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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余人

 

我不知道我们算是合伙人,还是情人。我想帮他,但我更想睡他。我把他打扮成记忆中那个意气风发的模样,我又把他推出去当婊子。他不算个合格的婊子,不怎么叫床,叫得也不真。问他,他坦言对这事没什么感觉。看来要干好这行还要点天赋异禀。

那天,我很兴奋地在巷子里等他。有个男人办完事走了,他在后面,腿软得扶墙。我一把把他又拉进巷子里,他吓了一跳,像是被杀人犯掳走。在路灯下看清楚是我后,他说别这样,怪吓人的。我说余神探,你老毛病又犯了是吧。他就不吭声了。

我格外亢奋地把他裤子拽下来,他求饶,说刚接过一单,不能再做了。我说好东西,给你试试,然后不由分说把他转个身压在墙上。手指探进去,他的穴还湿着,但是没有多余的液体,看来送他的套是用上了。他趴在墙上,神色困倦,任我摆布。

自从他坦白做这事没什么感觉后,我就在他身上试各种小东西。有的反应平平,有的疼痛大过快感,有的能让他尖叫连连。总的看下来,他的身体的确不怎么敏感,而且大多数时候他都兴致缺缺,而且嫖客嘛,能在这方面表现多好?他营业不甚积极,我可以理解。

我把高潮凝胶在能探到的地方都细细涂上,他没问,左不过是些催情的东西。但很快他感觉到了不同。身体里面应该是酥痒难耐的,他忍不住扭了扭腰,屁股蹭在我身上,那样子像献媚。我把他按在墙上操,每一下他都哆嗦得厉害。

我的动作换来他或高或低的呻吟。他说操狠点,里面好痒。我知道这是客观描述,但是不影响我硬得更厉害。水多得泛滥,滴滴答答地从两腿之间落下,积成了一小滩。我比他高一点,所以他是踮着脚接受我的操弄的。腿酸的时候身体往下坠,就会被更深地贯穿。

他哭起来,因为承受不了的快感,也因为前面蹭在粗糙的墙面上让他发疼难受。我就把他拖过来,让他弯着腰扶墙挨操。他的屁股都被我撞红了,还满是溅开的水渍。腿软得不行,膝盖打弯,全靠我捞着他腰。巷子狭窄,声音来回回荡。他头一次叫得这么厉害,男人低哑的嗓音竟然也可以有股销魂蚀骨的媚劲。如果有人路过,我俩是肯定要进局子里的。

他没碰前面就被操射一次,下面的小嘴依然吸吮得紧,还催促着继续。他这时候才有个婊子模样,是我亲手把他拉下来的。我拎着他领子把他提起来,然后胳膊架着他的膝窝正面插进去。我想看到他高潮的表情,被肉欲击败的样子。他哭起来的样子像个孩子,满腹委屈。我一时分不清那是否是单纯因为快感落的泪。

我在他里面射了一次又一次。松开他时,他顺着墙无力地滑落。腿部肌肉一直紧绷着,这时动弹不得。他就保持着这个双腿大开的姿势喘息着,任由浑浊的液体从合不上的穴口流出来。

晚间照例要下雨,几滴冰凉的水滴打在我的脸上。我想把他留在那,任由雨水冲刷过他,把衣物淋得湿透贴在身上,把他的头发浇得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淌水,把他的泪水和其他不堪的液体冲洗干净。像一个被弄脏遗弃又在雨水中露出真容的泰迪熊。不是因为恶毒,只是觉得很合适。但我还是伸出了手。我说,要下雨了。

今天是雨天,我窝在录像厅里打发时间。屏幕里放着狄龙和姜大卫主演的电影《复仇》。武打片热闹得很,乒乒乓乓。外面的雨也热闹,下个没完,偶尔有几声雷响。录像厅没什么生意,余国伟也没有,只有一单。他们待的时间有点长,兴许那男的也在等雨停。但雨不遂人愿。他出门前眼睛瞄向门口的伞,又看了看我。我吐了口烟,抢在他之前说,概不外借,20块一把。他看了看我那把破烂的红蓝格子的天堂伞,把兜帽罩在头上冲进了雨地。我还不知道吗?有借无还。

