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跪下我要你爬过来
短暂的凝固。
“现在还在交往吗。”
“嗯。”
言烛临把言媆扯到腿上,他的体重很轻,怀里宛若是一捧湿漉漉的雪,散发着潮湿的味道:“他有这样对过你么。”
“有。”
言烛临的手指按住了言媆饱满的下唇,柔软的唇瓣陷下去,周围泛出白色:“他吻过你的唇么。”
“吻过。”
手掌拢住一截纤细的脖子,手指溢出雪白的肉:“他咬过你的脖子吗。”
“咬过。”
平坦的胸部,只能摸到一颗柔韧的豆子,手指揪住它:“他吃过你的乳头吗。”
“吃过。”
小腹柔软又不失弹性,隔着衣物,能够很好的感受到上面一层薄薄的肌肉:“他射进过这里吗。”
“射过。”
言媆的声音似耳语般飘在空中,言烛临的手放在他的腹部,手掌温暖干燥,热度传过来隔着皮肤烫到了他的灵魂。言媆坐在父亲怀里,就像陷进了云端,脑袋晕乎乎的,一切都像梦境的世界扭曲,不太真实。
忽然,眼前的景象在晃动,像发生了一场海啸。言媆看到自己高高远离了地面,木色的地板是另一种颜色的天空,天空里似乎还倒映着母亲一张惨白的脸,唇角挂着微笑。
意识到父亲抱起了自己,言媆愉悦的搂住言烛临的脖子,脸颊紧紧的依偎在言烛临的颈侧,粉嫩的脚尖时不时踢着晃荡。
穿过走廊,推开一扇门,来到了庭院里。庭院的鹅卵石在月光下荡漾着温柔的光。可接着,言媆被残酷的扔在了地上,鹅卵石瞬间变成了咯人的凶器,让言媆柔嫩的脚心疼痛。
言烛临的声音更加冰冷:“把衣服脱了。”
言媆从甜蜜的棉花糖的梦里还没有醒来,一下就被话语穿透,他呆愣在原地,纤长的睫毛胆怯的朝向言烛临,似乎在乞求他的回复抑或是宽容。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这声音是如此可怕,以至于言媆的大脑明明一片空白,甚至还在胆寒的羞耻着,手却解开了裙子的拉链。轻飘飘的裙子如同一件薄纱,垂落在地上,一同带下的,还有言媆的泪。
白皙的身体彻底裸露在室外的空气中,即使周围只有索索作响的树还有抖落花瓣的花朵,言媆却感受到无数视线聚焦在他赤裸的身体上。
像竹子般修长的手臂交叉挡在胸前,他并拢笔直的双腿,以一种羞涩变扭的方式试图遮挡住自己。可言媆不知道,他现在宛若中世纪的雕塑家最爱雕刻的石像那样,展示了最动人优雅的姿态。
又是一声命令:“把手放下来。”
言媆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可他的脑子里只有一条指令,那就是服从。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滚落在他滑腻的肌肤上。
十八岁少年的肉体是如此的美好鲜活,纤细洁白的颈子,四肢修长而又柔嫩,随意摆放的姿态呈现出画家笔下最美的线条。
言烛临欣赏着,嘴里说出的却是侮辱:“旁边的邻居们看见你这副样子,会不会觉得你是我叫来的女妓?商人的风流韵事他们似乎很感兴趣,说不定明天你的身体就会出现在杂志上、报纸上,被一张张打印出来,像雪花一样传播到每一人个手里。这样,他们都知道你的淫荡,你骨子里性的味道,知道你是一个每天没有大敞双腿迎接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荡妇。”
没有哪种伤害比羞耻停留在心上更久,更何况这种感觉的施加者是他幻想过许久的父亲。
言媆想要跑回屋子,但双脚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他只能无助的哭泣,用浸透泪水的漂亮眼睛看着言烛临,祈祷他的宽恕。
“想要回去吗。”
“想……”哽咽在喉咙中的字散了出来,柔弱渴望。
言烛临看着院子里哭泣的言媆,这一刻,黑夜变成了黄昏,泪水变成了愤怒,衣服从地上捡起来穿在身上,极其相似的两张脸重叠,他听见自己年轻的声音:“别离开我,我爱你,我需要你。”
现在,他说:“跪下,我要你,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