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娅娅疯了,她大骂:“付国良,你还是人吗?这里要是有你的母亲和姐妹呢?”
付国良冷着脸说:“她们都过得好好的,她们都在别墅小区里,只有你才配住在这里,这几年我对你也算不错了,特意叫了两个兄弟天天照顾你,现在,你也应该独立了。”
他一使眼色,梅娅娅只几分钟的时间就被塞进鸭寮里。
梅娅娅闭着眼睛,她下定了决心,一定要绝食。
也许是她想得太多了,当天晚上还有第二天,别人都有食物,只有她什么都没有。
梅娅娅躺在鸭寮里,连翻身都不能,胳膊也只能平伸着,她浑身的骨头好像散了架子一样,她真的知道了,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境地。
她身边那些有智障的女性,什么也不知道的过活着,但对梅娅娅来说,生不如死。
这些女人好像是种猪一样,跟这里的男人相配,怀了孕的,条件就好了起来,会把她们关到另一个小屋子里,这些女子,很少有跑的,因为她们也不知道这里就是人间地狱。
付国良可能是为了羞辱梅娅娅吧,他没事的时候就过来看看,看梅娅娅连饭都没有,就可怜地说:“如果你想吃饭就求求我。”
梅娅娅把头扭向另一边,付国良又转到另一边说:“你渴不渴?你要是渴的话,我现在就能成全你。”
说完他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梅娅娅没敢躲,她知道,自己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如果她做了什么反抗的动作,下一回合将更难堪。
她学乖了。
有刺鼻的液体从她的头上滑落,这个在电视上意气风发的男人,背地里竟是这样的一个货色。
梅娅娅一声不吭,她觉得死现在对她来说是多么的奢侈。
也有男人当着付国良的面说要不也让她配一下人吧,要是能生了一儿半女的也算是为他们做贡献了。
梅娅娅怕死了,她知道自己想死都不能的时候,只能乞求所有的一切别再加码了。
付国良开始是同意了,等两个男人要把她从鸭寮里弄出来的时候,他又改变了主意,说:“算了吧,这辈子怎么说也只能让她有一个记忆,就是我是她唯一的男人。”
梅娅娅躲过了一劫,却在鸭寮里差点没死了。
勾引
在鸭寮里一共待了几天,梅娅娅早就不记得了,反正她是一顿饭也没吃,就在她饿得几乎脱水的时候,才把她放出来,并打了吊瓶。
梅娅娅一口饭也吃不下,在挂水的几天时间里,忽然就失去了心智,后来的所有经历,都是曲朗他们听别人说才知道的。
夏一航在听的过程中,不停地敲打桌子,他的眼睛里冒出了火苗,他不时用眼光看向曲朗,他们太善良了,对付国良的死一直还心存特殊的感觉,现在,曲朗也和夏一航一样,真希望付国良能从坟墓里爬出来,接受他们的惩罚。
梅娅娅的表情尚在平静中,这些话早就存在了她的心里,她最不想的就是将这些伤疤揭开,给她最爱和最爱她的两个男人看。
夏一航最先打破僵局说:“娅娅,过去的就过去吧,虽然我这么说太平常不过,这些事带给你的伤害太大了,但我们能怎么办?付国良他已经死了,如果没死,我一定要好好问问他,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梅娅娅脸上全是泪水,这段痛苦的经历是她人间的地狱,就算她不想想起,但这些东西好像专门跟她过不去一样,每天都在她眼睛晃。
“说出来了,你的心结也就打开了。”曲朗走到她的床边,梅娅娅想也没想就扑到他的怀抱里痛哭失声。
医生走了进来,他赞许地看了一眼夏一航,用点头表示这个办法可行。
夏一航还沉寂在梅娅娅的经历里,他忽然发现,就算你以为自己非常了解的人,竟然是自己最熟悉的陌生人,这种感觉有一些恐怖。
付国良也许没有自己与曲朗那么好,但至少,如果不是梅娅娅从自己的嘴里讲出来,夏一航说什么也不会相信的。
就算付国良有些变态,但他为什么会走得这么远,这是他一直无法解释得通的,曲朗不在的这些年,他与付国良可以算得上是知音,他们常常在一起喝酒,就算偶尔提起梅娅娅,付国良也是一脸的惋惜。
医生给梅娅娅打了一针,梅娅娅渐渐安睡了,夏一航和曲朗走到外面,他们谁也不想说话,他们心目中的女神,竟然经历了炼狱一般的生活,这是他们心里无法接受的。
“我们一定要好好对娅娅。”夏一航先开口说。
曲朗点头说:“当然。”
接着他们就没话可说了,梅娅娅的经历,让他们俩个人受到的打击太大了,他们无法相想像她曾经的生活里还有这样一段惨痛的经历。
夏一航说要把这些情况汇报给局里,就先回去了,曲朗坐在走廊里,一时半时也回不过神来了。
白晓帆与康吉顺利地进入吉瑞公司,每天干着伺候人的活计,不是给老板副总买个饭就是泡个咖啡影印文件,反正头几天真的没有太多的业务给她们。
白晓帆与康吉上班有十天了,但他们几乎没有接触到王天瑞,他不是出差,就是应酬,他身边有助理,反倒是那个应聘时的王副总,对白晓帆热情有加,连康吉都感觉出来了,她劝告白晓帆,这个男人一定要注意,因为他的历史并不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