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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醉酒哥哥被迫帮继父忍气吞声被

 

好奇怪……”

虽然还未完全进去,但男人不急于一时,刻意不断攻击同个点,坚挺的龟头撞击脆弱的前列腺,年幼的身躯被迫承接过载的快感,发育尚不成熟的四肢,在剧烈的进攻下痉挛着,又在缺乏安全感的情况下,紧紧拥住将他顶上高峰的男人。

温曲见儿子这么主动,简直是乐得升天了,壮实的臂膀牢牢搂住纤细的身躯,把人从床上捞起,翻个身以乘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将少年抱在怀中。

随着重力缓缓坠落的身子让温然惊觉男人根本还没全根没入,然而光是现在的深度就让他害怕得有种身体要被捅穿的可怖错觉,当下立即挣扎着想逃离,明显是要逃开的举动有些惹怒温曲,两手用力地掐着细窄的腰肢,迫使单薄的身子向下坐在烙铁般的巨根上。

“啊!不要……好痛……太深了,肚子会被捅破的……好可怕……爸爸小然错了……对不起……肚子好痛……”

薄薄的肚皮印出鲜明的突起,温曲隔着柔软的肚子揉捏那一块圆润的突出,深度已经超过了肚脐眼的位置,自旁人的角度观察,看起来就像是贯穿了内脏,几乎要打穿整个身体。

紧致的肠道被撑得超出了极限,撕裂般的疼痛让稚嫩的肉具软趴趴地倒下,可想而知身上人承受了多巨量的刺激,温曲却全然不顾儿子的处境,结实的手臂牢牢固定温然的身体,使他动弹不得,同时耸动腰杆,让他逃无可逃。

温然觉得他的身体肯定是坏掉了,否则怎么会在惊人的疼痛中感受到些许快感,倘若心理反应骗得了人的话,那么又一次缓缓抬起头的阴茎该如何解释?

见到儿子有了被开发的迹象,男人趁胜追击,温热的掌心包裹着胀大的性器,拇指在湿滑的马眼上按压,再往下抚慰着肉粉色的柱身,连底部挂着的囊袋也不放过,熟练的技巧让少年的血液疯狂躁动着,不只是他的鲜血,连每个细胞都在咆哮着想要更多。

阴茎和直肠的双重刺激彻底将方才的疼痛和理智一并吞噬,温然此时此刻就像一艘在巨浪中起起落落的小船,刚被顶上海浪的顶端,陡然间又向下坠落,接连被带上高潮的少年不经意地露出痴醉的神情,美好纯真的五官染上肉欲的堕落感,但这并非画蛇添足,而是点睛之笔。

温然不晓得此刻的自己满脸都写着淫乱,无师自通地扭动腰部,当他因支撑不住而往前栽倒时,竟自发地吮吸男人肥厚的唇瓣,与嘴里的舌头勾缠交叠,却因为技巧拙劣,好几次都滑出嘴外,只好退而求其次地舔舐对方的厚唇。

可爱的儿子投怀送抱,温曲怎会错过这天大的好机会,牙齿轻咬着温染笨拙的小舌,再顺势滑入湿热的口腔,舔弄敏感的上颚,搅动软嫩的肉壁,爱人般的亲密热吻让温然爽得无法自拔,颤抖着射出一股薄精,温曲却趁他高潮后的涣散,用力掰开他的臀,又一次深顶,迫使他被猛烈的浪涛带上顶端。

“唔……嗯啊!好深……爸爸……小然好舒服……我是不是很奇怪……咿哦……好棒……”

“小然怎么会奇怪,爸爸最爱小然了。”温曲的舌头从那对红润湿滑的小嘴来到后仰的脖子,不算太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被男人含在嘴里,再往下突出的锁骨和白嫩的胸膛都被吮出一个又一个的红印,连胸前小巧的花蕾都被含在嘴里吮吻。

“爸爸那里不行……怎么可以这样……乳头好痒,嗯、啊……小然变得好奇怪……”

