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至诚:“也是,亲爱的,要不洗碗的活我都不让你上手。”
田甜好像拿碗给他承饭,他说为什么不喝两杯呢?
田甜说咱们俩今天不是有重要的任务吗?别喝酒了,误事。
金至诚说:“来都来了,还怕什么?
再说了,我见了你,你还不让我做事?这怎么可能,还有,我们这一别要多久?你知道我的,几天不上你一次,我的身体就会出问题的。”
田甜说:“你怎么这么流氓?你可是堂堂的老总呀,要是真把这样的画面让你的员工看见了,他们不得大跌眼镜呀?你可真是道貌岸然。”
金至诚哈哈大笑起来说:“人都是有两面性的,谁也不比谁好多少,你天天跳舞教小孩子,可他们见过你的这一面吗?”
田甜说:“不跟你说废话了,这么关键的时刻,你还有这闲心?”
“甭管多大的事,都要冷静面对,尤其是关键时刻,你要保持平常的心,你越慌,有些事越要坏,反过来,反而风平浪静。”
“你都对,什么都得听你的。”
“好,我说点重点,你呀,不让你见面,你就是不听,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你要明白,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真不能太任性了。”
金至诚的话严肃起来。
“我怕嘛,你又不让我回老家。”田甜的声音完全与跟唐然在一起时不一样,嗲得让人发酥。
金至诚的手脚肯定又不老实了,因为田甜不时发出:讨厌,你干嘛,不要脸,这样甜甜的拒绝的话。
杀机
金至诚收手了,说:“放心吧,我人都找好了,就是有些细节我还是要做到位的,原本打算在她的甜品店动手,她这几天真的很反常,把店也关了。”
“什么?她关店了?”田甜像个演员,表演得很真挚。
“谁知道她天天心里想什么,反正我觉得动手要提前了,不然,她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你这里没什么异常吧?”
“当然没有了,她还能找到我这里?笑话。”
“那也是说不定的。”
“没有,你放心吧。”
“因为甜品店关了,我们的计划又得变了,本来……唉。”
“把握吗?”田甜关切地问。
“具体的细节我就不跟你说了,到时候你又怕了,快,给我倒杯酒去,这么好的菜没酒没意思,反正也来了,我们吃完了上床。”
田甜假装生气地说:“到了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心思?”
金至诚不以为然地说:“我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和你长相厮守吗?长相厮守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床上那点事吗?”
田甜打了他一下说:“你说得真直白,太流氓了。”
她起身了,好像去拿酒了。
待在柜子里的唐然绝望了,她一点希望也没有了,这么看,田甜这个女孩儿还真是没有欺骗她,从另一个角度说,是她救了自己。
田甜给他倒了酒,自己却说什么也不喝,她说自己最近胃口不太好,都是吓的。
金至诚笑说:“你是不是有了?这个时候可不能有,等她一没,你立刻就给我生儿育女,我要一个女儿,像你一样漂亮,人家都喜欢男孩儿,但我不一样,我就希望能有一个漂亮的女儿。”
躲避在柜子里的唐然,简直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她用手捂着胸口,随时都有倒地的危险,她硬撑着,看着录音笔上的小灯一闪一闪的,她觉得好像是她的护身符。
只要把这些证据拿到警察面前,不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自己都有了交待,孩子也不可能恨自己,就是用这样的信念支撑着自己,她才没有倒下。
躲避在柜子里的唐然,简直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她用手捂着胸口,随时都有倒地的危险,她硬撑着,看着录音笔上的小灯一闪一闪的,她觉得好像是她的护身符。
只要把这些证据拿到警察面前,不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自己都有了交待,孩子也不可能恨自己,就是用这样的信念支撑着自己,她才没有倒下。
外面的两个人有说有笑,唐然发现,田甜与自己说的是一套,见了金至诚又是另外一幅面孔,说话轻声软语,完全没有在自己面前表现的那么嫉恶如仇,虽说是演戏,但也可以看出他们在一起的日常。
吃饱喝足了,唐然的录音也录得差不多了,唐然开始盼着金至诚快点离开,果然,金至诚要田甜到卧室里等着他,他冲个凉就上床。
田甜好像是听话的离开了,卫生间的门也有了响动,唐然提着的一口气终于松了下来,就在她准备出来的时候,田甜‘啊’的一声,冲了进来,打开柜门说:“唐姐,快点。”
唐然赶紧爬了出来,她以为田甜是让她快跑呢,她扶着麻木了的腿有些站立不稳,却不想,田甜说:“我把他杀了。”
这回轮到唐然大叫着‘啊’了一声,她不相信地问:“你说什么?”
“我把他杀了,就在刚才吃饭的时候,我给他下了药……”
“你……谁让你这么干的?我可没杀人。”唐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竟然“当着她的面”把丈夫杀了。
“你总是不能下决心,这样拖下去,你还有时间吗?就算你有我还没有呢,咱们别说这些废话了,赶紧把他的尸体处理了,不然可真的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