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剧情臭变态
在万高被带走,直到消防队来把燃烧着的两辆汽车扑灭的这段时间里,虞画寒其实一直没走远。
她静静地在一个角落里,看着这一切重回安宁。仿佛刚才的大火都是一场骇人的梦魇,而现在梦醒了。
其实刚刚万高被抓的时候,她忽然冒出了一个很神奇也很奇怪的想法。
人很弱小,但凡遇到一个能力强大的灵体,只要对方想要介入,就有可能改变人的一生。
而人对这种情况束手无策,因为没有能力。没有那样的,可以和一个非活人的存在对抗的能力。
而灵体,其实都是人变成的,亦或者说,是人变回的。
肉体死亡的那一刻,人就可以拥有那作为灵体时候的灵力。
曾经软弱无能的人就此拥有了不一样的强大能力。但又不是永恒的。
人是要投胎的。一旦投胎了,这股力量又消失了。
这难道不像是被抓进了监狱里面吗?
被束缚住了一切,被拥有权力的狱警掌控。
虽然真实被抓进监狱里的都是那些人罪有应得,但在此刻,虞画寒忽然觉得,人投胎变成人,就像是被抓入了一个名为‘地球’的巨大牢笼。更多免费好文尽在:zuijil e
这么一想,感觉如果一直不投胎,一直不是人的话,还挺轻松的。
就像柳擢双那样,他不做人感觉好像就活得很自在,也没有太多想变成人的意思。
除了想要能够更多的介入,更多的触碰到她,给她带来更多的感受,也给他自己带来更多的满足以外,他对做人没有任何的执念和心结。
所以他可以一直使用力量,介入世界,帮助她做到许多常人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虞画寒看了看远处的斜坡,那里空无一人,也看不出有人站在那里过。
但她知道,就在车辆爆炸之前,那里确实站了一个人。站了一个等着万高来,然后亲手将他送上黄泉的人。
只是,在把车子放下后,那人就为了不暴露提早一步走了。看到万高没死,气死了吧。
不过,万高要是知道自己死了就可以变成灵体,可以拥有那非人的力量了的话,会不会也气死了?
毕竟,那跟他心中想要的权势,也算是异曲同工了。
“我也好想变成鬼啊。”虞画寒感叹,看向出现在自己身边一直垂头望着自己的男人,“做鬼是不是很自在?很舒服?很自由?”
比做人的时候自在多了。
就像柳擢双一样,感觉只是一般有用而已,却可以做到这么多的事情。
做灵体可真轻松啊。
感觉做鬼反而才是一种解脱和解放。
而且那边的世界看起来还挺随意的,似乎,会很好玩的样子。
柳擢双看着虞画寒眼里有些好奇的向往,慢慢地笑了。笑容很温和,但说出来的话,却很坚定,“不是的,宝宝。”
“这边的世界没有你想的那么美好。”他抬起手,抚上虞画寒的脸,很认真地打断她又一次冒出来的天马行空。
“那你让我看看?”虞画寒不以为然。
男人脸上的笑容带上了一点坚决和严肃,“画画不可以乱想。”
虞画寒憋憋嘴,不吭声,扭头过去,看着已经被拉走了汽车遗骸的、地上还留有大片熊熊燃烧过的黑色痕迹的地方。
柳擢双伸手,把她抱到怀里,抚了抚她的背,摸着她的头,“活着很惬意,也很舒服。不要乱想,宝宝。宝宝只需要好好享受就好了。你会喜欢的,好吗?”
“弱肉强食,在哪里都是。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好不好?不管是做鬼,还是做人。”
“我会保护画画。不会有人伤害得了你。你不需要担心一切,你会有我,也会一直有我。”
“宝宝只需要依赖我就可以了,好吗?”
一个动作虔诚,生怕吻也会伤到怀里女人的亲吻,落在了虞画寒头顶。
虞画寒看着眼前的半透明身躯,伸手,勾了勾柳擢双变幻出来的衣服。
那质感摸起来跟真的一样,但又比真的布料好摸多了,带着一种很特别的丝绸感。
她低低的“哼”了一声,带着娇嗔的不理会,还说:“你的嘴脏了。火烧的灰尘那么大,你还亲。脏死了。”
柳擢双笑容缓和了一些,没那么严厉了。
他早就习惯了虞画寒这容易嫌脏的性子。她一直都不太喜欢会让她觉得不舒服的存在。无论那个东西是真的脏,还是她以为的脏。
哄她话语,自然也是脱口就能来。
“我是鬼,不脏。”甚至每次都能很精准地说在最能让虞画寒放下对卫生过分苛刻要求的点上。
只是……
“还说做鬼不好!”虞画寒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盯着他的嘴看了一会,像是在确认上面是不是没有沾到燃烧过后的灰烬,“干什么都不脏,多好啊。”
柳擢双摸摸她的脸,只觉得这样灵动又活泼的虞画寒很可爱,让他心头发热又发软,只希望虞画寒可以一直这样无忧无虑下去。
体内渐渐燥热了起来。
即使他已经不是活人了,也依然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蠢蠢欲动。灵体也是有灵体的身体的,甚至,灵体形态下,更能直面感受到自己灵魂的激动和震颤。
摸着女人脸蛋的动作逐渐变了味道,眼神也在一个呼吸间晦暗下来。
被他摸着的虞画寒第一时间察觉到,这个鬼的手变得更热了。不是他刻意调成的类似于人的温度,而是一种无故升起的炽热。
这个变态。虞画寒在心里骂他。也不看看现在是在哪里,就能这么旁若无人的发情。
真是一如既往的满脑子情色。一天天的,就知道想做爱那档子事情。到处都是那使不完的劲儿,跟牛一样。
虽然,现在身边也确实没有其他人就是了。
虞画寒又憋了憋嘴。
只不过,这一次的憋嘴和刚才那种不服气的憋嘴不一样。是一种无奈,和一种无声的放任。没有任何的排斥。
有的只有那种对身边人的万分熟知,且万分适应。
甚至透露着一种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纵容。
就像他对她的那样。这是一种很特别也很特殊的,只有互相包容的亲密关系里才会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情感。
是一种,完全把对方当成了自己一部分的默许。
默许对方对自己做任何事。
他们是与众不同的关系,对对方而言,都是最无法割舍的那个人,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合二为一。
柳擢双嘴角的笑意更深。
因而,他又怎么可能觉得被骂了。非得不觉得,还很喜欢虞画寒通过这种很隐秘的、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的方式骂他。
这让他有一种两人之间的关系独一无二到没有任何人可以插足的满足感。是和真正跟她发生关系时不一样的,精神上极大的餍足。
而且,他还能够精准无比的感受到虞画寒此时的内心感受。知道她一切最无法掩饰、也是最无法藏匿的真实想法。
他可以知道她的一切,知道她没有经过任何修饰的、原原本本的对他的所有想法。
双手逐渐滑落到虞画寒的腰肢上,在女人柔软而又娇嫩的腰肢线条上反复游走。
心里按耐着,克制着。
却又并没有那么的按耐和克制,内心还是层出不穷地冒出兽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