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距离中心位置就是这个岛屿与我们市连接部分,但真的没有一起儿童拐卖案件,有一个是儿童自己走失了,我们还很快就找了回来……”
“咱们是不是说好了,好好吃一顿饭?你们俩是不是看我不懂这些就孤立我呀?”付国良抽烟喝酒半天了,实在烦了打断他们说。
曲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真没办法,职业病,尤其是与他还有干系,”
夏一航说:“好,从现在开始,不许提案子的事,咱们就只喝酒。”
曲朗对付国良说:“听说你的绿色基地就快建成了,什么时候领我们参观参观?”
付国良成立了一个以纯农业为主的绝色生态园,打出的口号一律是绿色食品。
夏一航问:“现在的生产和销售情况怎么样?千万别挂羊头卖狗肉,奸商一般都是这么起家的。”
付国良做状要用酒泼他说:“只生产不销售,我就是想让周围的人受益,走的时候别忘记了,我车后备箱里有绿色食品,真的只给身边人,销售这东西没多大利润,有了点小事也会被人夸大,没意思。”
夏一航则阴阳怪气地说:“算了吧,我们也就是借了一个光,你就是给那些省里市里大人物准备的吧?送钱违法,只能送这些有名堂的东西了。”
付国良哈哈大笑起来说:“还是你了解我,我这不也是没办法的事,怎么着也得与一部分人走得近一些,拿钱不行,那我就拿这些稀罕物总算是敲门砖了吧?我告诉你吧,你可不知道,有些人拿这些东西,连门都不开……”
“那你怎么办?”曲朗问。
“我亲自登门,总算还能给一个面子,我现在就怕春节到来,送,怎么送,送钱不行,送物太贵重了也不行,有人说你故意想拉他们下水……
我真的是太难了,不送,有些人就给你掉脸子,最后,不管怎么说,送这东西一般人都能接受,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好大米上千元,你们可能都不信。”
曲朗说:“你刚才说在车子里给我们的就有大米,我问一下是多少钱的?”
付国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有什么就说什么,那样的大米产量实在是太低了,我找了科研团队也不行……”
“别说那没用的,赶紧告诉我们,到底是多少钱的,几个等级的?”夏一航拉住他的手问。
“四百多,真的是四百多的,这也是非常不错了,比你们在商店里买到的大米强一百倍……”
夏一航松开他的手说:“我可告诉你,我要是吃上瘾了,你就必须月月送,这样吧,一个月五十公斤差不多了。”
付国良一听,站了起来,指着他说:“你敢要我就敢送,我告诉你,到年底我到你们单位举报去,一个月四、五百,到年底也好几千了,够立案就成。”
三个人说说闹闹,好像回到了大学时代。
快结束的时候,付国良让曲朗好好想想,就这么给人当散仙地破案子吗?夏一航说他可以开一家类似的侦探所,他说现在很多知名的侦探比如那些离退休的人都会被反聘回来的,你的形式类似。
曲朗不置可否地说,他觉得现在这样挺好,要是没有案子了,自己再想办法。
夏一航说那到不可能,因为不离岛的案子让他名声显赫,接下来会有不少案子的。
曲朗说,那我就得过且过了。
夏一航和付国良立刻恢复了大学时期他的绰号:散仙。
曲朗工作室
曲朗最终还是走了正规的程序,他的归属挂靠在省局的培训中心,接案件要报备,虽然好像有些不自由,但除了审核权限外,一切都以他为主,当然,他基本上算是只赚讲课费用,办案费用按工资级别交税的。
一切手续办理完毕,他打电话给夏一航说自己也算是纳税公民了,这些都是在夏一航的指导下还作的,夏一航说没有任何接管的组织,他是行不通的。
曲朗虽然在培训中心有一个临时的办公地点,但他几乎不坐班,就附近租了一个现成的写字楼,屋子虽然不大,费用也算不高,但曲朗还是对夏一航说,自己有一种紧迫感了,因为如果长期没有收益的话,他就要破产了。
夏一航笑说他的资金足够活一辈子了,曲朗说小富即安的思想要不得。
曲朗的写字楼开张这天,他只邀请了四个人,两个成了他的下属员工。
一个是白小帆,一个是王锡明。
白小帆越来越喜欢这样刺激的生活,在警队她基本上没有上现场的机会,于是,听说曲朗要成立自己的小公司,第一个报名。
白小帆的父亲在警局是机关领导,他从来都不喜欢女儿从事这项工作,尤其是上了第一线,而听说女儿要去曲朗的小公司,他是同意的,毕竟比警队要安全一些,而且白小帆也承诺,自己只是收集案件供曲朗参考,反正,她义无反顾的态度,让父亲再次让了步。
王锡明的理想就是做一名侦探,他早有此意,虽然碍于工资待遇一类的,他曾打过退堂鼓,但他们的关系也挂靠在培训中心,也就是说,一旦他们想要离开曲朗还是有后路的。
曲朗很满意这两个人,他的麻雀一般大的小公司,怎么着也要找两个熟悉行业的人,如果新招人,他势必要从头带。
关于两个人的工资,曲朗听取了夏一航的忠告,参考他们原来的工资,一切都以以后的发展再定,两个人的心思也不在此,一心想多学学经验,尤其是王锡明,他的最大理想就是自己将来做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