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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太后与小皇帝的初见

 

某夜,若鹂靠在墙上,右手捂住自己的颈子,赤红的血正汩汩地从她指缝滴落,染湿了她的衣襟。因失血过多她眼前发黑,看不清站在她前头的男人。鲜血的逝去让死亡的寒风席卷了若鹂全身,她瑟瑟发抖,来不及再去多想些什么,她就要死了,这是若鹂脑海里仅存的念头。若鹂体力不支身体往下滑倒,男人伸手揽抱她,若鹂右手下垂,露出纤细颈子上的伤口,那是一个牙印,他咬的。男人眸光微动,俯首,像方才咬她时一般,将唇凑近伤口,舌尖一卷,舔去若鹂的血。男人舌尖闪现微光,随着他的动作,血止住了,但他并未停下,缓缓地,像嗜血的小兽把若鹂伤口边的血舔舐干净。若鹂被他压在墙上,男人分了几许眸光看她,若鹂神思恍惚,她面容姣好,似一朵娇娆富贵花,可他此时却觉得,比起她漂亮的脸蛋,她的血更具吸引力。“放开……”若鹂恢复了些许力气,开始抗拒男人。“你还想再被我咬一次吗?”男人淡淡出声。“混账东西,你可知本宫是谁?!”若鹂又气又恨,眼看老皇帝江河日下,她并无子嗣,若真想登上那位子,必须过继一个孩子,宫中挑来拣去只剩下十岁的五皇子元胥。元胥的生母是个卑贱的宫女,因与人通奸被老皇帝赐死,元胥也被连累丢在冷宫里。宫中没有孩子却想得到荣华富贵的不止她一个,如今元胥成了香饽饽,若鹂没有庞大的母族支撑她,元胥是她夺得那位子的最佳途径。她半夜过来冷宫,本欲先下手为强,谁知却遇到了这奇怪的男人,二话不说便冲上来咬她一口,咬得她鲜血淋漓。男人顿住,低低笑了一声,凑近若鹂的耳,充满恶意地道:“你是殷氏女不是?”若鹂闻言身子一僵,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你是谁?!”若鹂眼含怒火盯着他,她本姓殷氏除了那对卖女求荣的父母无人知晓。男人逼近她,两人面容仅有一只拳头大的距离,他漆黑如墨的眼眸纳入若鹂的身影。男人微微偏头,嘴角噙着一抹邪气的笑,“我是谁不重要,我只知道,你,是我的礼物。”“什……”若鹂话音未完,男人动如脱兔压住她,重新将她压回墙上。她颈边的伤口已被他治愈,只留下还未干涸的血。而男人对若鹂的血似乎很感兴趣,竟顺着血迹一路向下舔舐,他大手扯开若鹂的衣襟,让沾染了鲜血的肌肤暴露在他面前。他扯得有些大了,不仅扯出若鹂白皙的肩膀,还让她鹅黄色的小衣露出边角。面对这登徒子行径,若鹂挣扎,双手在他背后不住捶打,“混蛋,你放开我!”男人闻言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因为若鹂的动作妨碍了他,男人一把抓住若鹂的手,分别固定在墙上。没有双手的辅助,男人直接用嘴撕咬开若鹂的小衣,追寻着若鹂的血。听见衣衫撕裂的声音,若鹂的脸白了又白,她放声呼救,却毫无回应。那厢专心吃她血的男人丢给她一句:“别白费力气了,在我的结界里,没人会听见的。”若鹂对“结界”一词起惑,但这并未阻挡她明白现今的处境,她被这个男人困住了无法求救。若鹂没放弃挣扎,手被制住了,她还有脚。男人看破若鹂的意图,同样用脚压住她,现下他们贴得严丝合缝。男人抬起适才埋在她胸前的头,仰视看她,眉眼弯弯,带着令人胆寒的诡异笑容,“别动啦,我只要你的血而……”他话音未落,两人都感受到他的异动,他胯间之物火热地抬起,牢牢抵在若鹂娇嫩的腿心。男人似乎愣了,脸上的笑容也因此变得滑稽起来。感受到男人的“凶器”,饶是这种情况,若鹂也不由得红了脸,大骂道:“登徒子!”趁男人呆愣之际,狠狠推开他,意图逃走。男人快她一步,又把若鹂压回去,若鹂身高只到男人的肩膀,男人只需低头就可贴住若鹂的耳朵。现在他就是这么干的,“为什么你的血会让我变成这样?!”若鹂听见他的质问,心中愤懑不已,他问她,她找谁问去!男人尘封的记忆被唤起,一道声音在他脑海里回荡,“殷氏女的体液对你大有裨益,与她双修,破解封印指日可待。”“双修……”男人眸色渐深,若鹂听见这词,虽不明白何意义,但直觉危险。“混账东西,离本宫远点!”若鹂挣扎起来,两人贴合的地方相互摩擦,男人闷哼一声,带了一丝欢愉。这滋味,男人并不讨厌,寻着本能,他摆动窄瘦的腰身,硬挺的阳物隔着衣物放肆撩拨若鹂。但这并不能疏解他小腹欲望,若鹂的血对他而言是最上等的春药,阳具因充血越来越兴奋,然,男人却不知如何解决。因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处男。男人陷入沉思中,在他漫长的生命里,这种情况还是头一回。那厢若鹂趁男人不注意,悄悄抚上簪子,紧了紧嗓子,道:“你放开本宫,本宫能让你变回原样。”男人睐她一眼,玩味的笑挂在嘴边,“哦?”他松开对若鹂的禁锢,稍稍退开。若鹂得了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下簪子,再用尽全力将尖锐的簪子送进男人的胸膛,旋即转身逃跑。笑话,她有病才帮他!没等若鹂在脑中计划跑出去后如何打击报复他,男人迅速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再次把若鹂困在他怀里。若鹂惊恐地靠在墙上,见簪子已没入他胸膛一半,血洇湿了衣服。可他风轻云淡地把簪子拔了出来,那簪子已然被血染红。

