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小白眼狼”
听见这四个字,颜榕的眼泪“唰”地就掉下来了。
他把小脸埋在秦宥光裸的胸口,哭得一抽一抽:“哥、哥哥……呜呜,我以为哥哥不要我了……”
秦宥把他搂在怀中,却下意识的离自己的下半身隔了些许距离。
他缓缓地将手伸下去,触碰到了颜榕身下滚烫的部位。
“哼~”颜榕鼻尖哼出一声喘息,死死地咬住嘴唇,只觉得自己这时的心跳比梦中还要剧烈。
生嫩的性器似乎要灼烧了秦宥的手心,他看着怀中的少年,满脸红晕,布满泪痕,他几乎要忍不住帮他把泪珠一点一点舔去的冲动。
这是他的小少年,此时在他的手中绽放。
秦宥慢慢地动作起来。
他用手将整个茎身包裹住,上下捋动,手心的薄茧蹭在敏感细嫩的龟头上,麻的颜榕难耐地轻喘出声。
到底年纪还小,颜榕虽说是有过这档子事的,却也没有过很多次的经验,更何况现在帮他手淫的还是他暗恋已久的哥哥,没两下他就软成了一小团,连抬手搂住秦宥的劲都没有,两股战战,白皙的长腿跟面条似的在丝滑的床单上蹬动,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秦宥,口中放肆喘息。
“哥哥~嗯啊,哥哥,不行哼……”
颜榕陷在秦宥宽阔的怀抱中,咬着他锁骨处薄薄的一层皮肉,扭着腰,不知道是嫌蓬勃的快感太强烈要躲避,还是被勾起了内心深处更痒的欲望想要凑上来,他绞着眉,激情的泪水流了满面。
秦宥被他叫地浑身发烫,小崽子直白又浓烈的感情宣泄丝毫不加遮掩,嗯嗯啊啊勾得秦宥下身刚按捺下去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
流出的清液溢了满手,秦宥指尖抠弄着马眼,又把淫液抹在整根性器上,上上下下地滑动,间或紧了手指间的空隙揉捏。他轻轻松松地就能勾起颜榕的欢愉,过于强烈的快感刺激地颜榕更用力地咬住秦宥的锁骨,口水控制不住地溢在唇畔。
“恩将仇报。”秦宥感觉自己的锁骨都要被小崽子咬出血了,低低笑了声,“小白眼狼。”
声音低低的,磁性中带着色情的味道,颜榕被他讲不好意思了,微微松开了牙齿,果然见到秦宥锁骨处一片狼藉,具是牙印和红痕,被他啃得触目惊心。
颜榕心疼地凑上去,又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幼崽舔奶似的,濡软的麻痒震得秦宥浑身一僵,垂眸就是颜榕湿漉漉的眼眸。
平日里水嫩又稚气的面容沾上了欲情,少年微微下垂的眼尾本带着股无辜的娇憨劲,染上了红晕看着却可怜又诱人,嘴唇被他在忍耐喘息时咬得红嘟嘟的,鼻尖一点粉,难耐的轻哼从喉间溢出,极尽魅惑。
秦宥一时看愣了,从未一刻有了如此清晰的认知,他的榕榕长大了。
颜榕没在秦宥手上坚持几分钟就泄了。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手臂松松地搭着秦宥的脖子,一双眼睛朦朦胧胧地看着秦宥,目光都不甚聚焦。
秦宥笑了笑,也没管颜榕挂在他脖子上的架势,撑起上半身就想去床头柜上抽湿巾来擦拭。
颜榕哼哼了两声,被秦宥起身的动作带了起来,他习惯性地就想伸腿去夹秦宥的腰,却不曾想蹭过了什么更加滚烫的物件。
“哥、哥哥。”颜榕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不是……”
“嗯。”秦宥道,“硬了。”
这个对话竟然该死地熟悉……
两个刚从春梦中醒过来的人不约而同地有些心虚。
好在秦宥只是顿了一下,就淡定地继续擦拭自己手上的精液。
颜榕期期艾艾地等着秦宥像梦中一般问他要不要摸摸,这次他一定!一定要!当机立断!
