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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矿场(想逃跑被抓了回来前戏)

 

辛露再睁眼的时候,已经不在那边空旷的地方了,他只感觉浑身酸痛,身体在不断颠簸。

他现在躺在那辆车的后座,不知道那些男人要把他带去哪里,车上安静地诡异,辛露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天花板。

不知道乔金涛跑去哪里了,辛露也不想关心了。

他想,就当自己死了吧,留在世上的只是一具破烂的肉体。

不知道车开了多久,停到了一个漆黑的地方,已经到了晚上,可这个地方没有灯。

没过多久,其中一个操过辛露的男人把他从车上拖拽了下来,辛露浑身没穿一件衣服,脏污和淤青直接袒露了出来。

辛露想要遮掩一下,可他只是动了动手指,并没有什么动作。

“这都被操成这样了,你们还想要15万?”

“诶哥,话不能这么说,我们验验货嘛,他绝对值得了15万。”男人的声音谄媚。

“你把他洗洗干净,丢到最西头的屋子里,我让我几个弟兄去看看。”

辛露听着他们的对话,眼珠动了动。

男人抱着他清洗了一下,顺便又操了一把他的嘴。

他将辛露穴里的精液都扣出来,勉强穿上了一身衣服,衣服质感不好,磨得辛露肌肤生疼。

接着辛露被安置在了这间十分简陋的屋子里。

“好好待着吧,骚货,这里的男人可是够你享福了。”一边说着一边隔着衣服搓弄了一下辛露的下体,说完就恋恋不舍地走了。

男人出去之后,辛露终于有了些许反应,他感受着安静的氛围,屋外也没有一点声音。

辛露艰难地爬了起来,双腿打颤地摸索到了门口,竟然拧动了门把手。

一直以来麻木的眼睛终于有了些许光亮。

辛露迫不及待打开房门,艰难地向外走去。

可还没等他走出去几步,就听到了一串脚步声。

“诶!这是不是那个新来的货啊!他要跑!”

辛露听到声音心头一紧,支着无力的双腿向反方向跑。

可他怎么可能跑过常年劳作的矿工。

辛露被一双健硕的手臂拦腰抱起,不顾他的挣扎将他重新扛回了屋里。

辛露又在发抖了,他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了。

“哥,哥……求你们,我不是自愿的,他们强暴了我,求你们……救救我……”

那个矿工不以为意,“那我们现在也要强暴你了,我们矿头集资了15万把你买下来了,你敢跑,我们就把你吊起来抽鞭子。”

说着就掰开辛露紧抓衣服的手,像下午那个混混一样,又一次将他所有衣服都扒光了。

辛露呆呆地看着头顶上昏黄的灯,知道自己什么都反抗不了了……

“那些混子还挺会玩啊,把你操得这么惨。”

那个矿工掰开辛露的双腿,“啧啧,好惨哦。”

辛露忍受不住地落了两行泪。

“放心吧,虽然在矿场里条件不比外面,但也勉强能吃饱饭,你年纪这么小,出去打工也挣不了几个钱。”

矿工一边说,一边把手指捅进了辛露的小穴。

辛露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如在矿场里当个妓,我们起码不会让你饿着,虽然你可能会有点累吧,但吃喝不愁。”

“哎呀,你跟他说这么多干嘛,要操赶紧操。”

开始的那个矿工撇了撇嘴,做好扩张就挺身操了进去。

辛露闷哼一声,泪水又爬上了脸。

在这个人生地不熟,连是哪里都不知道的地方,辛露又被强暴了。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随着矿工的操弄,哭腔也婉转破碎。

自己的小穴本就被那些混混操得流了血,又红又肿,现在又要遭受这样的摧残。

这个矿工的几把又大又粗,似乎很久没开过荤,恨不得把辛露操穿,一下一下像打桩机一样,辛露恍惚间以为自己要被钉死在床上了。

“呜呜,啊啊啊……不要不要……呜呜……”辛露哑着声音哭求,却惹得身体里的物什更烫了。

“没想到咱们矿里还能来这么极品的妓,能想象到他以为得多受欢迎了。”操着辛露的男人用手掌把着他的臀部,揉搓他细腻的皮肤,又烫又紧的穴让矿工痴迷地操着辛露。

“小婊子,怎么这么骚?嗯?你穴里的水都快冒出来了。”

辛露惊觉自己的穴里的确比下午时湿润了一点,更加崩溃地摇头哭泣,“不是……不是,我不骚……是你们,啊……是你们……我恨你们……”

“哎呦哈哈哈哈还恨我们,要不是我们光顾你,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磨逼呢哈哈哈哈。”

“不是……不是,我是被迫的……呜呜……”

男人一刻没停下动作,几下重重的操弄就射了出来。

辛露又感受到液体从身体里流出的感觉,撇过脸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还在不断地抽噎,好像下一秒就要哭断气去。

后面的男人早就迫不及待地撸动着几把走了上来。

别的矿工也掰过辛露的脸,把他的手拿开,掐开嘴就把几把放进去。

辛露身前的矿工强硬地支开辛露刚刚合上的双腿,将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胳膊上,一点缓冲没有地刺进了辛露的双腿之间。

辛露瞳孔骤缩,尖叫却被死死堵在口腔里,“呜呜,呜呜……呜呜呜!”

头顶上的男人抓着他的头发操弄,把喉咙都撑大了一圈。

他们都觉得辛露应该流不出眼泪了,可眼泪还是顺着眼角滴落在辛露的鬓发里,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屈辱。

那些矿工一个接一个,前一个射完接着换下一个,前前后后一共在辛露身体里射了七八发。

他们倒是没玩双龙,可这些男人更持久更粗鲁,辛露腰间的淤青已经不能看了,下半身也疼到麻木。

等所有男人都放开他,辛露躺在床上不断呛咳,精液好像糊住了他的喉咙,无论是口腔还是穴口都火辣辣地疼,像遭受了一场酷刑。

那些矿工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没管辛露的死活,只给他留了一盏昏黄的灯就出去了。

辛露咳完就双目无神地侧躺在床上,手臂紧紧搂着胸脯,双腿夹紧,似乎这样就可以掩盖自己被轮奸的事实。

可满床的精液作不了伪,他身上的痕迹也说不了谎,他的的确确又经历了第二次轮奸。

假如现在又有男人冲进来强暴他,辛露也没有抵抗的力气了。

屋外有两波模糊的声音在交谈,他们似乎还在敲定自己的价格,商谈辛露这样一副身体到底值多少钱,或许等他们商谈结束,辛露的命运就要就此定夺——他可能要当一辈子矿妓了。

第二天白天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大亮了。

昨天辛露躺在床上尽量放空自己的思绪,不去想这一天自己的生活经历了多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没过多久,有个矿工进来给了他一床被子,让他勉强蔽体,后面倒没有人来磋磨他了。

辛露就这样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现在到了第二天,阳光从屋子里唯一一扇小小的窗户里透出来,辛露借着阳光开始打量这间屋子。

屋子不大,之前像是矿场里的杂物间。工人白天在矿里采矿,晚上在矿场的宿舍里休息,自然会开辟出来堆放杂物的屋子。

辛露睡的小床占据了很小的一脚,其他陈设都很简陋,连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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