初尝性欲的少年眼角绯红,黑眸向上翻出眼白,湿润的红唇被吻得有些肿,大张着嘴吐着舌头,涎液因来不及吞咽流出嘴角,温然实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连胸前两颗肉粒被吸吮都能尝到灭顶般的快感,然而在父亲起身压住自己时,他的四肢竟急不可耐地缠着巨大的身躯,抬高腰臀迎合男人的动作,使得体内那根粗长肉柱凿得更深。

这还是我自己的身体吗……

温曲的动作太过剧烈,温然的头部被顶出了床铺外,好几次差点要朝后摔倒,却被男人抓着脚踝扯回,一声高过一声的酥软浪叫已成没有意义的拟声词,和少年纤细如水蛇般的腰肢一样令人血脉喷张。

“爸爸太深了……小然会坏掉的……好大、好棒啊……又顶到那里了!”

父子奸淫太过忘我,没有人听见门外急促的脚步声,也没有人发觉从头到尾门板都留着一道缝隙……

“你、你们在干嘛!温曲、温然!你们怎么可以……你们可是父子啊!”半夜睡醒的宋妏从房间就听见诡异的声响,便寻声来到开着一条门缝的儿子的房间,不需进入房间宋妏就认出那声声骚媚的喘息和剧烈的肉体拍打声全是男女交媾时才该有的火热,然而一开门哪来的男女交媾,竟是他的老公压在宝贝儿子身上,那根狰狞的紫黑肉柱在儿子的臀间放肆进出,分明该疼极、吓坏的儿子却露出明显是痴迷的神态。

“母亲!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我……我没有想要这样……”被母亲的声音和出现吓得萎掉的温然慌忙地想着要推开父亲,偏偏身上人没有半点廉耻,又一次深挺,撞击他的前列腺,同时将一大股浓浆灌入身体,身体被撑满的滋味冲昏了刚被唤醒的理智,竟在母亲面前如发情的野兽般媚叫,“啊、啊……进来了……好热……爸爸射得太多了……肚子里好满……”

那之后温然就晕了过去,醒来时他和母亲坐在同一辆马车上,身边是一大盒似是行囊的包裹,他不敢望向母亲的眼眸,却能从余光瞥见藏不住的失望和伤心,温然知道那一晚的事被发现后,自己就不可能再待在那个家,因此走下马车时也只是轻声道别,尽管内心是满满的不舍和难受,却仍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也没看见母亲眼角流下的泪水。

“儿子,再见了……”

一年一班是全校里最难搞的班级,才开学一个月就换了两位班主任,校方为了仅仅五名体育生的班级不惜使用废弃几年的旧教学楼,以免影响其他学生的学习,反倒给了这几名问题学生更多施展空间。

校长别无他法,只好向外校寻求救援,最后总算是寻来他们的救世主——顾溟。

“顾老师,请您务必好好管管那几个学生啊……”校长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诚挚地恳求。

“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

站在旧教学楼前,顾溟深吸一口气,将衬衫袖子卷到手肘上,试图对这五个性格顽劣的学生们来个下马威。

然而……

哗啦……哐啷!

一打开门,装满水的盆子忽然掉在头顶上,湿透的衬衫黏在紧实的手臂和胸肌上,透出白色布料下的深色背心,顾溟眉头紧皱,将水盆狠狠往地上砸。

顾溟站在讲桌前,伸手抹去脸上的水,语气里带着些许愠怒:“从今天开始,我是你们新的班主任。”

空荡荡的教室里,五个座位排得很分散,唯一一个坐在位置上的男子睡得香甜,剩下三个则惬意地坐在麻将桌前,面前摆着一副麻将,左边的寸头男正拿着手机发语音:“老四醒来没?麻将三缺一。”

“都第什么时候了还迟到。”寸头男李旭骂道,丝毫没点自己昨天翘课一整天的自觉。

“新老师啊!”红发男是唯一一个注意到顾溟的人,吹了声口哨,“老师身材真好!”

顾溟眼角狠狠抽动,抓着书本往台面砸了几下,“上课了。”

“早……

顾溟抬眸,以为这群学生虽然没半点秩序可言,但至少懂得打招呼,看来也没想象中的恶劣,他如此说服自己,努力撑起笑容要回应时,就注意到那句问候竟来自教室后方——说梦话的扎马尾男子,而那句话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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