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笑了,说:“如果真是他做的,他为什么要把人拉到自己老婆的店里去,他老婆如果也一定会知道他喜欢红色,那她的嫌疑不是更大了吗,栽赃陷害自己的老婆?不可能,他们夫妻感情不错,至少在我的调查里,他对妻子是相当好。”
对方又沉默了,曲朗说:“这样好不好,我们这么说话有点不尽兴,能不能当面说说?反正我最近时间多的很,既然你能给我打电话,说明你还是信任我的。”
曲朗刚说到这里,那个人立刻将手机挂了。
曲朗马上让人查一下这个号码,结果是那种大街上随便出售的不记名的卡。
曲朗第二天立刻又见了李胜济。
李胜济被转到监狱的医院了,虽然还不能下地,但他的心情比在医院见到的时候好了很多,曲朗没心思再浪费时间,直接问他妻子的工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胜济摇头说不知道,他说自己认识她的时候,她就从一家大公司下来了,他也好奇地问过她,她说是自己做的不开心,而且与户外商店的老板也是朋友,还说她想好好的实地考察一下,以后有可能自己也开一个这样的商店。
曲朗不相信地摇着头说:“这话不足信,一晃三年过去了,她怎么没有行动?谁会为了自己创业,选择三年的考察,这样的话连小孩子都不会信,你怎么可能轻易相信呢?”
李胜济也不高兴了,说:“你们怎么调查我都行,怎么又开始在我老婆身上下功夫了,她是什么人?一个普普通通的妇人,即没与宁海波有深仇大恨也不会因为我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在我与宁海波闹矛盾的时候,她一直劝我来着,还说我如果做的不开心就离开这家公司,无论到哪里都有口饭吃。”
“地谭公司到底是谁接收的你?”曲朗问。
“这个我不能说,这不是让人为难吗?现在我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就更不能说了,反正你们也能调查,如果调查出来了,我也自认倒霉,至少他们不会怪罪在我的头上。”
“你能不能换个思路考虑一下,就是招你的人有没有可能就是那个你们一直怀疑的卧底呢?”曲朗说。
“不可能!”李胜济连想都没想的说。
“为什么?”
“如果是他们知道的人,还用我做什么?他们的目的就是想挖出这个人,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他就是那个卧底的人,他肯定不会让我调查的吧?这是很显然的事,第二点,如果他不是,是他们中的某个人,那他们还不得极力阻止吗?完全没有,我的调查是虽然是秘密的,但在地谭公司的最小范围内却是没有这个限制……”
曲朗将昨天晚上与别人的对话录音打开给他听,李胜济听这人说自己是杀人犯,真着急了说:“这到底是谁呀?我喜欢红色?完全没有的根据,再说了,能因为这点就认定我是杀人犯吗?”
曲朗看他无知的样子,只好提醒他说:“他在保护你的妻子你没听出来吗?”
李胜济无奈地说:“就算他真的是为了保护我的妻子,也不能把我往死里逼呀,我是真的没有杀过人……”
曲朗说:“你的问题我也全面交给了有关方向,你的其它罪行是逃不脱的,你要有个心里准备。”
李胜济有些泄气地说:“我能不能见见我老婆,我这一判估计要十年八年的,我不能耽误人家不是?还是让她早做准备吧,放人家一条生路。”
曲朗想了想说:“你现在还没被定罪,不可能让人见你的,但你有什么话,我可以带给她。”
李胜济想了又想,说:“还是算了吧,等我的刑期真的下来了,我再告诉她吧,她怎么也不会这么早就要与我分开吧。”
“接下来,我要好好调查一下与你妻子有关的事,她身上有许多的谜一样的东西让人看不清,你又不肯说。”曲朗说这话的时候,认真要盯着他的脸。
果然,李胜济极为不满地说:“不管你们怎么调查我,我都没有一句怨言,但为什么要调查她呢?她与这个事没有一点关系,求你们放过她吧。”
曲朗摇了摇头说:“我怎么觉得你说的与我想的完全不一样,我觉得你老婆是一个很关键的突破口,现在的问题就是她与你一样,什么都不想说,你与她是一伙的还是正好相反?这是我接下来调查的重点。”
李胜济夫妻
李胜济很不满意,他极力为自己辩解,说:“不就是在她的商店买了几根绳子吗,到底还是给她惹了大麻烦,当初我要就近买算了,但老婆说她们现在的任务压得人喘不上气来,所以,我才过去的。”
曲朗笑了,说:“真是不能理解,你老婆在原来的公司每个月一万多元,现在在这个商店只有二千多,但她一点怨言也没有,反而为这几百元不惜为了任务而四处找人帮助,这个怎么解释都有些苍白。”
李胜济急了,摊开两手说:“她原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真的不知道,她跟我的时候就是一个店里的小职员,我问她她就说是一段不太好的回忆,难道我还要问吗?我想可能是她跟谁谈恋爱了之类的,这类事我也不愿意打听,反正结婚后,她什么事都没有,不正是我想要的吗?知道那么多有意思吗?”
李胜济把自己说得跟个心胸开阔的大男人,曲朗也不忍心揭穿他,叮嘱了几句好好养伤尽快恢复类的话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