。
郑姓男人歪着脑袋看了一眼白晓帆说:“你怎么看都不是我们这类人的样子,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白晓帆眼圈一红,一是她必须要哭穷装可怜,二是她真的觉得自己可能死里难逃生了。
她说:“我原来是单位的会计,后来跟一个男人好上了,没想到,他竟然有老婆,他老婆把我扫地出门,天天到公司闹,我没脸了,只好辞职了。
我也快三十的人了,现在找工作也不容易,我也没有文凭,只好找个私人的公司,混日子呗。”
“你是小三?”一个男人问。
白晓帆一脸无辜地说:“我不知道他有老婆,是被他骗了。”
“这样的男人最可恶,你也不是什么好鸟,男人有没有老婆你都没看出来?是不是就看人家有钱了?”
白晓帆无语。
另一个男人说:“他是老板?”
白晓帆点头说:“算是吧。”
“给了你好多钱。”
白晓帆摇头说:“没有,给了一些礼物,分手后我都还回去了。”
“你还挺仗义的。”姓郑的男人说。
一瓶酒又打开了,白晓帆也喝了两杯,是那种特别小的杯。
姓郑的又开了一瓶,说:“这瓶我开了,你要是能多喝点让我们高兴,我们兴许就让你离开了。”
白晓帆是什么人?她可不是那些涉世不深的女孩儿,但她表面装得特别天真,高兴地说:“好,我喝,我多喝点。”
几个男人挤眉弄眼的好不快乐。
白晓帆站起身,一个男人问她要干什么?白晓帆说这小杯没劲,我拿个大的。
白晓帆早就看到厨柜上有个装筷子的小铁筐,里面有削水果的刀,她原本在他们三人离开的时候没敢动,怕他们发现搜身,那样就惨了。
现在不一样了,三个男人也喝了不少,他们正是无戒备的时候,她拿大杯的时候,立刻把那个小刀藏到袖口里,还把里面的小勺子退了出来。
她做这些,没一个人注意。
挨着白晓帆的男人说:“大哥,你说咱们还喝不喝?要是喝这菜也没了,要是不喝,咱们就睡觉得了。”
他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可不是什么好眼色。
“这瓶酒,咱们把这瓶酒喝了,天也快亮了,大伟,天亮的时候,你给孙姐打个电话,让她今天不用来了,休一天。”
那个叫大伟的心领神会,连笑着说:“好好,七点我就打。”
“大哥想好没?这女子不错。”另一个男人说。
白晓帆为了害怕郑大哥的老婆与自己说的不一样,就没说谎她叫什么,用起名示人。
酒真的喝完了。
白晓帆知道,恶战的时候来临了,到了这个时候,她反而不害怕了,心里告诫自己,一定要活着走出去,不能有一点灰心,那样,自己死在这几个人手里就不值了。
白晓帆收拾碗筷的时候,郑头说:“我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另两个男人感兴趣地看着他。
白晓帆也竖着耳朵听,却把水放得哗哗响。
窝点
郑头说话也没想瞒着白晓帆,他斜眼看了一眼正在干活的白晓帆说:“他不是调查我吗?好,我就让他好好查查,我老婆要是知道我跟的人是她,看她怎么交差。”
郑头先自己笑了起来,另两个男人听明白后立刻大笑起来,说:“哥,你高呀,这让她无话可说,说不定嫂子还得赏她几巴掌呢。”
“这不是送上门的小三吗?她是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样的人真蠢。”
两个男人的兴奋来源于自己应该也有份了,他们盼着老大有出格的举动,老大吃肉,我们喝汤还不行吗?
两个男人的眼里放射出贼光,真把人放了,他们心有不甘,谁让她这么漂亮了。
白晓帆一句话也没说,心里也在想对策。
郑老大又说:“看她的样子也是个烈性女子,我上她的时候,你们把她全部拍下来,我告诉你们,别拍我脸,你嫂子要是发了火也挺凶的。”
两个男人都掏出了手机,说:“放心吧大哥,只拍她不拍你,拍她忙乎就行了。”
白晓帆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无论现在想什么都晚上,唯一的办法就是自救。
她洗完了碗,冲着三个男人说:“我知道你们的目的了,我想洗个澡好吗?”
郑老大立刻答应了说:“好好,把自己洗白白的,我也是个有洁癖的人,要不咱们俩一起洗个鸳鸯浴?”
白晓帆的眼睛瞪得溜圆,怒目而视。
郑老大见好就收,摆手说:“好好,你自己洗,自己洗,我看你能不能跑出我的手掌心。”
三个男人眼见白晓帆进了卫生间。
白晓帆把门插上,她知道这些都无济于事,总是能给自己点安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