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还缺一些辅助人员,但临时的班子搭建起来了,他就可以开张了。
自从曲朗从岛内回来后,求他办案的人一波接一波,有些人甚至托人找到他,让他帮忙打官司,曲朗觉得好笑,把一切的电话转接到白小帆临时换的一个手机卡上,让她仔细斟酌案件的真假和难易,也告诉过她,什么样的案子可以不理会。
在曲朗的办案理念之中,一般的纠纷类案件坚决不接,一是他不喜欢不熟悉,更主要的是他觉得没有挑战性。
夏一航跟他说,刚开张要多接一些案件,这样能保证公司的运营,但曲朗不听,一意孤行,夏一航说万一有一天公司倒闭了别埋怨我。
他们五个人选在一家离公司近的饭店吃饭,夏一航成了主角,他指点江山一般告诫曲朗和王锡明和白小帆,曲朗认真听着,觉得夏一航在这方面是把好手。
付国良给曲朗带来几个经济纠纷的案件,曲朗没有一点兴趣,夏一航劝他说要多涉足一些,曲朗固执地认为,不做自己不熟悉的领域。
与曲朗有些迷茫相比,白小帆与王锡明倒是兴奋异常,尤其是白小帆,她觉得自己一来可以像入岛一样,可以亲自己体验刺激的生活,二来她也能继续见到夏一航。
她不停地叽叽喳喳说着话,付国良问他又接案子了吗?下一个是怎样的类型。
曲朗说:“还真接了一个,暂时保密吧,好像是一个案件的当事人,前天找到我,说要我为他洗清冤屈,我现在还在调查中。”
白小帆和王锡明都在迷茫中,曲朗解释说:“这个案件需要保密,如果透漏了一点,就有可能前功尽弃。”
付国良有些不满地指了指在座的人说:“你说说看,这里面有一个人是泄密之人吗?”
曲朗笑着解释说:“我没说你们,只是这个案件是个陈年旧案,我要是说了,你们一感兴趣,当做笑话对别人讲,这事也不好办了。”
付国良不死心地问:“你说的这么神秘,到底是哪类的?这个总可以说吧。”
曲朗笑答:“这个当然可以讲了,是盗窃类案件。”
付国良不以为然地说:“这个范围可就广了,算了,咱们还是好好吃饭吧,我看出来了,曲朗办案的风格是独立自主哟。”
夏一航接过话说:“吃饭、吃饭,办案最主要的就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不是个问题。”
饭吃到一半,先是付国良接了一个电话走了,接着夏一航也有事,剩下三个人很快就吃完了,他们一起来到新办公室。
新办公室虽然只有一大间,里面套了两个小间,规模太小,而且还在写字楼的最高层三十四层,白小帆说如果不上电梯,天天爬楼可真是锻炼身体了,而且她还真坚持了两天,但第三天她就放弃了,给自己找理由说高跟鞋实在受不了,脚上都起了泡。
自从与白小帆在岛上一别后,曲朗没想到白小帆在他打的第一个电话说自己成立公司的电话里就要求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曲朗的潜意识里真的希望她能过来,但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心领神会。
白小帆是第一个在公司上手最快的,每天请求的电话不计其数,虽然大多都是一些无聊的咨询,但白小帆也觉得生活开始有滋有味起来,总比天天坐在办公室里把文件一个一个抽出来再装回去好。
公司名为侦探社,却起了一个高大上的名字:曲朗工作调查室,这也是夏一航叮嘱的,低调之中更显专业。
开张只一周的时间,前来的人员就让曲朗特别的头疼,大多数竟然是中、老年妇女团,她们一个接一个的来,竟然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是调查老公有没有小三的,曲朗哭笑不得,最后竟然在门上贴了一个醒目的告示:本公司不做情感调查,请勿扰!
珠宝失窃连环案
曲朗是接了一个特别别致的案件,而案件有意思的地方竟然是当年的潜逃者亲自现身找到了他,希望他能洗清自己的冤屈,让自己生活在阳光下。
曲朗工作室正在组建的时候,就已经有人上门的,就是前面所说的妇女团,这个男人是跟在妇女团的人员一起进来的。
曲朗听她们叽叽喳喳说着老公的不是,白小帆一再说工作室还没有开张,而且不接收这样的调查,女人还是不走,一肚子的委屈,希望有人声张正义。
这个男人就是在曲朗出门的时候跟了出去。
曲朗没在意,他想在楼下吃口饭,男人一直尾随着他,就在他要进小吃店门的时候,男人才现身,在确认他就是曲朗后,他说自己是请求他的帮助的。
曲朗问大约是什么事,男人面露难色说自己现在是在逃犯。
曲朗一听,心下一紧,赶紧问:“是人命案吗?”曲朗想,如果是,自己可不想与这样的人同流合污。
男人摇头,曲朗这才放了心。
他又问大约是什么事,男人说求求你了,我想得到你的帮助,别人我信不着。
曲朗只好领他去了一间茶吧,这里面几乎天天没有几个人,只有晚上的时候才会看见人多一些。
曲朗与他进了楼上的一个包间里,曲朗说:“这回你可以说了吧?”
令曲朗万万没想到的是,男人刚一开口,就吸引了曲朗的注意力,曲朗告诫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