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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直男神君D大无脑

 

般他仍不满足,用力吸吮着想要更多,骞泽脚背绷紧成一条直线,只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他吸出来了。

“别……我受不了了……”

骞泽身体扭成麻花,胡乱蹬着腿,混乱中他一脚踹在了为溪的脸上,白到近乎透明的肌肤立刻红了一片。

为溪这才起身,骞泽得了自由立刻扯去脸上的裤子,一双墨黑的眸子含着水光,愤愤地看向他。

只是那眼尾的一抹红夺去了为溪所有的注意力,他感受不到骞泽的愤怒,只觉得可爱。

他喜欢这双眼睛,为溪想,或许不止眼睛,还有这朵比牡丹娇艳的肉花,以及这具带给他极致快感的身体。

骞泽一眼就看透了他的心思,立刻穿好裤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规规矩矩地躺好。

“你控制一下自己。”

骞泽承认他被干得超爽,自从当了神仙他就没这么痛快过,但第一次和虞衡以外的男人做这种事情,心里多少有些不适应。

而且为溪一副饥渴,随时随地都要发情的样子忒瘆人,简直像一条发情期的疯狗。

为溪又给他重新端来一碗花蜜,骞泽黑着脸说什么都不愿意再抹。

为溪肉眼可见地失望,但他很快振作起来,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在骞泽身上。

腻歪的程度让骞泽咋舌,他之前因为欲求不满饱受折磨,现在却又因为为溪过于高涨的情欲而苦恼。

谁家好人每天脑子里只想着那事儿,他好几次锄着锄着草突然被从后面抱住,然后就是一番这样那样……

为溪洁癖的毛病不知自愈,搂着他在土里打滚,有时候他身上全是汗,为溪不仅不嫌弃还舔上了瘾,骞泽被搞得面红耳赤,偏偏还说不得。

他这边刚说两句不好听的,为溪立刻变脸,要么阴沉着脸坐那生闷气,要么就跑出去喷火,一连烧掉好几个山头。

火凤的臭脾气真是名不虚传,骞泽觉得自己都快被搞得神经衰弱了。

崇明山产一种樱桃,又大又红,果汁饱满,骞泽很喜欢吃,可今天他去摘的时候发现一片樱桃树林全都化成了灰烬,不用想都知道是那只鸟干的。

就因为他早上严防死守没让为溪得逞……

骞泽心里也憋着气,立刻去找为溪理论,结果话没说两句就被亲上头了,稀里糊涂地又滚到了床上。

自从上次教会他怎么接吻后,为溪的吻技突飞猛进,骞泽被亲得腿软,半推半就地让他挺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好在有百花蜜养着,他那地方才没被捣烂,反而在雨露的滋润下越发的水润饱满。

“你还我大樱桃!”

事后,骞泽一把将身上的人掀开,控诉道。

为溪很快又贴了过去,手指把玩着他胸前两点肉粒,嗓音沙哑中带着些慵懒。

“你喜欢吃樱桃?”

“你这破山上除了樱桃也没啥可吃的了。”骞泽被摸得又来了感觉,腿间涌出一股暖流,花心微微张开。

为溪的手掌在他的小腹上摁了摁,缓缓下移,抹了把湿乎乎的水后全数涂抹在他的胸前。

腥甜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骞泽有些激动,侧身将腿挎到为溪的腰上,滴出来的黏液把他的中衣浸湿。

骞泽在主动求欢……

为溪顺势挺身而入,他们在这种事情上越来越有默契。

从这以后寝宫里每天都有人送来各种各样的水果,很多骞泽连见都没看见过,味道更是不用说,清甜可口,比王母娘娘的蟠桃不差分毫。

他吃果子的时候为溪喜欢凑过来抢,明明盘子里有那么多,却专盯着他手里的那一个。

熟透的果子经不住折腾,俩人常常被糊一脸果浆,汁水流到衣服上,弄脏了一片。

为溪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过这么多衣服,赤橙红绿青蓝紫能凑出一道彩虹。

骞泽知道鸟类都喜欢鲜艳,可是不是也稍微考虑一下他的审美?

而且他肤色不像为溪那样白,穿得花花绿绿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他只能挑着稍微素点的衣服穿,他是不敢和为溪提意见的,要是他表示出对衣服的丝毫不满,为溪就会借势发挥把所有衣服扔掉。

那只鸟表面正经,其实早就想裸奔了,还要带上他一起,俩人整天光溜溜地遛鸟,只是想想骞泽都觉得变态。

这样的日子久了骞泽就担心被其他人发现,尤其是春锄和雪客,不久前他们还勾肩搭背地插科打诨,现在他摇身一变睡到了神君的床榻上。

要是被那俩小童知道指不定在背后怎么说他,闲言碎语他这些年听了太多倒不在乎,只是总觉得心里怪怪的。

他常劝为溪低调些,可那只鸟倒好,花果花蜜翻倍地往寝宫送,衣服配饰更是堆成了小山,恨不得让整个崇明山都知道他俩那点事儿。

好在他不常出门,出去身边也总有为溪跟着,神君所到之处,外人自是要回避的,免去了他许多烦恼。

再次见到春锄和雪客是在一个午后,他正躺在长椅上纳凉,那俩人神神秘秘地走过来。

骞泽观他们的神色,与往日并无区别,甚至眉宇间还多了不少喜色。

“神君看你看得紧,现在我们见你一面可真比登天还难。”春锄抱怨道。

骞泽有些不好意思,现在整个崇明山几乎都围着他转,他看上什么东西只需一句“喜欢”,第二日起床准能在寝宫里看见。

想来为溪没少折腾他们。

“不过你可真有本事,神君可从来没有对人这么上心过。”

雪客接话道:“不止是上心,神君身边就从来没有过人,所以现在崇明山上下都对你感激不尽,就差给你立碑了。”

骞泽忙摆手,“这倒是不用,我也没做什么。”

春锄激动道:“不,你简直是劳苦功高,神君向来懒得过寿辰,族里的长老们好说歹说才规定每百年为神君举办一次宴会祝寿,正好几天后就是神君的生辰,今年有你在长老们打算大办一次。”

“啊?我这么重要吗?”

“当然,你是不知道神君每次出席宴会待不了一柱香的时间就烦了,谁都留不住他,后来更是露个面就走。”

“啧啧,你们神君这性子可真是……孤僻。”骞泽想了个合适的词语形容。

春锄还在那犟,“不是孤僻,是好静,神君不喜热闹。”

“行,你俩就袒护他吧,需要我做什么?”骞泽捏了粒葡萄扔进嘴里问。

春锄道:“你哄着神君在宴会上多待一会儿就行,按长老们的话说,崇明山也该热闹热闹了。”

“好,没问题。”

春锄激动得小脸通红,兴奋得想上前抱骞泽,却被雪客一把拉住。

他这才冷静下来,搓着手说:“我们听见神君同长老们商量要与你成婚……太好了,山上从没这么热闹过……”

“啪嗒”,一颗葡萄粒滚落到地上,骞泽瞬间变了脸色。

雪客和春锄在说什么他已经听不见了,此时骞泽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玩大了,他得逃!

他找上为溪不过是因为需要有人能帮他解决身体的需求,仅此而已,再多的他不想要,也给不了。

……

骞泽找到为溪的时候,后者正在书房里画画。

画纸上的人慵懒地坐在牡丹丛中,仰头望天,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你画我做什么?”

骞泽嫌弃地挑挑拣拣,“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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