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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赢家转换赛道

 

进展到融合多个异族物种了,皇都里的怪物比比皆是,与其让这种东西治理国家,不如将它们毁灭在历史长河中。

后来,他将中陆的珍宝带回了自己的家中——不是偷,他直到要是皇女生长再东国,就没有这可笑的争夺王位的厮杀了,而现在却让中陆沾得了她的荣光。被称为中陆麓越学院的“两仪”之一,后来成为陆微的家主……这些妄图与皇女相牵扯的名号都让他无比厌恶,以致他出手抹去这些记录。

从东国抛却人性的皇室中出来的亲王,绝对不会是温和的上位者模样。

但另一方面,他无法无视皇女在中陆生活了那么多年的事实,更别说她掌管了那么多年的陆微。所以他要东国跪在皇女面前,求王恩典,也要东国如同那锁链,缠绕在皇女身上,直至死亡时骨骼挨着骨骼,永不分离。

他要将最完整的东国,献给皇女。

“我们是亲人,理应比别人更亲密。”长者身上随意挂着皇女的银链,好像这不是杀人的利器一样,用温柔到滴水的声音哄着皇女,终于得以掀开她的裙摆,以献祭自己的姿态,容纳他的帝王。

黑德维希并不知道,麓越学院里被抹去的记录,让一些人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虽然他并不在意。

好怪异。

我盯着伏在我两腿之间银白色的脑袋,尝试往外扒拉,亲王“唔呣”了一声,一只手放弃了箍住我的大腿,反而从从峦叠的裙摆中伸出来,与我十指相扣。

然后他又是一个深喉,叫我几乎直接坐到他的肩膀上,我下意识绞紧双腿,只觉得舒爽得怀疑人生。

我是不是说过我不喜欢潜规则,更想要公事公办?

谈这一点就躲不开我从前的秘书,他当初就是往我旁边一跪,要我摸他,面上却神色如常,依然进行着口头的汇报,正经极了。偏偏我还真没见过这种玩法,心情微妙,想看他到底能装到几时。

我懒得探究他的内心活动,浪费口水,他这副姿态摆明了不会影响工作,我也就随便他去。

然而亲王的身份又有所不同,未登基前他是我的同盟者,倘若我成了女帝,他便是我的臣子。我先前只有一个秘书,但以后却会有很多臣子,考虑到其中的制衡之道,我觉得大家关系还是理清一点为好。

我从裙摆中拨出他的脸,长者从脖颈到面部一片潮红,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撑大的嘴露出凌厉的下颌线,两眼上翻,面部满是淫乱的神色。

他感受到了我的之间在触碰他的面颊,眼中兴奋更盛,又吞进去了一点,喉头滚动,简直像在淫虐自己。

我突然又升起了一个想法,或许亲王不是在讨好自己,仅仅是因为自己就是一个喜欢吞鸡巴的贱货呢?

那他想要吞进去的,不就是未来最尊贵的女帝的精液吗?

这种猜想使我面泛冷意。他想讨好我,没必要亲身上阵,反而让两人之间关系尴尬。虽然亲王做足了长者姿态,周身也萦绕着一种见惯风浪的沉稳,但套着一层人皮,谁又能一眼看透皮下的是什么呢?

想到这里,原先便攀附在他身上的锁链直接环绕上他的脖颈,我掐着他的下巴冷声道:“吐出来。”

长物从长者空中拔出的时候,他看上去还有些遗憾。

“殿下……”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不满意吗?”

“亲王满意就行。”我到底是没有直接把话放在明白上来说,虽然隐含着这个意思,却看到长者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真奇怪,之外怎么冒犯他都没变脸,这句话却让他露出了好似被羞辱的神色。

他松开了与我十指相扣的那只手,捏着我的指节,抵在了自己的唇上。

“这口穴,”他用了一个很侮辱自己的词,“只有殿下能草。”

像是没有了继续下去的欲望,他跪立倾身而上,挡住了我大半光线,我看到他红艳艳的唇舌,衣领处隐有水痕。

“嗯……”我想了想,试图总结:“皇帝专属?”

“是您专属。”他将我的手指送入自己温热的口中,神色温顺,“您称帝,皇位就存在。您不愿,就没有东国皇室。”

我的亲王,我的叔父,我的黑德维希,后来成为我最忠心的一条狗。我无意羞辱他,但他真的很需要这个称号。

谁能想到,一向不吃窝边草的我,在这个磁场奇异的皇室里,能草这么多人呢?

但我更没想到,海另一边,我从前的居所,中陆,现在“热闹”到了何种翻天覆地的地步。

“陆微的家主失踪了?”

“应该不是失踪,陆微的各部门已经对接好了,已经可以独立于家主的存在而运转,这种情况更像是家主患有绝症,处理完身后事后默默在哪个地——”

听者捂住了说话人的嘴。

“别乱用类比啊我跟你说。”听者佯装恶狠狠的警告:“被别人听到了,你死了没关系,别连累小爷我。”

看到手下之人一脸茫然的点了点头,听者才收回了手,轻声嘲讽道:“什么各部门都对接好了啊,不还有一群没拴好链子的狗在大街小巷中狂吠吗。”

“这只是个人问题,你不可能否认陆微这个庞然大物如今的运转没出什么差错,这就很好了。”才被解放了嘴巴,这人就一板一眼反驳到。

然而这点二者都赞同,陆微如今没出什么差错,这已经很好了,消失的可是陆微的家主啊。与其说陆微的家主,不如说家主的陆微,恍如一直坐镇网中的蛛母,用手上的蛛丝操控每一个傀儡,以极其精细的操控着这台巨兽,一路成长为中陆数一数二的商会。

如今很多人在观望陆微的动态,会有下一个家主吗?还是会彻底改变形制不再有一言堂的存在?直到另一个人开始活动在中陆——让人惊讶中又带着点理所应当——当初与陆微的家主并称麓越两仪的喻家公子,喻逾白。

喻逾白近年来第一次出现在人前,是在家主的主宅中。他坐在藤椅中,喝着药,对上了原陆微家主秘书的徐舟满含杀意的眼睛。

他的第一句话:“我是她的半身。”

第二句:“我知道她去了哪里。”

徐舟不得不暂时搁置杀心。

喻逾白知道自己不能急。

他确实是几乎要废了,自愿的。长时间的被拘束在胶衣中几乎不动,使得他身体机能大幅度下降,到最后甚至长时间行走。在黑暗中自我放逐,忘却时间,在一个人的抚摸中沉沦,他将自己活成了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喻逾白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直至死去。

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忘记了如何思考,却在一天,她长时间未出现的一刻,他合上了眼睑。

从前看见过的听见过的触碰到的闻到的,大量的信息汇入喻逾白的脑子里,于是他瞬间明白了一切。

而他唯一在意的是,他被抛弃了。

从前喻逾白确实没有算遗漏过。当年麓越的两仪闻名中陆,阳仪洞悉世间,阴仪操控万物。喻逾白知道,无论是阳仪还是阴仪都是残缺的,他自愿填补他的半身。如果没有东国的出现,二人可以直至永恒。

然而她不要他了。

他需要先养好自己的身体,凭借陆微,打通海路。这不能急不能急不能急不能急不能急不能急不能急不能急不能急不能急不能急不能急——

一个茶盏被猛然摔在地上。

荣得世人盛赞的喻逾白,此时表情狰狞如恶鬼。多年的药物调教和幽禁确实影响了他的心理,被她舍弃这件事也大大刺激了他的心神。连个人都带不了吗!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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