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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臭的口水让慕云仙尊几欲作呕,他却无法违抗求生的本能,窒息感越发严重,他也无法控制地将嘴张得更开,却无法获得任何空气,只是敞开大门迎接劫掠而已。
他的手被放开了,而那只肥胖的手则在他屁股上猛摸两把,又掐又捏,留下一幅雪地红梅般的图景。一使劲,王老爷就将塞在里面的玉势整个拔了出来:“骚母狗,主子这就满足你!”
绳子松开了。
“呜、呜啊!”
慕云仙尊捂住了嘴,纤长秀丽的眉拧了起来。
怎么会,他怎么会觉得更加难受了呢?怎么会希望……有东西插进来,捅一捅里面那处呢?
他的后穴却不懂得什么叫礼义廉耻,喷出一股腥甜骚水来,大张着展露出里面艳红的媚肉。
“不愧是骚货,连后穴里也都是水,长这么个淫洞就是给人肏的是吧?”
王老爷连开拓都用不上了,直接就将比小儿拳头还要大的龟头对准穴口,猛地一挺腰,直接插了进去。
“呜、不行!……哈啊,云奴要…嗯、哈啊……肚子,肚子要捅穿了……”
富商插得轻松,慕云仙尊却实在不好受,王老爷又将绳子攥在了手里,但凡觉得他稍有不配合就拽一拽绳子。
“爬啊,怎么不爬了?”王老爷的大掌扬起,一巴掌将慕云的肥臀扇得乱颤起来,“云奴不是说要做相公的骚狗吗?”
“咿唔!”慕云的骚穴被狠狠碾过,他的身体不断颠簸着,被混了媚药的水液撑得微圆的小腹都被凶器般的肉刃顶出痕迹来,两个奶尖几乎要甩到他脸上来。
王老爷骑在这世间罕有的美人身子上,征服的快感让他变得疯魔一般,对慕云仙尊没有半分怜惜,只想着该怎么把这美人肏成离不开自己的模样,几十年钻研出的床上功夫都要全用上了。
慕云女穴的欲望没有丝毫缓解,后穴更是一次次被顶到骚点,身上几乎无处不渴望男人的精液,被肏得痴了,乖巧得不像样子,竟然真的慢慢往前爬了几步。
这绳子还连着那枚抵在他女穴处的绳结,每次一拽,绳结就重重碾过阴蒂,粗暴地将红肿阴唇分开,卡进雌穴穴道之中磨蹭。
不知究竟肏弄了多少时间,王老爷又问了他几遍,慕云仙尊浑浑噩噩的,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浑身都跟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不知是汗水泪水还是淫水,连及地的白色长发都被不知是谁的体液弄脏了。他什么荤话都照着说了,叫他不压着声音也全都照做,浪叫声几乎要从富商府上传出去。
到了后面,他的嗓子都哑了,也组织不成什么成句的话了,即便张着嘴也只剩下呻吟。
一股浓精抵着他的骚心射了出来,慕云仙尊的后穴终于得到了他渴求已久的精液,他的神智也无形地又生出了些改变。
王老爷将塞子从仙尊的雌穴中取了出来,慕云的雌穴立刻凄惨地喷出大量水液来,失禁般地涌了出来。他银白的发被打得湿透,身下地面上也全是水迹,滑得都要跪不住了。
窒息的感觉与快感叠加在一起,他眼前一阵发白,眼眸上翻过去,舌头也吐了出来,倒真变成了一头淫兽。
正因如此,他没能听到王老爷兴致勃勃的话:
“云奴的身子还真是天生下贱,比那馆里的妓子还要会讨男人欢心。这水喷得跟失禁似的,不如改日就教教骚货该怎么用女穴尿道排尿吧?”
