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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只能含住半个龟头,酝酿足口水用舌头来回在上面扫,虎庞反应很大,痒的吼声连连,怎么就怼着这一个地方使劲舔呢,这以点扩面要火山爆发的感觉。
“舒服吗?”
“你哪学的。”
“我洗澡的时候就在掌心抹肥皂,贴着龟头这么搓很容易出来。”
虎庞脱了王权的衣服伸出舌头给他舔全身,老虎的舌头是有倒刺的,虎兽人也不例外,刺的纹路顺着舔不伤人,虎庞可以控制肉刺的起伏,把王权舔的一下瘙痒一下止痒。
“虎庞我这也痒哦哦还有这啊啊啊”
“叫老公!”
“老婆!”
“草死你!”
“啊!啊啊!~~疼啊!”
“这样呢。”
“这样还行”
叫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在最后一次的名义下两人都坦诚着彼此最原始的欲望。地库里越野车左摇右晃,玻璃窗满是雾气,突然车身猛的下坠被缓震装置撑的又上弹,绵绵的噢音拖的很长,然后是高频率的嗯嗯嗯
“王权你是我的!”
“仅限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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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仍在出差,更新将不稳定,还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