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C哭当灌精容器/马眼怼喉管口爆/扇脸赤身抱出门
成了“小儿科”一般的分量轻重,让他把沈青词一举一动下的隐含意义,都可辨明的一清二楚。
果然,沈青词从略作挣扎,变成了引颈待戮。
星石一点点滑摸过下体敏感之处,让他想起那时被蜡油滴玩的痛苦。
沈青词想了想,咬牙颤抖着伸出手,抓住了对方手指,主动地,将其一并往穴口里推送。
没想到二次被对方猛地又抽了一把奶尖。
“这么骚,这么迫不及待?”
好不容易刚没进去的一点前端,立时由于星石太过圆润光滑的外表而脱落出穴口。
阎契眼睁睁看着那粉嫩的花唇里面被扯出一丝淫液,牵连着,顺着星石滑落在床的角度而倾牵出去。
“用你的双手,好好掰着自己的腿,不用多事,听懂没有?”
阎契说着,边又掐了他奶尖几把,只不过是刚揉拽几下,沈青词就浑身激抖起来。
奶肉上的留印红痕也分外明显。
他这个人,确实皮肤白皙,很容易就显了青红印子,得要好几天才能消。
阎契玩的很开心,沈青词这初经人事的花穴穴口开的太小,好不容易这星石能没进去一半,便又往往自发地被推排出来,阎契明明可以使使力,给他一狠心全推进去,却就是只在穴口点摸来去,不准他借这一丁点“外力”。
被反复折腾了三四次这个过程,沈青词实在受不住了,努力缩了缩穴口,像是主动吞吃起这个被“喂”进来的星石,却使过了力,猛然被吸纳进甬道内,撑得内里每一处褶皱都被同时抚平,敏感点也被迫受力挤压,他身子立即狂抖了起来,连身前男根都有了微微抬头的架势。
阎契一把摁过去,男人略带薄茧的手掌在沈青词之前连自撸都甚少有过的娇嫩性器上来回滑蹭,不消多时,阴茎上就湿漉漉一片水色,更别提花穴口越发收缩不断,那一点来回翕张的穴口,也越发能看到那一点蓝幽幽的星石反复冒头、吞吐,可他却只是茫然地微红了眼,仿佛完全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
“你真的很敏感。”阎契有点好心情地支手撑在脸侧,半躺下来,认认真真看着他这水光淋淋的嫩逼,逼口被撑的真像张小嘴,在颤颤巍巍呼吸,连带着屁眼都跟着不断缩张,他看的挺拾乐,好心情道:“我现在有点信你是刚被我‘开苞’了。”
语毕,阎契却没有任何怜惜的打算,直接去拿出第二个星石,继续往他穴口挤碾。
沈青词说不出话来,只有低低的鼻息声和遍布脊背的热汗能彰显出他现如今的窘迫与难堪。
塞到第五颗的时候,他那平坦,隐约有点腹肌迹象的肚皮早已隆成个小白丘,自行掰住自己双腿的手也软的愈发使不上力气,三番五次的要从腿根处滑落,又被阎契猛然抓住,强硬地给他提摁回原位。
有些坏心眼地一边揉摸着他奶子,一边推抵在穴口因甬道太紧致而不断往外出溜的星石,阎契笑问:“这才五颗欸,你确定,就只要这些了吗?”
沈青词闻言呼吸短暂的滞停了一秒,可能是试图从现如今快感和难堪并生的大脑里试图分析出对方在讲什么。
还是过了一会,阎契看到他艰难地吸了吸肚子,像是要给里面让出余空。
“这么拼?”幽幽地叹了口气,阎契却没有任何犹豫地抓起第六颗。
不过是刚抵到穴口,那白皙肚皮下“咕叽咕叽”的星石碰撞声便格外响亮。
很明显的吞吃不进。
——要不算了吧。
阎契刚打算开口,就觉得自己掌侧被轻轻勾了勾。
沈青词听话地仍用力掰开自己双腿,冲向他打开那隐秘之处。
淫液挂满穴口,甚至那本来甚窄小到几乎看不见的嫩孔洞,现如今被撑的大开至能觑到些内里星石模样。
阎契微挪眼,就看到他白皙的手指像莫名带着奇异的电流一样,伴随着这个讨好的勾蹭举动,酥酥麻麻地点刮进心底。
继而侧头,亲眼看着他那根白皙手指慢勾攀上腕子,尔后,一点点、拼进全力的,试图将其手指带动星石,往自己穴口推入。
是已经有些沙哑的嗓音断断续续的带着抽气声道:“可、可以,我、呃唔……我真的还可以……”
——哈、哈哈!
