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昔
唉,两年不见,终寻越发怪里怪气,她已经完全猜不透他的想法了。
终昔放弃思考,胡乱把面汤喝完,关掉电视去洗澡。
浴室里雾气氤氲,她将沐浴露抹上身t,有些恍惚的忆及昨夜荒唐的梦境。
再几个小时,今日便走到尽头了,到现在却什么也没发生……
终昔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宽心有一点,但失望也有一点。
算了,就当预知梦极其罕见的失准了吧。她命令自己遗忘那个梦和梦里吻她的男人,拒绝探究预知梦不成真的缘故。
那就只是个可笑不羁的春梦罢了。
——然而,终昔不知道,那个梦境其实早已实现了。
在今日刚过零点的时候。
终昔今夜又是特别的困,几乎一沾床便入睡了。
迷离梦境再现,令她惶恐的是,竟是与昨晚相同的梦。
同样的男人,同样的气息,同样的热度,同样激烈得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的吻。
她依旧无法张开眼睛,看看那人的外貌,仅能蜷缩着指尖,抬高下巴,无力的承接他暴戾的唇舌。
啧啧的水声响在耳边,终昔浑身烧烫,却也明确的感受到了那人毫不掩饰的怒火。
他在愤怒什么?她想问,但此时的她除了情难自已的嘤咛,其他什么也说不出。
终昔微微抬起手想碰触他,可在下一秒,那人的手指紧紧箝制了她的腕部。
他稍稍放开她被咬得yan红的唇瓣,喉间发出极端沙哑的低吼。
“你只有我,只能有我一个人——”
话语方落,终昔的棉质长k就被蛮横的扯下了。他的掌心隔着一层薄薄内k,牢牢的贴上了她的下t。
她的尖叫堵在喉咙,无端的恐惧漫上心头,使她拚命扭动着身子,想脱离他的掌控。
她不晓得,这只会让男人的yu火更加强烈。
他更紧的压制住她,俯身吻向她白皙的脖颈,一手隔片内k布料,挑逗那颤抖着吐出些许汁水的花户。
终昔从未t验过这种感觉,稀稀落落的快感袭卷她的理智,不知是苦或乐的泪花沁出了眼角。
她听见男人的呼x1越加急促沉重,一个火热的y物顶上了她的小腹,她却无心去理,只因为男人的食指,正毫不懈怠的r0u弄着她的贝r0u,挤碾出更加泛n的yye。
“不要……我不要……”
快感太强烈、太庞大,似乎要将她的身心灵全数吞噬一般,在微妙的兴奋之馀,终昔更多的是害怕与排斥。
男人听了,竟笑出声来,音调是浸满q1ngyu的粗哑,“宝贝,你会喜欢的。”
然后,他猝不及防拉下她的内k,食指指尖全无阻隔的伸入窄小紧致的花x,和着温热黏腻的yet,疯了似的搅弄。
终昔y生生忍住sheny1n,泪水止不住的流淌,脑海慢慢昏沉一片。
男人没有任何怜惜之意,辗转间寻到她的敏感点,压住那一处使劲r0un1e。无上的刺激感仿若一把利剑,刺穿她的身t,她弓起身子颤栗不已,呼x1短促,宛如一条搁浅的鱼。
男人的力道愈发的大,花户ch0u搐着x1shun他的手指,泌出的yye早已sh了床单。
直到最后,一道白光掠过终昔眼前,她短促的尖叫一声泄了出来,带着q1ngyu香气的yet喷了男人满手。
终昔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辱骂男人“禽兽”的jg力都失去了。
却听男人沉沉叹息,薄唇附在终昔耳际,轻如鸿羽的吐出一句——
“笨蛋,你不知道我有多ai你。”
终寻r0ucu0着满手黏腻,轻轻咬了咬身下nv孩洁白小巧的耳垂,紧锁于她嫣红面颊上的目光,除却深沉浓稠的ye,便是满得要溢出来的ai怜。
约莫是下在晚餐面汤里的药剂量太大,就算他这么折腾,她也只是呼x1急促了些、不自觉细细sheny1n了几声,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他知道那种安眠药的药x太强,吃多了很伤身t,原本只想用一次,让隐忍了太久的自己稍微尝尝她的味道,结果……
终寻脑中倏地闪过昨日早晨的记忆,一回想起纪诩朝着终昔展露的那抹灿烂笑容,他的心脏就被蔓生的嫉妒及恼怒撕扯得四分五裂。
他不是傻子,身为同样ai着终昔的男人,他怎么可能瞧不出深藏于纪诩瞳中的那份ai意?
终寻清楚他们之间仅是单纯的工作关系,可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恐慌和绝望。他怕终昔其实也暗地里喜欢着纪诩,更怕自己和纪诩相同,对终昔,永远只能是单相思。
更何况,纪诩b他幸运多了,至少他还拥有ai终昔的资格。但终寻呢?他是终昔有血缘关系的亲哥哥,他没有ai她的权利,他对她的ai情会被全天下的人斥责、憎恶——
而这个“全天下”之中,也包括她。
终寻始终都保持着恐惧,从发现自己对妹妹产生不l的情感那天开始。然他最恐惧的其实不是别人会如何看待这段畸形的ai恋,而是深ai的妹妹发现他的情感后,也会和所有人一样,认定他是个不顾l常的变态。
他自知承受不了终昔的厌恨,哪怕只是她一道掺杂厌恶的目光,他都觉得自己会彻底崩溃。
“不希望妹妹察觉他的感情后恶心他”,这是终寻过去疏远终昔的第一个理由,第二个则是想透过减少与她的接触,来慢慢淡化自己的ai意。
所以,他总是对她淡漠疏离、ai理不理,后来甚至远走其他县市,不肯回去。
离开终昔久了,纠缠心头的那些渴望仿佛也逐渐淡去了。终寻待在距家千万里的城市,生活平淡却充实,每日的忙碌令他连终昔的模样都很少忆及,即使不小心想起,他也会极尽克制的平复内心浅浅的涟漪。
终寻以为自己成功屏弃那些不应萌芽的情意了,他真的这么以为了。
——直至两年前母亲逝世,他回乡奔丧,再次与终昔见面。当视线触及她苍白脸庞的那一瞬间,终寻才恍然明了,自己的自欺欺人,究竟有多可笑。
那一天,她的装扮、神情,每一颗落下的泪珠,每一次痛苦悲伤的哽咽,皆无b鲜明的烙印于他的心上。
终寻仍旧记得见着她的刹那,像是强行封锁于心底的盒子被陡然开启,积压其中的疯狂、ai意及yuwang顿时倾泻而出,几乎占据他的全副心神。他双拳紧握,猩红了眼,胯下转瞬就抬了头。
好在他的自制力着实强大,y是接牢了差点绷断的理智线,趁着终昔尚未看见他,转身冲入洗手间。
即使发现了自己在直面终昔时,情绪会失控到何种程度,终寻却依然抱有一丝侥幸。
他相信这只是一时的,只要他远离她,便能再度把感情全部封锁回去,如同从前那般。
离开她就没事了,纵然是自欺欺人也无所谓,纵然这份ai永不见天日也无所谓。
可他实在太天真。
自内心的aiyu挣脱桎梏起,他便再无法忍受没有终昔的日日夜夜。
她成了他最深最疼的执念,终寻做不到不思念她。想着她的每分每秒都是凌迟,但不想着她的每分每秒,也是。
终寻行尸走r0u的过了两年,接着被通知轮调至a市的高中母校。
得知消息的当下,他听见心中某种东西碎裂殆尽的声音。
他有机会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