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肚兜lay/玩/玉势lay
不到爹爹,他都记不清有几日没有看见爹爹了,只记得自己睁开眼便是无休止的床事和痛苦。
“哦,是吗?”楚越的手伸向楚愉的肚子,大手放在上面摸了摸,感受着那里确实瘪瘪的,好像很久没有吃饱饭过。
“哥哥”楚愉双手发抖着去捂肚子,“我会好好吃饭的你不要生气”他实在是太怕楚越不高兴了,他想,如果他比原来更乖一点,那么哥哥会不会很快就会放他去见爹爹了呢?
仿佛是为了验证楚愉的话一样,楚越晚上留在了房间里陪楚愉吃饭。
随着一道道精致的菜肴被端上桌,坐在桌边的楚愉手指捏着筷子,指节都已紧张地泛白。
“愉儿,吃饭。”楚越给楚愉的碗里夹了一筷子菜,静静地看着他,仿佛他不吃就不罢休一般。
“谢谢哥哥……”楚愉捏着筷子夹起那一小块白嫩的鱼肉,听话地把它放进了嘴里,食不知味地嚼了几下就咽下去了。
这顿饭楚愉异常乖巧,楚越给他夹什么他就吃什么,只是到了最后,他觉得肚子鼓鼓涨涨的,实在吃不下了,才红着眼睛看着楚越,“哥哥,愉儿吃不下了……”
“啪嗒。”楚越放下筷子,把楚愉拉到怀里,径自伸手探进他的衣服里去抚摸他白白软软的小肚子。
楚愉一点也不反抗,默默地忍着那些不适。
等楚越检查完了,他说道,“嗯,不错,看来愉儿这次是真的吃饱了。”
楚愉顺从地点点头,在心里祈祷着哥哥赶快离开,他不想再被操了。
“愉儿,”楚越突然叫了他一声,楚愉下意识抬头,愣愣地看向他。
楚越强行把楚愉抱到自己的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钳着他的下巴强势地让人看着自己,薄唇轻言道,“你知不知道,你爹想把你嫁出去?”他语气平静,让人猜不透他到底想干嘛。
很显然楚愉被吓了一跳,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艰难地张开嘴,“爹爹他……爹爹没和我说过……”他一直被二哥关在这里,很久都没有见过爹爹了,自然是不知道爹爹想把他嫁出去的事。
楚愉的反应不出他所料,楚越一早便知这是云霜的意思,不就是为了让楚愉从他身边逃走吗?
可楚越偏偏不想如他的意。
楚越冷笑一声,面色已然变得不善,钳着楚愉下巴的手卸了力,转而顺着下巴向下摸去。
“愉儿当真不知道你那个好爹的用意?”楚越手上的动作不停,继续向下摸着,“他不就是想让你早早离开这里、离开我吗?”他说得几乎咬牙切齿,仿佛自己心爱的东西即将被人夺走一般,手上的力道也愈发重了起来。
轻薄的里衣几乎起不到什么阻碍作用,楚越很轻松地就顺着领口触碰到了楚愉的皮肤。
“呜……哥哥……”楚愉浑身一颤,然后紧紧地闭上了眼,放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服。
一个时辰前哥哥才刚放过他,他现在身上各处还疼着,甚至不止是皮肉,连骨头都痛。
可他依然不敢拒绝楚越,楚越本来就讨厌他和爹爹,刚刚又跟他说了爹爹想把他嫁出去的事,语气不善,想必是在气头上,如此一来他更不敢说什么了,万一惹到他,一会儿在床上受罪的还是自己。
楚越是个惯会折磨人的,这些日子里,除了操他,楚越还用了很多奇怪刁钻的法子折腾他,譬如前几日,他只是因为楚越做得太过,到了第二天身体还痛得下不了床,在楚越强行把他压在身下的时候哭着推拒了几下,就把人给惹恼了,楚越动作粗暴地撕了他的衣裳,宽大的手掌在他屁股上狠狠甩了几个巴掌,见人哭得愈发厉害后,不仅不停手,还掏出了一瓶药水,将整瓶的药水都倒在了他的两个穴上,又热又痒的感觉让楚愉痛不欲生,明明那处疼得厉害,却又止不住地想要被男人狠狠侵犯。
