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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填满

 

有的没的,何况现在,你还想不起来我是谁呢。”

江墨声带着他的手探到自己下面,苏纸言立刻被烫的企图缩回手,却被抓着握住那根熟悉的大家伙,“即便如此,身为王妃,你不该做点什么吗?”

苏纸言吸了吸鼻子,叹了口气,无论恢没恢复记忆,江墨声的欲望总是这么强烈,昨天临出发去京城前,缠着他就要了好多次,说是要走一个月,得一下做够了足数才不惦记,苦得他现在下面还有点疼,现在反倒都不承认了,还跟头饿狼似得绿着眼睛盯着他,受伤了还不消停。

“嘶……”

略显得红肿肥厚的花唇艰难地吞吃下了卵蛋大的肉冠,苏纸言扶着床头,皱着眉一点点坐下去,丝绸的里衣垂散开,透过缝隙可以看见他还没消下去的红痕,乳尖处更是红得滴血,被吮吸得破了皮,露出娇弱的嫩肉,可怜地颤栗着。

湿漉漉的花穴像泉眼一样紧紧包裹着炙热的欲根,又滑又嫩,每次抽插都从交合的地方溢出些许爱液,让进出的声响变得粘腻暧昧,粗壮的肉柱把穴口撑得极大,苏纸言每次起落都显得有些困难,下面的小嘴紧紧咬着大肉棒,他动一下就浑身酸软酥麻,几乎要瘫倒在男人身上。

屋内的炉火和床上的炕火让他热的出汗,干脆解开了上衣的扣子,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骑在男人身上扭摆着腰身,不断发出诱人的喘息,挺翘着伤痕累累的乳首,满身都是吻痕地暴露在江墨声眼前,苏纸言皱眉轻喊了一声“啊”,随即受不住地弯下腰,难耐地埋怨了一句:“怎么又大了?”缓了好久才撑住没高潮在江墨声身上,不然流出来的淫水又要他自己给擦干净。

江墨声对曾经的记忆没有恢复多少,不过几天下来,对他身体的掌控却越发的熟练。苏纸言从外面挑完了学生回来,江墨声就拉着他缠着做那种事,活脱是当年初开荤的模样。桃川不比王府,房屋不隔音,又不想从前只有他们两个,外面侍卫日夜戍守,江墨声偏偏也不放过他,苏纸言只希望他快点看过所有学生,赶快回云州去。

“别……不要……”

苏纸言又不敢推他,怕碰到他身上的伤,只好事事百依百顺。江墨声发觉了他身下的敏感脆弱,即便因为他承欢太多次下面红肿不堪,江墨声说要将养两天,可还是没有完全放过他。

“爱妃,你这里立起来了,还不要吗?”

“不……别碰那里……受不了的……”

苏纸言捂着嘴不敢出声,身体却擅自遵循着欲望的念头,顺从地张开了腿,把兴奋颤栗的花蒂暴露在江墨声眼前,和他前端的玉茎一样硬邦邦地挺立着,只要稍微一碰,他就爽的浑身痉挛,下面不断出水,已经湿乎乎的流出来了。

“啊啊啊啊~~~~不要……呜呜~~那里、那里不行的~~~不要了呜呜……”

苏纸言痴痴地被吻住,翻白的双眼完全放空,江墨声手上被喷出一大股淫液,简直像是给他洗了手一样,被做过太多次红肿淫靡的穴口瑟缩地抽吸着,湿的不像话。

江墨声持伤行凶,再这样下去,他会被玩坏的。

门外的声音把他空白的思绪拉了回来,醒了醒神听见侍卫在说:“王爷在屋里休息,哪来的又一个王爷?”

“混账东西,王爷才刚从京城赶过来,屋里怎么会有王爷?”

是徐成的声音,苏纸言挣扎地从江墨声怀里出来,颤巍巍地下了地弄干净下身,穿好衣服扒在窗边,江墨声也随之在他身后打量着外面的来客,目光幽深而阴鸷。

院落外的马车上下人摆好梯凳,一双金丝黑裘踏云履靴落步,玄色锦帽下一张精致无暇的面容映入众人眼帘,身罩乌绒毛领细绣金蛟大氅,华贵骄矜,面色不虞,威严开口:“这么晚了嚷些什么?”

