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一【催眠/致死量mob预警/公开场合/致死量骗煎】
“唔……”
日头移动了一点,快到换岗的时辰。
“仙君这处只能吃进三指,看来确实是藏不了什么了,已检查完了,仙君请入城。”
花穴已经喷了两次,甚至啪嗒一声滴在地上,那两人也意犹未尽地放下祁珩,阴茎也受不住,射了一次,痕迹留在整齐排列的铁甲上。周围人看着他有点踉跄地站起身,嘴唇、胸口和穴口都已透着深红与水色,看着透明晶亮的液体从他腿间已昏暗看不分明的地方滑下,慢慢流过长腿内侧。
他掐了个诀,却好像没有反应,只能默默一件件穿上衣服。
没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一阵模糊与扭曲,城门与行人都片片碎裂。
——
塞外,滚滚黄沙。
时空混乱交错,祁珩只觉得眼前景象慢慢模糊、扭曲,再清晰起来,已是在拥挤的马车之上了。
这是他们之前去摹耶族地坐的马车,是乘了做生意的商队的马车,顺路过去。但当时,马车上并没有这么拥挤,宽敞的马车一共就四人,另外两个是摹耶族的异士,也是借乘马车。如今马车上却坐满了人,正值中午,很是炎热。
一只手摸上他的腰,身体瞬间紧绷,但依旧没有作用。
“公子,在这塞外黄沙之中,这样可真浪费。”
祁珩这才察觉自己身上只搭了几层几乎透明的纱,就好像摹耶族王室姬妾的穿着,甚至更轻薄,堪堪蔽体,腿间甚至……没有布料,身上却还是被这正午的温度蒸出一层薄汗。
浪费什么?
他的声音也问出来了,那个声音回道:“公子不知道这塞外水多珍贵吗……我们要好长时间才能喝一次水呢。”
确实,摹耶族可以在黄沙中生存,因为他们体质特殊,不出汗也不呼吸,很长时间才需要喝一次水。
他心中浮起一点愧疚,“抱歉。”
那人转到他身前,着装比其他人华丽,显然在这个车上地位不低,“公子只道歉怎么行,这都浪费了,我好渴……”
祁珩恍惚,这人确实是当时马车上的人,那人张开嘴,露出他异于常人的舌头,他的口腔干燥无水,舌头又长又粗,就像蜥蜴的舌,却干燥如被暴晒过的岩石表面。
祁珩心下有点不忍,他站起身想要找带的水壶,他带了吗?当时他的修为其实并不惧怕干热,但他们应该还是带了水壶避免怀疑……在哪儿……
车厢里的其他人也看了过来,围拢过来。
祁珩皱眉,却听那声音道,“公子找什么呢?别找了,快些坐下罢……”
周围的异族人有的抓住祁珩的手臂,有些按住他的肩膀,有些握住他的膝弯和脚踝,压着他向地上跪坐下去,然而他被迫微翕的花穴却触到了什么。
祁珩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身上的手用力按下,花穴紧紧地贴上地上躺着的人的脸,那人异域风格的高鼻正好压着祁珩的花蒂,口中发出一声如同满足的叹息,干燥的气流吹过敏感的花缝,激起一阵异样的战栗。
“唔……”
祁珩试图站起,却被许多手按住,那人不需要呼吸,却故意贴着他的花缝开口说话,开始呼气吸气,让气流吹过那平日紧闭的地方,“公子好心,救救我吧,我快渴死了……”
这感觉太过怪异,祁珩看向四周这些人,脸上好像都是久未见水的渴望,不确定道:“要怎么……”
“物尽其用便好。”那人仿佛发出一声叹息,祁珩只感觉到肩上的压力和有人握住他的膝弯向外拖,他重心不稳,坐在了身下人的脸上,柔软的花蒂顺着力道被鼻梁狠狠一压——
“不…………”
