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奖惩和喊错的安全词(木拍子/尿布式)
腿放下来。
孟应星问:“琰琰要给我一个解释吗?”
她欲哭无泪:“我可以不解释吗?”
孟应星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伸手揉揉她的屁股,示意她把腿放下,却不让她起身,压着她的肩膀,居高临下地俯视,慢慢说:“当然可以啊。那我来代琰琰解释,好不好——开始之前,我问过,记不记得你的安全词,你想也没想,就说记得,可见琰琰一直相信自己记得很清楚,不是事到临头、情急之下才出错的。”
第一句话就堵死了她辩驳的路,孟怀琰更不敢说话了,绝望地闭上眼。
“我们的安全词是琰琰选的,琰琰当时说了‘流浪猫’之后,觉得我会满意,所以,我会推测,琰琰说的这个‘流浪猫’,是特指我之前的头像,对吗?”
“……大概……吧……”孟怀琰不想答,支支吾吾的,却又实在想不到别的解释。而孟应星分析到这一步,她的叛逆已经昭然若揭了:“那么琰琰为什么会记成电子宠物呢?”
“这个,因为……流浪猫,然后……线上的……”
她还想挣扎,孟应星直接打断:“因为琰琰之前给我的备注是电子宠物,对不对?”
沉默,还是沉默,孟怀琰又闭紧了眼,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除了英勇就义,也没有别的办法,带着哭腔撒娇:“我错了,你打死我吧。”
孟应星没忍住,笑出声来:“我打死你干什么——打死你,我去当流浪猫吗?”
小姑娘紧闭着眼睛、眉目皱皱的样子太可爱,他本来也没有真的生气,这样看,更是又想笑又心软。不过等她犹犹豫豫睁眼的时候,孟应星还是板起脸:“不打死你,换一个。”
孟怀琰瘪瘪嘴,被他圈在身体和床之间,无路可逃,暗示性地抬起腿,两脚环住他的腰:“那你操死我吧。”
他假装沉思,然后点头:“可以,准了。”一边说着,手里已经把她的裙子卷高。潮湿的内裤剥下来,露出红彤彤的屁股,以及湿腻拉丝的腿心。小穴翕张,嫩红的软肉一抖一抖,孟应星看着,视线定定的,几秒钟没挪开。孟怀琰注意到,脸当即红透了,摆手:“别看……”
他挑眉:“这有什么怕我看的?”问完了,忽然就有新的打算,一手握着她的小腿,手指摩挲着,抬起来,偏头亲亲她的膝盖,又去看她的表情。
孟怀琰脸颊红得像是要烧起来,闭眼不看他,紧张得恨不能把自己蜷起来消失不见。她这时候才猛然意识到,将私处暴露在对方面前,似乎比让他操干还要羞耻,与此同时,小穴收缩的动作更加激烈了。她的小腿蓦然一弹,下身流出一汪水,孟应星低头的时候,亮晶晶的液体正在往外淌,他忽然吞咽了一下。
比起电子宠物、按摩椅和震动棒,他觉得自己还能当吮吸器。
孟怀琰仰躺在床上,脑后垫着枕头,两边脚腕都被他握在手里,拉开,双腿大张。他低下头,唇很热,呼出来的气息也是灼烫的,湿热的触感格外鲜明,从她的膝盖侧面,往上,大腿刚挨过打,本来就是烫的,没想到还能更烫,烧得她左右扭动,却又逃不开,无助地叫他:“哥哥……”
孟应星顾不上回答,捏捏她的脚腕,作为回应和安抚,而湿润的唇吻仍在向她的腿心推进,不可阻挠。孟怀琰想并拢腿,大腿一夹,却已经晚了,将他的脑袋夹在中间,触电般又分开。孟应星又掰她的腿,这回没给她什么挣脱的余地,脸顺便又往前贴了贴,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她的腿心。
“呃呜……”
小穴猛地一缩,穴口的软肉颤动,粉嫩的颜色就在孟应星眼前乱晃。他的舌面刮过腿心的水,用力地舔,卷着她的淫水吃进嘴里,怎么都舔不干,刮了下,往前探了探,舌头又舔到阴蒂上,抵着那里转个圈,转而用唇抿住。
孟怀琰还在叫,还在抖,身体软颤,呜呜咽咽的,倒比挨打的时候哭得还凶。他忽然起坏心,将肿胀的肉粒虚含在牙齿之间,舌头顶了顶,咬了一口。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
小穴爽得抽搐,酸胀的快感从下身直冲大脑,孟怀琰觉得她简直要疯掉,夹着穴,缩紧穴里的软肉,想逃。可是孟应星根本不让她逃,又舔又吸,她几乎感觉不到自己其他部位的存在,手在床单上乱抓,脚想蹬又被他握着蹬不开,这些都好像不存在,只剩下一个爽得令她发疯的小穴,抽搐,并且,仿佛有什么要汹涌地喷薄而出。
“不行、哥,哥放了我,咬坏了,哥求求你,别吸了……我、我憋不住,憋不住了……你让开,你让开啊啊啊!”