胸膛冒着血,男人神色却如常,甚至还有闲心同若鹂说笑,“嗯……不错,我咬你一口,你刺我一簪,咱俩扯平了。”男人眸光流转,最终沉寂下来,他黑黢黢的眼像鹰隼一样盯住若鹂,“来,这次可得认真了,你有什么办法让我恢复?”若鹂与男人对视,他的眼令人生畏,而她的傲骨却不容许她退缩,她不服输地瞪回他。剑拔弩张间,男人像是败下阵来般,他指尖微光闪烁,把伤口抹去。男人低头,看着胯间支起的“小帐篷”,又看了看若鹂,无奈之色浮现在他脸上。他贴近若鹂,把他的小兄弟压在若鹂腿心,手脚并用缠住若鹂,此番动作后他轻松了些,但仍旧难耐。男人因情动而沙哑的声音在若鹂耳畔响起,“我是因你变成这样,我不管,你得负责!”男人理直气壮的语气让若鹂咋舌,她忍不住反驳:“分明是你咬人在先,若不是你,本宫何须如此!”男人沉默了片刻,尔后抱紧了若鹂,腰身再次动了起来,他只会这招让他舒服,“你若帮我,我就放你离开。不然,我就让你再也出不去这冷宫。”他声音里藏着威胁。这无赖!若鹂磨了磨后槽牙,她还有大事要办,绝不能栽在此处。若鹂不是处子,她对男女情事有一定了解,瞧男人懵懂的模样,若鹂自认为能糊弄他一把。若鹂让男人充分利用他的“五姑娘”,然,现实是残酷的,男人弄了许久也不见释放。只见他面白如玉,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情欲熏红了双颊,鼻头一颗小痣与他散落在肩头的黑发相得益彰,透着勾人的滋味,衣衫半解,骨节分明的手正握着粗长的阳具上下套弄。男人相貌本就出众,而他自渎的场景更是活色生香。男人停下动作,看着若鹂,低声道:“你过来帮我。”若鹂犹豫片刻,咬牙,形势所迫,不得不上。她蹲在男人面前,纤细的手碰触到他的粗长前,若鹂顿住,直视他,“你叫什么?”她总不能帮一个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干这种事。男人舔舔唇,鲜红的舌送出字句,“你可以叫我阿远。”她才不叫呢!若鹂心下恶狠狠想,却不知以后她会在床笫间,娇啼婉转的,一遍又一遍地唤着:“阿远……阿远……”“本宫帮你,是你的荣幸!”若鹂乜斜阿远,同时抬高下巴,一脸不耐道。备受情欲折磨的阿远只是对她笑了笑,无言催促着她。若鹂蹙眉,伸出手去,一握住他的硬挺时,阿远情难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她的手,与他的完全不同,细腻柔滑,是人间最极品的丝绸。若鹂有些惊讶地望他一眼,暗忖,有这么舒服吗?她粗鲁和急躁地套弄着阳具,想赶紧结束此事。若鹂的手从根部开始,抚过两个圆囊,纤手所到之处,均引起阿远一阵颤栗。若鹂两手合握,右手拇指摆弄着顶端的小孔,左手则揉捏阳物。若鹂的指甲不小心刮到小孔中间,阿远抓住若鹂的手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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