“这……怎么行。”祁珩皱眉,身下的触感连带着车轮滚动的频率也清晰起来。
耳边有人却好像有点委屈,“公子请别吝啬啊。”
“不是那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呢?祁珩无法深思,还是叹了口气,“如果能帮上忙,我会尽力。”
身旁那些人,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但他们的嘴一贴上祁珩的身体,或是伸出舌头舔舐,干粗如岩石的舌头就变得诡异,不需要呼吸的他们吸入空气嗅闻着幽隐的香气,一寸一寸不容置疑地舔过每一寸皮肤。
花穴口的干舌本来只是在轻戳柔软的肉唇,闻言立即用力舔开肉缝,向更深处搔刮,舌头很快被润湿,更兴奋地戳刺着。
祁珩腿间被整个嵌入,凹凸压入,仿佛严丝合缝,那人却好像仍然嫌不够似的,伸手握住祁珩的腿根更向下压。
“嗯……”异族的特征从未如此鲜明。
祁珩忍耐着,但很快,身下的舌头不再满足于浅浅的戳刺,那人把舌头尽数伸出,更粗的舌根将整个穴口满满撑开,内里的舌却探入深处,尖端无法前进,在深处卷起。
“太深了……不……”
那卷起的舌尖却不在乎他的拒绝,向着更深处……感受到那里有一个紧缩的柔嫩的小口。
“不……不能……”祁珩想要站起,身下人的手如铁钳般将他固定住,察觉他的挣扎,那舌狠狠刮过那小口的软肉——
“啊啊啊啊————”祁珩被激得失声,身体好似发热到极致,汗还没有凝出水滴,就被身上布满的舌舔走,那小口也咕咕地喷出一大股汁液,浇在那舌头上,那舌感受到湿意多起来,尽头竟然张开一个吸盘,将汁液尽数吸入。
那舌头得了利,将舌尖的吸盘紧紧吸在那个又紧缩起来的小口上,开始抽按起来。
“不……啊……那里……”
“哈……哈……啊………”
“呜……啊啊……”
热意从下身蒸腾,连带着水气,在祁珩周身弥漫,却散不开去,车上的摹耶人把他围得水泄不通,舌在他身上游走,加重这份热意,却吸去水气。
他有些失神地,仰着头,只能看见轻晃的马车顶,若是低头,也只能看见拥挤的发顶。
身下在这缺水之地,啧啧地发出黏腻的水响。
“啊——”
又喷了一次,体内的舌头吸完好像满足,退了出来,只留在穴口轻嘬。
“够……了吗…………”祁珩失力地问。
“……今日够了,多谢公子。”那人终于放开他的腿,却不起身,只等着周围人扶起祁珩。
——
沙漠里昼夜冷热极端,待到夜间扎营时,已经月上中天,只余寒冷。
营地中间生起火取暖,祁珩恍惚记得,当时他们也在此扎营。下车后,祁珩已和其他人一样,披上御寒的披风,正准备走进自己的帐中,却被一个人拦住,看上去是商队的人,递给他一个小酒瓶。
“这是御寒的酒,公子到大漠,晚上需得喝一口御寒。”
是吗?祁珩不知道,但天气确实很冷,他点点头,喝了一口。
商队众人围坐在火堆边,不一会儿,一个汉子抱着一个人走来,那人好像已陷入昏睡,连篝火边的嘈杂和被放下时不甚小心的动作都吵不醒他。
商队领头人见状,扔了两块碎银过去,落在那汉子怀里,“不错,有赏。”篝火旁的视线都看向那躺在地毯上的人影,但老大没有表态,一时间连嘈杂声都静了。
领头人亲自走上前,揭开了厚重的披风,露出下面一丝不挂的玉白身体,在火光摇动中染上暖红的光,“听闻这塞外的葡萄美酒,温起来更加醇厚,恰好我也想尝尝。”
说罢他示意,之前那汉子心神领会,半跪着,将地上的祁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