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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梅开二度

 

但是,是谁中途劫走了理查德?

“你吃过东西了么?”

思绪骤然被打断,南慕回神,“吃了。”

金司盯着他,“我还没吃。”

南慕确确实实地一愣,心说我当然知道,这不是废话么,他带来的饭还端端正正地摆着呢。

“那你现在吃?”

南慕转身走向会客桌,要去拿那个保温袋。擦肩而过的一刹那,胳膊突然被抓住了,他反应很快,下意识有所回击,但已经来不及了。

天花板出现在眼前,南慕结结实实地摔在了沙发上。

还不等他骂街,身上就多了另一个人的重量。

南慕瞪着对方,眼见金司攥着他的手腕压过头顶。

他算是知道刚刚那段莫名其妙的诡异对话从何而来了。

金司的手慢慢从下面滑进了他的毛衣里,覆在腹部的薄肌上。南慕挣了一下,“这里是你的公司,你疯了吗!要是被你的员工发现,你……!”

姓金的充耳不闻,已经把他的上衣撩开了大半,露出半个胸膛。

南慕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气息不稳,“为什么这么突然。”

“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金司猝不及防地扼住了他的脖子,眸光锐利。“——你为什么放走理查德?”

南慕眼里流露出疑惑不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他的指尖暗暗掐进了手心里。

金司反倒笑了一下,问:“你是不是以为我对你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南慕也笑,带着一点微愠。“当然不会,您可是大名鼎鼎的金领事长、金家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现任家主,别说提防一个情人了,就是路过的狗对您有不轨之心都是应该的……放开我!”

这番充满阴阳色彩的话让法承或是charles听了定会悚然变色。

偏偏被阴阳的当事人毫无表示,只是手掌仍旧握着南慕的脖颈。

理查德被放跑那天金司明明没有追究责任的意思,为什么现在突然发作?是什么刺激了到他了?

不管怎样,南慕是不可能承认的,即便金司百分百确认是他干的。

他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理查德是被关在我们的住处吗,所以你们都怀疑我,阿玛丽丝大使也审问我,但我真的不知道……我有什么动机放走他?而且这么做根本是没有意义的,凭理事长的本事,相信很快就能把人抓回来。”

真是够了,南慕想。

金司面色冷冽地看了他一会,退了一步,放开他,坐到一旁。

南慕半撑起上半身,用手揉了揉脖子,活动了一下。

他的手指触碰到口袋里那张相纸的边缘,开口想说些什么:“理查德……”

金司一下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拽了过去,居高临下,“不要再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

“……”

此番动作打得人措手不及,为了维持平衡,南慕的手不得不扶着金司的身体,同时也看清了对方眼中的厌恶。

他一怔。

这个理查德难道和姓金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深仇大恨?

不等他说话,金司捏着他的下颌吻了下来。

南慕的齿缝间泄出一个音节:“不……”

回应他的是更猛烈的交缠,唇与唇之间相互摩擦,水声、吞咽声,全都被堵死在了嘴里。

顷刻后,终于分开。金司说:“是我包了你,我想什么时候,还需要征得你的同意?”

南慕再抗拒,也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无从反驳。

金司架起他的一边膝盖,分跨在自己的大腿两侧,摁着他的后脑勺再度吻了上去,浓烈而炙热地吞噬一切。

南慕推拒在金司身前的手改为抓住了对方的衬衫领口,闭上眼由着思绪陷入混乱。

他感受到身下被抵着的炙热,不由自嘲,起码这具皮囊还是挺对金司口味的。

分开时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南慕的喉间滚动了一下,略难以启齿:“……没有安全套。”

怎么看正常人都不会在自己的办公室准备这种东西。

金司慢条斯理地靠进沙发里,一手解了他的裤子,带着点恶意:“我可以让助理买了送上来。”

“……”

这个神经病。

“不……别。”南慕终是如他所愿地妥协。“可以不用。”

一回生二回熟,前戏并没有花费太多时间。

金司这人绝对是占了人种优势,下面那玩意大得不像话,经络暴起、青筋虬结,插入时让南慕有种即将被撕裂的感觉。

阴茎一寸寸凿入,把穴道顶开,肠肉挤成一团,硬是被撑薄到了极致。

可怖的酸痛从下而上,像被电流击中了一般。就这样,也还没到顶。

“你等一下……”南慕双手搭着金司的肩膀,克制不住地像逃离,不能再往下了……

然而金司根本不给他缓冲的时间,掌心牢牢握着他的腰,狠地往下一按!

某种欲望猛然冲上喉头,快要冲破障碍脱口而出,恍惚间南慕似是尝到了口腔里淡淡的咸腥味,但他无法出声,甚至无法给出一点正常的反应,像是丧失了语言表达能力。

在这种焦虑情绪下,他又有了用牙齿啮咬自己的冲动。

手臂已经放到了唇边,倏地被打断了。

金司抓着他的手腕,细细地亲吻胳膊内侧。

——那吻让南慕感到恶心。仿佛回到了最令他不堪的过往。

他微不可察地颤栗了起来。

南慕不喜欢这样的上下位置,他只能依靠着对方、撑着对方,防止进得太深,像是整具身体的掌控权都被别人握在手里。

只要没了支撑,他就会跌下,摔得粉身碎骨。

涨满的腹部突起形状,能看清里面进出的动作,肉棒深深嵌入,一颠一颠地穿插,频率这么快,强度这么大,其实让他的胃也不太舒服。

南慕只能默默承受着金司施加在他身上的欲念,调整自己的呼吸,尽量放松不要受伤。

而在金司眼里,南慕的领口下滑,敞开一小片皮肤,眼眶、脖子、胸口泛着红,嘴唇和眼睛仿若泛着水光,紧紧咬着唇不出声……这是种隐忍的诱惑。

他抽出阴茎,再狠狠往上送,感受肠肉倾绞的快感,温暖且柔软,热腾腾的水汽扑面而来。令人身心放松又不想放松,只想用力捣进去,翻覆云雨,搅弄山河。

南慕实在受不了了,带着一丝颤抖的腔调,咬牙:“停…停下……”

金司怎么可能停,只抱着他,用力之大像是要把彼此融进骨血里。

他舔南慕的耳骨,留下一道色情的水痕,缓解了一瞬的燥热。

太深了。

这么激烈的性事,狠辣决绝地击碎了南慕的理智,紧绷的神经溃不成军,唯一能感觉到的仅剩插入他下半身的那根利器,恨不能将他捅穿,五脏六腑都搅烂。

肠道卖力吮吸着茎身,如同树藤般勾缠上去,盘桓扎根,深深地嵌连在一起,融为一体。

金司粗喘了一声,扣住南慕的五指,愈发猛烈地往里抽送。

剧烈的,陌生的,蛮横的,眼前白光闪现,南慕无意识中收紧了双腿,夹着金司的胯间。

体液噗嗤释放,瞬间灌满了肠腔,仍在源源不断地涌入,过多过满地溢了出去,哒哒淌到沙发和地板上。

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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