孟应星不可能不知道她的意思,可他就是不躲,甚至变本加厉,又是吮吸阴蒂,又是用舌头伸进小穴里,从绞紧的穴肉之间舔出水来。孟怀琰真的忍到了极限,大腿痉挛,小腹发抖,欠起身往下看了一眼:电光石火的一瞥之间,她只看见孟应星上半张脸,她来不及组织语言,呜呜乱叫着吸引他的注意力,可是孟应星根本不理她,眼也不抬,视线专心致志地垂着——
专心致志地吃她的逼。
孟怀琰撑不住了,脑袋向后仰倒下去,与此同时,浑身上下的力气同时松懈。高潮,又不只是高潮,她在那一瞬间大脑空白,却清楚地感觉到,有大量的液体涌出,更准确地说,是喷出去。
好酸,好爽,她什么都不敢看也不敢想了,迟钝地感觉到孟应星的脸贴在她抽搐的大腿上,而她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过了好一会儿,他的手按在她小腹上,她才慢慢感觉到胸腹的起伏,呼吸渐渐平缓。
可孟怀琰还是不敢睁眼,知道孟应星含笑的声音问她:“怎么了,爽懵了?”
“我、呜……我……我提醒你了……我跟你说了憋不住,不能怪我,你、你……都叫你让开了……你干嘛不躲啊……”
她抬手捂住脸,慢慢把腿收回来,侧着身体蜷缩,不想面对淫乱的后果。可是孟应星才不体谅她的羞耻心,仿佛他自己也没有羞耻心似的,说话也说得不要脸,甚至还有些理直气壮,问她:“躲什么,为什么要躲——我躲了,琰琰怎么喷水喷到我脸上啊?”
孟怀琰更绝望了,嗓子眼里发出一声不成调的呜咽,还是不想理他。他又笑,伸手来拍拍她的脸:“好了,没事的,这有什么的。哥哥又不是外人。”
不是外人就可以吗!孟怀琰只觉得跟他讲不通,脑海里思绪乱飞,忽然又听见他补充:“而且,是甜的。”
什么甜的,怎么可能是甜的,孟怀琰不想理他,更崩溃了:“我还说你是甜的呢。”
“……我是吗?”
她斩钉截铁:“不是。”
孟应星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回避话题,拍拍她:“起来,去洗澡。”这样一来,她似乎获得了某种心理平衡,深吸气,总算坐起身来,被他抱去浴室。这时候她睁眼,总算冷静下来不少,但视线还是不由自主地发飘,没有直视他的脸,却先看见打湿的一缕刘海。
这一切还是太超过了一点,她到了浴室,把孟应星往外推:“你去主卧那个。”他没强求,说好,忽然想起什么,抬手抵住了门:“琰琰,我要去买点菠萝吃吗?”
“你……不要!不是,随便你!你出去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