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一【催眠/致死量mob预警/公开场合/致死量骗煎】
一晃五年过去。
两人后来并不常待在皇城了,除了感受过于激烈,但可以预测的土灵地动,其他刺激,以修者的速度,也可以在旁人未曾察觉异样时到无人处去。后来化灵似乎也平静了些许,不像刚一开始那么频繁,白延知道,这是他之前催生的化灵稳定了下来。
两人隐匿身份,慢慢地行过山水与人间,对于路上能帮之事,祁珩都尽力而为,白延也问过祁珩他不怕因果吗?祁珩只说,我与天相争,也不差这一点了,而要我视而不见,我做不到。
坊间关于两人的传说也多了起来,说什么的都有。
刚开始祁珩入繁华城镇还是选择戴着带纱斗笠遮面,实在是能隔绝很多杂乱的目光,非常方便,后来因为几乎每次入城都要被怀疑到反复盘查,愈演愈烈,甚至要求搜身,祁珩也不愿多事,还是作罢。
一切都似乎平静安然。
直到一日,异变突生。
天穹裂隙的封印似乎有什么触动,虽然没有开裂的迹象,祁珩还是想要回去查看,白延知道他一定要去,自己却不能接近那天外混沌气息,只说:“那我在云上等你。”
到了封印外,却只有一片白雾弥漫,走入白雾,封印毫无异状,祁珩皱眉观察,白雾却突然涌了上来,糟了,是陷阱!
大片的白雾让祁珩来不及躲避,沾到一寸,便仿佛失去了知觉,静静地漂浮在雾气之中。
然而他的神识却仍然清晰,只是走在一片不知为何的黑雾之中,那黑雾也不伤人,只是静静翻涌,偶尔贴近,祁珩仍然警惕。
片刻,祁珩感觉到身旁出现了熟悉的气息,是白延。
“琢之?”白延先开口了。
“是我,恐是陷阱,小心。”
一道许久未见的声音却响起,缥缈,诡异。
“真是……顽固……哈哈……”
祁珩却知道它不能伤人性命,只嗤道,“还不死心。”
“哈哈……你到人间走了一遭,倒是惊喜……”
“他也来的正好……”
“不如看看你想保护的世人,想要你是什么样的?”
天旋地转,万象更新。
——
祁珩无端知道,这是梦境,但不是他的梦境。
他不怎么做梦,但梦独有的混乱感他记得,现在他的神思也如梦境一般混乱,这或许是个凡人的梦境,空中没有灵力,他也身无修为,且虚无之间,好像无法影响这个梦境中的事物,像个被邀请、却无法完全自主行动的客人。
白延好像在他身边,他们在向城门走去。
槊溪城,他想起来了,他们去年路过这里,走到城门,被拦了下来。上一次,他们拿出完整的文碟,解释了佩剑用途,没有发生什么。然而这里却不同,他是他,身体却不受控制,神思好像是被困在身体里,又被一种雾气隔离在表面,无法深思。
一个看守把祁珩拦了下来。
“仙君为什么要遮面?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祁珩取下了斗笠,那人目光凝固在他的脸上。
“还是得检查一下。”
祁珩站定,一切仿佛理所当然。那人的手缓慢地游走在祁珩身上检查、摁压,有时又狎昵地揉捏着他的胸膛、腰臀,最后竟开始解他的腰带、系带,祁珩本能想要躲开,身体却只是偏了一下,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在阻止他的行动。
这是别人的梦境。
“仙君,别难为小人啊,小人也没有办法,搜查是上头的规矩啊。”
是吗?祁珩神思不甚清晰,听了却恍惚,好像确实不应该为难,身体渐渐安静下来。
他的衣裳随着那人的动作一件一件脱下,被随意地挂在一侧的木拦上,祁珩很快就被脱得一丝不挂,在人来人往的城门处,有人看过来,却好像没人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如此一来,身上已经确认没有藏匿物品,祁珩正想重新穿上,却还是被按在城墙上,双腿被另一个看守拉开,一人问:“仙君,你之前说,佩剑是防身用?”
祁珩平静地点点头。
那声音又道:“我们也分别不出啊仙君,只能试试了,刚好一起检查一下。”
祁珩感觉到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胸膛,剑柄冰凉的金属抵住自己身下的花唇,另一个声音,“仙君的奶子和逼都好紧啊,放松一点啊,对你也好。”
什……么?
那剑柄却没管太多,突兀地插了进去——
“呃——”
只见熙熙攘攘的城门口,一个光裸的男人被按在城墙脚下,两个穿着整齐铁甲的人压着他,头埋在他胸前舔舐吸吮,手上拿着他的的佩剑在他身下放肆地抽插,深入浅出,啧啧的水声不断,祁珩已经快要站不住了,手寻求支撑,却只能撑在冰冷的铁甲片上。
“唔……好…好了……没有?”
“还没呢,仙君,”两个看守严肃地回答,“请少安毋躁。”
对面站岗的两个看守走了过来,“我们再确认一下。”
原本在男人身上动作的两人不情不愿地退开,回到原位。
新来的两个看守对视一眼,开口:“例行检查,众人做个见证,仙君莫怪。”随即两人一人扶着祁珩的背脊,分开他的唇齿,另一人将他的一条腿折起,将半立的阴茎和已经盈着水光的花穴展露出来,面向人流,好像真要众人见证一般。
“请……请快一点。”思绪浅浅滑过,检查……有这么繁琐……需要这么久吗?但很快又不留痕迹。
嘴里的手指仔细地舌底,牙床,好像真的在检查。身下的手握上阴茎却被粗鲁地搓动两下,待其彻底立起,不再遮挡,那手便放开不再管,径直扒开下面的缝穴,那人的眼睛也一瞬不瞬地盯着,随即伸进一根手指开始深深地抠挖,好像要挖出其中藏着的什么,摸到前端充血的肉蒂,甚至捏住揪出了些许,“呃呵………那……那不是……”
祁珩被刺激地失力下滑,被抬起的腿却固定拉扯着他的下体,加之有些那有常年握兵器的老茧,对柔嫩的软肉来说甚是折磨。
“那是什么?”那声音似乎很诚恳。
“……”
“呃啊——”再次被抠挖到一个深处,花穴中终于溢出一股汁液,大腿根被拉开的腿肉和肌腱也一是一颤,那弯曲的手指阻隔了一段空气,抽出后竟是在那穴中留了一个气泡,那气泡挤着肉壁上浮,终于在微张的缝口冒出,厚厚的水壁开始被空气撑得变薄——轻轻地——啵的一声破开。
破裂的细小的水珠溅到那人极其靠近的脸上。
“不……真的没有……”因为嘴里的手指和剧烈的喘息,这话有点含混不清。
“要是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们还站岗检查做什么,仙君你说对不对。”
……
那手又加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粗大的手指,就有点撑了的样子,为了方便动作,也不硬塞,就这些手指在穴内翻搅寻觅。
“哈…………啊……”祁珩喘息着。忍耐着。
路过的人却只把眼神扫过男人英俊的眉眼和完美的身体,在上面被弄得含不住涎水的唇舌和下面被手指用力插到喷水的穴口处流连,耳中听着这本不应该在光天化日之下听到的呻吟声,有人脚步缓慢,却无人出声阻止。滚落的汗珠顺着美妙的沟壑落下,更多的行人看了过来,祁珩全身的肌肉紧绷到颤抖,在别人眼中,那优美姣好的肌肉线条只是在紧张之下更加肌理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