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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C哭当灌精容器/马眼怼喉管口爆/扇脸赤身抱出门

 

,几乎是本能,让沈青词霎时清醒无比,白皙的体肤上更是立即凝出一层气急薄红——

他早该知道、早该知道!这种变态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把星石拱手让人?!

可这、这一举动确实也并非事先说好的!

一种莫名被戏弄的感觉让沈青词异常难堪。

他想,他刚才那么努力纳进来的东西……几乎是让他放下所有尊严和骄傲才能做出来的不可思议之事……怎、怎么能……

“求求你了……不、不要……!”

比星石还要彭硕的炙热龟头猛然抵上了穴口。

阎契只不过提着他单腿微一使力,便把沈青词猛然抬抱至半空,趁机一举奋力插入——

不错,被星石开拓过的穴口,还是他自发容纳过的,这水嫩的逼里可好进入多了,虽然刚一插进来,还是被夹箍的生疼。

沈青词也痛“啊”了一声,这人的男根太过粗大,并无法全根没入,更何况是肚子里还留了三颗星石在先的情况下,他现在宛如一条上岸的活鱼,在阎契怀里奋力挣扎,又因实在所剩气力不多而被深深禁锢。

无意间的挣扎扭摆无非是更爽阎契在其中被深挤拥覆的爽感,他两只手索性重抓回沈青词奶肉上,一边搓揉,一边早已不顾一切地挺身律动起来。

即便只能插进去一小半位置,但很快就把沈青词操的双乳在空里上下胡甩,红嫩奶尖并着乳肉上的掌印抓痕几乎快在自己眼前颤出乱红残影,再一垂眸,薄薄肚皮上不时愈发凸显的腹内阳根和球蛋卵石挤碰模样,统统都给阎契带来了一种视觉上的别样刺激。

而沈青词原本还算平静的喘息也很快就成了变了调子的呻吟,可他的哭泣声里——始终没夹杂着任何一丝哀求。

看得出来,他真的很想要这三颗星石。

只不过眼下阎契无法全根没入,这个爽感始终就是挠挠头皮的程度,很难让他达到身心愉悦的巅峰。

想了下,他浅浅在沈青词体内短射了一下,尔后猛一拔出,穴口收拢不及,也可能是内里甬道被精液灌的更顺滑,一下子被阎契这抽根而出刺激到,穴口被先前粗暴插拔的无法及时合拢,还连带出了一颗星石。

裹沾满淫液白浊,从穴口挂牵到床上。

“哇喔,只剩下两颗了。”

阎契没有任何负罪感地双手重穿回他腿弯,漂亮的阴茎也泄过精,此刻正有些半抬不抬地歪搭在他腿内侧,花穴口还尚在往外垂流着淫液,甚至连第二颗,都颤巍巍露了头,也要往外冒出。

沈青词艰难地动手,想要阻止这颗也出来。

白皙的脖颈和脸侧却都早已是一片羞耻遍布的绯红。

阎契嗫着他耳垂轻声道:“我帮帮你呀。”

说罢,却将人先是侧放到了床上,尔后单手揽着他窄腰,给他直直往上抱提起来。

“撅好了,至少这样,不会再掉出来了,是吧?”

给人把像小狗一样,狗趴式高翘起了屁股摆好,阎契一边看着那猩红收缩不断的穴口,一边在他那圆润的屁股上也狠摸揉了一把。

只是稍一松手,沈青词就会再度失力。

二次揽着他摆好趴跪姿势,不一会,就又有往一边直直侧倒的倾向。

阎契索性半跪起身,略往前膝行几步,拇指已扣摁上他尚未被开发过的屁眼,粗壮且再度勃起的阳根一直在他花穴口磨蹭着,被那两瓣肥嫩花唇来回夹磨着“亲”,另只手从身下前伸,一把攥住了他白花花的奶肉。