苏纸言惊讶地从屋内走出来,如猛虎般震慑的宁王立刻像是化解了千层冰雪,笑着走到他身边抱住他,“纸言,我好想你啊。”像只看到出门多天的主人回来后的猫一样黏在了他的身上。

苏纸言浑身僵硬地看着他,像见到了鬼一样可怕,而见鬼了的不止苏纸言,还有一众侍卫和惊掉下巴的徐成,以及刚从马车上下来的皇后。

从马车上刚下来的江墨声皱着眉愤恨道:“你是什么人?乔装打扮来骗人?还骗到纸言这里?”

“你又是谁?”伤势未愈的江墨声看向皇后:“皇嫂,为什么他和你一同过来?”

苏纸言茫然地看了看两个一模一样的江墨声,又把目光聚集到同样懵逼的皇后身上,忽然想起来,为什么江墨声会认得那就是皇后啊?他不是什么都还没想起来吗?

他还没转过来弯,两个人就打了起来,苏纸言想也不想就拉住了刚来的那一个,不为其他的,另一个还受着伤呢。

“纸言,你别拦着我,这个畜生是冒充我来骗你呢!”

“你才是骗子,爱妃你放开他,本王亲自教训这种人。”

“你看他露馅了吧,纸言,我什么时候这样唤过你,他就是个骗子!就应该就地正法,徐成,把他绑了,本王要处以他凌迟之刑。”

“徐成,你知道谁才是你主子,去把他杀了,本王有赏。”

徐成愣了愣,也不敢上手,更不敢下令,这俩都是主子,两个人的腔调都够使,他哪敢动手,苏大人能拦着,他连话都不能说一句。

还得是皇后停住了纠纷,揪着两个宁王的耳朵拉回屋里去,苏纸言跟着过去,带上了门。

皇后本意是来吃瓜的,也的确吃了个大的。苏纸言派人快马加鞭送来密函时,是他先拿到的信件:“宁王在桃川身负重伤,务必请皇后携玄镜大师与太医急至。”

这就怪了,于是从尚书房把宁王拉出来,对比字迹确是苏大人的,心存疑虑跟着宁王就到了桃川,一下车就看了场诡异的大戏。俩猫打起来了。

这边皇后在思考,苏纸言被争来抢去。突然皇后灵机一动,告诉两个一模一样难辨真假的江墨声:“有些事情,只有真正的宁王知道,谁若能说出来,便可以认定是真的了。”

“皇嫂,他肯定不知道,你原名神念,是太清观长老,后更名为神心,假称道女,嫁与皇兄,还是我替你们请父皇圣旨,皇嫂,这件事他现在知道了,他必须得死。”

“你是如何知道的?皇嫂他可留不得啊。”锦衣华服的宁王贴在皇后耳边,小声道:“皇嫂,你是知道的,当年是你帮忙请来玄镜大师助成死蛊局,才哄得纸言愿意原谅我的,这件事,除了你、皇兄、玄镜大师,就只有我自己知道。”

皇后眼睛一亮,抓住锦袍,“你一定是。”

“皇嫂!他跟你说什么了?”另一个急道,“皇嫂当年去象姑馆,点了十几个小倌作陪,还是我给皇嫂买的单,后来又带回府上两个叫什么金风玉露的,还是我劝皇兄不要杀他们,在府上给他们留了地方,皇嫂要我说出来你几时还过去留宿过吗?”

“好了别说了!我记得,我知道!”

苏纸言看着皇后,脸上有些红,“皇嫂,您分出来了吗?”

皇后分没分出来他不知道,瓜他算是吃饱了。

“我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两个,都是真的。”

苏纸言诧异道:“怎么会?”

“就是可能遇到了一些玄之又玄的事,”皇后沉吟道,“你这几天一直看见的,或许还是你曾经救的那个,而跟皇帝一起议政的这个,也是真正的宁王。”

皇后解释了一大堆道理,苏纸言才搞明白了。

这两个人,一个是现在的江墨声,另一个是初遇时的江墨声。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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