楚越还用他的烂衣服捆住了他的双手,不允许他自己触碰那两处,就看着他在床上痛苦地呻吟扭动,直至他脸上糊满了泪水才肯碰他。
这样的回忆不止一次,楚愉深深地体会到了楚越的手段,在一次次的折磨下他变得越来越乖,甚至连哭都不敢太大声。
不出片刻,楚越几乎已经将人剥干净,只剩一件亵裤还能勉强遮住楚愉的关键部位。
那件亵裤皱巴巴的,上面有很多折痕,楚越一眼就看出那是方才在床上时,他亲手从楚愉身上扯下来的那件。
“呵!”楚越冷哼一声,凌厉的目光一寸寸扫过楚愉的肉体,最后回到楚愉颤抖的睫毛上,他再次摸到楚愉略显苍白的脸上,命令他,“睁开眼,看着我。”
楚愉闻言颤抖着睁开了双眼,甫一睁眼,一汪泪水就止不住从眼眶里滚下来,已经哭红的眸子在楚愉那张我见犹怜的小脸上显得尤为动人,仿佛被伤害的小兽一般。
“哥哥……”楚愉哽咽着叫了一声,眼里满是哀求,嘴上却不敢多说一个字。
楚越被他这一声“哥哥”叫得下腹发紧,才发泄过的欲火隐隐又要冒出来。
楚越向来不是会压抑自己欲望的人,楚愉可怜的样子让他爱不释手,他直接伸手捏住楚愉瘦削的下巴,强行亲了上去。
霸道且带着强制意味的亲吻让楚愉身体一抖,过度的害怕让他浑身难受,方才吃就进去的东西也控制不住地从胃里翻涌上来,楚愉脸色一白,猛地伸手推开了楚越,偏头朝着地面哇哇地把方才吃进去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楚越被他猛地一推,脸上瞬间染了愠色,刚要发作就看到楚愉扶着桌子吐,脸色苍白,看起来好不可怜。
楚越喊了门外的小厮去请大夫,又把已经吐完的楚愉抱上了床,还给他端来一杯温水漱口。
瓷白的杯子被楚越握在手里递到楚愉跟前,楚愉抬起苍白的无血色的脸,红着眼睛看着他,小声地道谢,“谢谢哥哥……”
漱完口之后,楚越也没了继续的心情,且看楚愉方才那样,倒勾起他心里些许不忍。
小厮腿脚麻利,很快便请了附近的老大夫来。
老大夫一来,看见坐在床边的二人,年纪大了眼睛有些花,还以为是一对年轻小夫妻,便道:“路上我已知晓病人的情况,看这样倒像是有孕,待我把过脉便知。”大夫放下药箱拿出腕枕,示意楚愉把手放上去。
楚愉愣在原地如遭雷击。
有孕……
这两个字仿佛给了他当头一棒,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怀孕,但是转念一想,他被哥哥关在这里已经好久了,而且每次做,哥哥都会深深地弄在他的里面,长此以往,以他双性的体质,很难不怀孕。
老大夫把脉枕放下,示意楚愉伸手,见他迟迟不动,便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楚越,楚越低头拉过楚愉洁白的腕子放在了脉枕上,静静地等着大夫诊脉。
其实方才大夫的话也让他一惊,他从来没想过怀孕的事,起初把楚愉拉上床仅仅是看他长得愈发漂亮,又楚楚可怜地哀求他,他存心要捉弄一下这个弟弟才强上了他,后来发现楚愉的身子意外地合他的胃口,他又是个懦弱的性子,就算是过分一点也不会怎么样,所以便把人留在了屋里,天天操弄他。
楚愉确实很乖,软弱的性子也是他喜欢的,偶尔欺负得狠了也只会自己缩到被子里哭,只要他哄上两句,说只要他乖就放他回去见他爹,楚愉立马又会很乖地任他作弄。
楚越只顾贪念楚愉那美妙的双穴,却忘了楚愉他爹就是双性人,还孕育了楚愉。
是以此刻他们两人脸色都不是很好,楚愉是害怕自己怀孕,他心里还盼着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