过了几分钟,里面不见动静。我有点奇怪,碾灭了烟进去瞧余国伟,让小刘看着店面。我大概也被他传染得神经兮兮了,疑心会有什么凶杀案发生在我身边,所以脚步有些匆忙。私人录像厅里采用的是所谓的日式装修,听起来高档,其实就是以地为床。最多给了给小桌子和两个蒲团。所以推开门的时候,他背对着我躺在地上。衣服松松垮垮,和人一样充满了倦怠。身体随着平稳的呼吸轻微地起伏。

我骂自己一句傻逼,蹑手蹑脚地来到了他的身边。他睡觉是蜷起身的,像腹中的胎儿一样,看起来很没安全感。头发散着垂在一边。短皮衣的拉链拉着,裤子却没扣上。我悄悄地在他身边躺下看着有裂缝的天花板,无由来地有些做贼心虚。但我还是搂上了他的腰,两个人贴得像勺子。

醒来的时候我反而在他的怀抱里。他枕着自己的胳膊面朝着我,我埋在他暖烘烘的胸前。他还在浅眠。于是我知道,我躺下的时候他已经感觉到了。我推了推他,说今天没事,到我那吧。

雨天很适合睡觉,而他因为昼夜颠倒也总是睡不够。我俩大男人挤着一把伞回来的,头发都沾上雨水,整个人湿冷湿冷的。我推他进浴室冲个热水澡,自己则随便冲两下钻进了被窝。他出来的时候身上热气蒸腾。我们就挤在这张小床上互相取暖,主要是我取他的暖。我俩听着雨声睡到天昏地暗。

我傍晚醒来后看着昏沉的天色,因为生物习性,心里有难以言喻的莫大悲哀。床上是空的。厨房倒是有动静。摸到厨房后,被他气笑了。他出狱后在重新适应正常人的生活,而且最近适应得很快。一个人独处时,神色很悠然。恍惚间,我又看见了当年那个洋洋得意,自得其乐的保卫科干事。他一手掌勺,一手夹着烟,时不时吸上几口。我笑着骂他炒烟灰呢。他看是我,也淡淡一笑,狡辩说没掉锅里面。

我的冰箱里食材不多,啤酒倒是有一听。他把仅有的食材凑在一起,做了番茄鸡蛋面,蛮好吃的,我把汤都喝完了。吃完饭一时无事可做。两人刚睡醒,都有些睡不下,大眼瞪小眼,没话可说。要是眼前是我往任男朋友,我俩早就干起来了。可是介于我俩的尴尬身份,这件事总有点我占他便宜的感觉。我没话找话,问他记不记得当初抓到我偷厂里东西。那是我俩唯一的交集。他摇摇头,说抓太多,不记得了。然后房间里又寂静下去。我忍受不了这样的安静,最终还是爬到了他的身上。

一天,我拎着午饭回店里的时候,发现小刘不在看店。这小子又在偷懒。我还盘算着扣多少工资以表警示,转眼就看见他压在余国伟身上急不可耐地胡乱摸索着。余国伟并没有明显的反抗,这是比小刘背着我干这种事更令我气愤的。我揍小刘一顿,让他滚。余国伟张张嘴,什么也没说。他对这种事无所谓的态度让我汗毛竖立。为小刘让我想到趴在他身上的我。

我知道他之前不是弯的。他有过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的照片我见过,他一直夹在自己钱包里。女人叫燕子,很漂亮,十年前失踪了。有人猜那也是余国伟干的,是余国伟把她从铁轨上的天桥推下去。余国伟说是她自己跳的。她跌下去的时候刚好落在装着煤矿的矿车上,轰隆隆地被拉走了。无论如何没人再见到燕子,彷佛她真的飞走,飞去更暖的南方不回来了。

我不信这个说法,也很难证实其中的真假。但显然这个女人在他眼中是不一样的。他说她不见了的时候眼神中有种真切的悲伤。终于有一天,他说他想去香港看看。我问为什么是香港?他说燕子曾说过要把理发店开到香港。

我心灰意冷。他不需要我似是而非一厢情愿的感情。我说你操我一次,我就让你走。他就在台球桌上干了我之后走了。我突然意识到他和我的死鬼老爸有多相似,总是在外面奔走,跟鸟一样筑巢下蛋时才在家匆匆落脚,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家庭和感情在他们眼里无关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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