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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行僧头顶开喇叭花,
赴汤蹈火都在所不辞。
钟严:“你家主持人回去了?”
徐柏樟:“没,还在车上等我。”
“怎么不让他进来?”
“车停在民族路。”
钟严后知后觉地想,幸亏没过来,院里的人只知道徐柏樟结婚,还不清楚结婚对象是谁。这要是过来了,那帮兔崽子的八卦劲儿,再配上那位主持人的知名度,天花板都能掀翻。
抽血结果很快出来,徐柏樟原地“释放”,剩余三人还在接受思想教育。
徐柏樟没时间等他们,在考虑回去的最快方式。
钟严叫住他,“你怎么过去?”
徐柏樟:“打车吧。”
这是最快的方法了。
“外面雪那么大,能打到车?”钟严把车钥匙和医院出具的未饮酒证明递给他,“车放民族路口的停车场就行,我有备用钥匙,早上过去开。”
徐柏樟收走钥匙:“谢了。”
钟严拍拍他的肩膀,“跟我客气什么,快去吧,别让你家那位等。”
徐柏樟前脚离开,因闹肚子错过“好戏”的时桉赶了回来。他没亲临现场,但八卦群里看了个大概,还不知死活地往枪口上撞。
时桉磨蹭到钟严身边,“钟主任,啥情况才会出现血液检测无酒精,但仪器提示有的?”
钟严眼神跟冰刀似的。
时桉吓得解释,“我就是想探讨科学,难道是检测仪出了问题?”
钟严:“没问题。”
时桉:“那是徐主任在研究武林秘籍?”
有传言说徐柏樟功夫了得、身怀绝技,一掌下去,就能让对手提前去见祖先。
外加他总穿练功服,在时桉脑海中,就像含口酒喷刀上练武的民间侠士。
钟严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不超过三岁的留守儿童。
时桉挠头,“不是吗?总不能徐主任为了维护口腔健康,用医用酒精漱口吧?”
钟严:“……”
这小傻子吃什么长大的?
时桉更不明白了,“不是吗?”
钟严拉着脸,“不是。”
“那是什么?”时桉是真好奇,脑子里回忆群里的八卦,他想了半天,“噢!难道,徐主任他亲、亲……嗷!”
钟严一巴掌拍了脑后杓,“哪那么多废话,干活去!
成功到家,于清溏洗完澡,坐在床边擦头髮,徐柏樟拿着手机过来敲门,“忙不忙?”
于清溏放下毛巾,“不忙。”
“我朋友家的小爱人脚扭了,可能需要你的帮助,当个脚模录教学视频。”
“小爱人?”这个词用得挺特别的。
徐柏樟说:“嗯,颂晟的未婚夫,年龄不大。”
于清溏噢了一声,“梁医生原来喜欢这款。”
专门强调“小”,这个未婚夫应该比梁医生小五六岁以上。
于清溏曾在日喀则见过梁颂晟,外表成熟稳重,自带些震慑人的气场,不太容易接近,不像钟医生那样开朗善谈。
徐柏樟:“据说是家族联姻。”
听起来好古早的形容,但人家的私事,于清溏没再问,把脚贡献出来。
徐柏樟犹豫两秒,把他的脚后跟放在自己腿上。
徐柏樟脱袜子的过程很慢,有种涩情漫画放慢动作的分镜,白袜配灰色家居裤,踝骨一点点剥离出来,赤裸干净、招摇诱人。
于清溏举着手机,准备拍视频,“这个角度可以吗?”
徐柏樟托起脚后跟,手掌捂在脚面,凑过来看画面,“可以。”
于清溏指尖缩了一下,“柏樟,你手心好烫。”
“是你脚太凉,体寒。”
于清溏不信他说辞,但顺着他说:“麻烦徐医生帮我暖暖?”
徐柏樟握住整个脚面,就像在揉一块柔软的海绵,“准备录了。”
徐柏樟动作详细,保姆级教学,每个关节都有详解,前面的过程都很舒服,直到他按到了脚踝边的某个穴位。
于清溏抖得往后缩,“啊嗯…柏樟,轻点,好疼。”
徐柏樟的手掌在发烧,浮出的汗水像润滑剂。他栽着头,声音冷冰冰地化不开,“痛则不通,更要捏。”
说着,又在该区域加重按揉。
“啊嗯但是,啊啊,不行柏樟,嗯嗯、慢点真的好疼。”于清溏不仅叫,喉咙间有压出来的喘,软的能摊成平面,湿的能挤出温水。
徐柏樟不理他,但力度并未减缓。
“嗯嗯,徐医生,不行、真的不行了,慢一点,嗯嗯啊嗯!”
“可以了。”徐柏樟放开手,额头有汗,耳根和脖子像着了火。
视频只有短短一分多钟。
于清溏按了结束,“这样就行了?”
徐柏樟帮他擦掉脚面的潮湿,收进被子里,“对他来说够了。”
“不是说痛则不通吗?不再帮我揉揉?”
“揉效果甚微,明天开药。”
于清溏:“……”
借口。
徐柏樟走到门口又返回来,“过两天颂晟办订婚宴,邀请我们参加,你有时间吗?”
“可以。”
“嗯,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