阎契是真的气乐了,刚才有那么一刻,在听到他这句话后,他真的好想一拳把这混账锤进墙里!
想掐紧他的脖子恨声发问——问问你当初是遇到多难的事,才这样一声不吭抛下我一走了之?!
又想问问既然那么缺钱、缺资源,为何不早日来找我?
哪怕愿意投奔下流场所里的肮脏恩客,也这么不愿来见我嚒?
我在你心底就是那个一直扶不上墙的烂泥、就永远是你无法依靠的港湾吗?!
——阎契现在算是看出来了,种种迹象都表明,眼前的沈青词几乎陌生成一个他从未认识、辨明过的人。
明明有那么多种机会可供选择,其中就没有一个,是能让你心甘情愿回头来找找我一下、寻求一回我的帮助吗?
好、好啊沈青词!
军校一年多你我的朝夕相伴,现在来看真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真的好讽刺,如今你宁肯在一个陌生人身下,作践自己到如此地步……
是就这么坚定的不愿相信我能解决你的困境,还是,比起这样的作弄困境,回头找我才让你更心生厌烦?
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昔日种种,其实从没有哪一刻是你的真心托付,对不对?
阎契于此刻甚至眼也不眨地盯紧他愣怔了一会,才极轻地吸了一下鼻子。
再度厌烦的一把拍开沈青词在偷偷勾揽他、试图讨好的手指,阎契面无表情地重伸入二指,狠力替他扒撑开穴口。
媚肉有着和主人一样下贱的讨好勾缠,阎契眸光更加黯沉。
“唔嗯!”沈青词十分急促的短泣起来,随后就被阎契将这第六颗都要强硬往里塞的架势给整的连呼吸声都断断续续。
“我满足你!我都满足你!”最后近乎是以掌根托抵的形势,狠堵在他穴口,才致使这满满一肚子的六颗星石没有喷薄而出。
“呵。”平复好心情后,阎契恢复了闲散看戏般的笑意,“好像,你此处的上限也就六颗。”
说着,他更往床上一坐,将沈青词扶抱进自己怀中。
被玩弄太久的敏感身躯承受不住体位的一丁点改变,阎契只好一手替他摁堵穴口,一手把人用一种“小儿把尿”的羞耻姿势,彻底囚在自己怀中,确认他能坐稳妥了,这才一手慢慢下移,摁在沈青词的手上,同时也更加高抬了他的腿根。
疼痛、羞耻遍布糅杂的大脑让沈青词无法第一时间辨别他的用意,他刚才隐约听见什么六颗星石,你的上限,还在想着六颗星石够‘鸣巢’的人在疗养舱中撑多久,能启动几台好机器?……
就觉得腹部被一个大手盖住了。
仿佛是个很不好的预感征兆,沈青词虚弱地在他怀里刚一睁眼,就觉得腹部猛然一紧,这人用掌根隔着肚皮在狠力挤压这些星石。
纵使沈青词再不愿,但穴口没了旁物堵塞,又因贪吃而纳进去太多,“噗噗噗”地接连从穴口喷飞出去了三颗,沾裹满淫液,飞落在床角。
“啊呀,”低沉的嗓音从头顶淡淡传来,沈青词听见这人漫不经心问,“怎么办呢?宝贝的肚子里,现在只剩下三颗了。”
若说先前大脑还困顿,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