摸个够本!!!
只是他一直等到秦宥仔细地帮他把小腹上溅到的几滴浊液拭净,都没有等到秦宥问话。
秦宥只是把他塞进了被窝里,理了理他凌乱的发丝:“睡吧。”
果然,梦就是梦啊……颜榕心里悔恨万千。
他伸手勾住秦宥的手指,可怜巴巴地像只被抛弃的小狗:“哥哥呢?”
“哥哥去冲个澡。”他笑了一下,语气似是很轻松,“有个小坏蛋弄了我一手,我不得去洗一下。”
“可是哥哥……”颜榕的眼珠子乱转,像是想要往他的下面瞄。
刚刚颜榕在他怀中乱蹭,早就把浴巾都蹭掉了,只是不知他什么时候又系了起来,深藏的巨物把浴巾都顶出了一个轮廓。
秦宥伸手蒙住了他不安分的大眼睛,声音压抑:“榕榕……”
颜榕不说话了。
浴室的水声又响了起来。
颜榕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昏昏欲睡。
一场春梦,一床激情,作息向来规律的小孩儿早就困了。
刚进来的时候,呼呼……哥哥在洗澡,呼……现在哥哥因为自己,呼,又在洗澡……呼……所以哥哥之前洗澡……是因为呼……
呼呼呼……
没能从瞌睡虫的攻势中挣扎逃出,颜榕似懂非懂地睡熟了。
秦宥又一次从浴室中出来,这次认命地穿好了一身睡衣。
刚洗完澡想抽的烟早在小孩儿闯进门时不知道落在了哪儿,秦宥找了一圈,在地板上找到了,他用手指捻了捻滤嘴上的咬痕,把烟扔进了垃圾桶。
他站到了落地镜前,拉下衣领。
锁骨上一片狼藉。
小孩儿莽得很,一头劲,逮着块肉就又舔又咬,含在齿间磨着嗦着,留下来的印记看上去颇有些惨烈。
秦宥轻轻摸了摸,指腹下的皮肤微微发烫,他却竟然笑了下。
“小狗崽子。”
小狗崽子陷在他的大床里,睡得乖巧恬静。
他坐在床边,看着颜榕的睡颜,看着看着,忽然就不想去隔壁房间了。
舍不得。
舍不得放手,舍不得离开他,舍不得有一天,他会钻进别人的怀中,躺上别人的床。
秦宥躺在了颜榕的身边,颜榕轻轻动了动鼻尖,就真跟小狗闻着味儿似的,挪啊挪啊,钻进了他的怀里。
轻缓的呼吸搔在颈间,秦宥抱着颜榕,忽然笑了笑。
他低头亲了一口颜榕的鼻尖,又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闭上了眼。
周末就这么平平淡淡地度过。
那晚好像并没有在两人之间留下什么痕迹。
颜榕脸皮子嫩,看到秦宥还有些不好意思,然而他看哥哥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还以为是自己大惊小怪了,压了压心头的羞臊,就又蹦到秦宥的后背喊哥哥喂他吃零食。
他不知道,在他蹦跶上来的那一刻,秦宥紧紧捏住的拳头终于松了松。他淡定如常地把一瓣剥好了的野核桃肉塞进颜榕口中,等颜榕吃了几颗嫌干跳下去喝水之后,才缓缓张开手。
一枚核桃静静躺在掌心,被捏的稀碎。
周日晚上,秦宥带颜榕出了门。他舍友过生日,喊了一起去吃火锅,当然不可能把小孩儿一个人放在家里,是要一起带上的。
颜榕和他的舍友们也熟悉,一起玩过挺多次,上了车还认认真真问了秦宥给过生日的周云衡哥哥准备了什么礼物。
秦宥听他也那么亲密地喊别的男人叫“哥哥”心里就不舒服,语气有点儿淡:“送了个包,地址填的学校。”
颜榕还在翻手机,挺苦恼的:“那我要不要也送什么礼物啊?现在买还来不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