润滑随意挤了一些,阎契甚至又从他前面的花穴口沾了些淫液,用二指一并刮蹭进后穴。

耐心所剩无几,没揉几下,阎契就扶着自己勃发的肉棒,试图强硬地往他屁眼里塞。

比前头还难入,阎契气的索性连奶子也不揉了,双手都掐扶在他腰窝上,将这窄腰狠力往后拉。

紫胀的粗物在他后穴上来回滑抵,马眼里泌出来的淫液倒多,只是越发找不到门路,阎契握着他腰的手都快在人白色的体肤上掐出紫痕了,这才“噗”的一声,狠捅进去一个龟头位置,就看着沈青词宛如过电般,浑身猛一抽搐,腰杆不自然地反弓了下,高撅的腚却是被迫夹紧了甬道内这粗根,飞快紧咬着抖晃不断,就跟发情的小狗在猛摇屁股一样。

他“哈”的嗤笑出声,又接着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到他臀肉上,太过软绵趁手,他真的很喜欢:“别那么紧张,你自己放松些,能吃的苦果子便也少些。”

沈青词被操的麻麻然,下意识回撤了胳膊,抚上了自己的小腹——这里已经平坦回来了,只剩下两颗星石。

有些痛苦地将脸侧抵在床铺上,极乐和极痛都在脑海里飞绕盘旋,他不知道接下来这个人还要如何花样百出的折磨他,然后试图把这两颗也顶出去。

只剩……两颗了。

应该……也能开一台机器吧?

能护住……就好了。

太多事情……太多人……能护住就好了。

是前面花穴又被人用力一撑,冰凉的触感瞬入体,沈青词立即打了个激灵,简直就像是用屁股含着阎契粗硬的鸡巴又谄媚地抖了几下似的。

把阎契看的“哈哈”大笑。

一面笑,一面把刚才他穴口被塞得太满,夹不住了喷出来的星石,又一个个给他重往花穴里塞。

穴口简直快被玩成一个软嫩无比的肉套,听话地顺绽着媚肉,含裹住那令他舍不得松“嘴”的星石。

沈青词眼神都有些失焦,还是愣怔了片刻,他才意识到对方想做的究竟是什么。

“这次可要好好夹住咯,”重新把六颗往里塞得满满当当,阎契俯下身来,恶意满满地附在他耳边,“你刚才喷的很好看,但只要能留在你体内,我说话算话,就都给你。”

“你、你刚才……刚才没说……”沈青词猛呼喘了几口。

阎契将手缓缓从他脑后摸向背脊,动作轻柔地就像是真的在顺毛捋狗。

甚至于这一刻,他鬼使神差地想到,沈青词当年是有把自己抱在他怀里,却又掐着鸡巴不让射精,当时又难受又委屈地就差在他怀里嗷嗷大哭了,才被他又象征性地安抚般摸了摸。

很舒服,老婆帮忙打枪,老婆好;结果打到快爽到了,老婆却故意不让射精,老婆超坏!

但我超爱!

阎契当时将脸杵在他大奶子上泪眼汪汪地,不知道自己今天又哪里做的没让他开心了,要被这么“惩罚”——明明没有趁他睡觉乱动手动脚动鸡巴嘛!不、不就动了动嘴。

嘿嘿,大奶子真好嘬,真希望结婚以后老婆能天天主动把奶头塞自己嘴里。

还是后来,阎契有一次在资料室看到过沈青词去军犬基地训练的一个短片纪录,他当时在沙发上抱住自己的姿势,几乎也是一模一样这么用来抱狗的。

阎契那一刻就深深被震撼了。

他那时候疯了一样,想多找到和老婆有关的任何一点踪迹,踪迹没找到,却找到了太多他好像根本不爱自己、也根本没把自己当个人看的“证明”。

但眼下,形势已明显逆转——

阎契安抚般摸着他光滑脊背,轻声威胁:“有没有可能,我才是这场游戏的既定规则者?惹恼了我,给你直接把肚皮塞爆,留你一张风干的皮,什么星石都拿不走?你好像一直没听明白我这句话。是脑子被操傻了,还是耳朵不好使?”

他刚想斥责沈青词现今的愚蠢,怎么还没意识到种种手段,无非是逼迫他认清——取悦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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