一双修长笔直、腿根处却格外丰腴的白皙美腿被鸟爪般弯曲枯瘦的手抬了起来,黑衣男人微黄发暗的指甲陷进了颤抖不已的腿肉里,指缝间更是漏出来一些牛乳般的软嫩肌肤。大腿被喷出的淫水弄得湿淋淋的,因情潮而发粉的肌肤上缀着白浊,小腿肚则痉挛着被肏到抽筋颤抖。
这样冲击性的画面让他的动作更加狂野粗暴,恨不得要将这美人拆吃入腹、将他一身妍皮媚骨揉捏成泥。
被他压在床边猛肏的那人目光涣散,卷翘的银白色眼睫颤了颤,豆大的汗珠顺着慕云仙尊清冷精致的脸颊滑落到紧绷的脖颈上,流淌到了完全裸露在外的丰满大奶上。
单看他的容颜,只会觉得慕云容貌极盛,却天生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清逸,那凝冰拢雪的霜白睫毛下是一双纯澈却也无情的眼睛,仿佛世间万物于他而言都无丝毫分别,似是一双被缥缈云雾笼罩的水玉。
谁知他的衣襟之下居然藏着这么一副肉欲横生的淫艳身体。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结合在一起,就成了男人最好的催情剂,让见到他的人都为之痴迷,想着要将这绝色尤物压在身下日夜肏弄。
“唔”
慕云的呻吟声被黑衣男子粗重的喘息声淹没,柔顺的银白发丝长至臀下,此时遮挡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小巧的鼻尖上也沁着汗珠。
双唇已经被咬得红肿,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谁了,只有热、痒、灭顶的快感,只觉得一股热流从那被疯狂顶撞的女穴升了起来,一路直冲向他的神魂……好舒服,啊啊,大鸡巴肏得好爽……
浑身上下除了口舌能发出声音、眼皮可以眨动以外无法自主做出任何动作,无论他如何努力也不能带来任何改变,无力的身体完全任由黑衣男子的肆虐折磨。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甚至失去了自我的概念,此时此刻,“慕云”此人已不复存在,只剩下了一具裹吸夹吮着男人性器的鸡巴套子。
慕云呻吟不止,一张素净的面颊早就被媚态浸染,眼波流转间春情荡漾,尽是勾人却不自知的风情。
粉白的嫩屄也被肏成了熟妇的模样,本就肥厚的阴唇充血肿胀之后变得更加殷红,被男人过于巨大的鸡巴压迫着碾向两侧,与腿根撞在一起,被磨得熟烂。抽插之时,男人几乎每次都要将整根都拔出来,再把鸡蛋大的龟头挤进红肿流精的小穴里;柱身上暴起的青筋将穴道里的媚肉磨得酥麻,涌出水来。
“你真美…骚货,真紧,夹死我算了……”男人的手死死攥着慕云的大腿,每一次撞击都会让饱满的腿肉在虎口处堆积起来。他的吻密集地落在他的颈后、肩头,他粗暴地吮吸着每一寸能够触及的肌肤,在慕云光滑的背部留下一串红梅初绽般的印子。
要让淫蛊认主,除了持有母蛊之外还需在中蛊之人体内射进足够多的精液,最好能将中蛊之人肏得痴了坏了。黑衣男人本就是抱着将慕云肏坏的目的来的,对着紧致娇嫩的子宫口就是一阵狂顶。
“唔啊!”慕云的声音断断续续,似是痛苦又似欢愉,那不复纯洁的穴却是贪吃得紧,哪怕肥嫩的肉唇都被撞得变形,也要收缩着吮吸男人粗长狰狞的鸡巴。
他纤细的腰肢在黑衣男人粗暴的顶弄中不停地剧烈晃动,都让人害怕是否会被撞断。
被昏睡中的王老爷舌奸指奸着的大奶头更是红肿异常,高高挺着,犹如两颗汁水饱满的红葡萄,敏感得仿佛稍一触碰就会破皮喷出水来。
睡梦中的王老爷却对准他的奶头又掐又咬,未合的乳孔被舌尖和指甲再度扩开,被蹂躏得生疼,但在痛意消退之后又生出磨人的痒意,让慕云忍不住追随被玩弄的快感,以至于黑衣男人终于将他从肥猪富商身上抱起来的时候,满脸泪水的慕云生出些不情愿来。
好痒,好空虚……
慕云的意识清醒了一点,含泪的双眸聚焦起来,却突然见到了自己的模样——
黑衣男人将他抱到了一面落地的镜子前,干瘦扭曲的双手从他的膝弯下方穿过,让他双腿大开地出现在了镜中。他无须回头,便从镜中窥到了男人淫邪的神情。
“唔!”一条温热湿润的东西突然掠过他的耳后,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