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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B里C花美丽的花瓶就要被狠狠弄脏(扮演aly)

 

一样,在男人身下大了肚子,会变成欲望的野兽,没有自我,浑浑噩噩。

那他怎么对得起,尽力开导,把他从黑暗中解救出来的那对老夫妻?

比起这他宁愿去死!

去十八层地狱!

可系统却不知道他的害怕,惶恐,小黄飘了出来,小小的光球落在了沈玉京的脸上。

那张稍显稚嫩的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深入灵魂的迷茫。

沈玉京没有因为幼年的遭遇怨恨过谁,甚至也不曾生过多少的心计,他只知道遵循着自己的心,在那个满是糟糕的境地中活下去。

因为彼时在未遇到那对老夫妻时,他也因为自己畸形的身体把一切的过错归咎于自己。

他想,‘如果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或女人,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一切的悲剧?’

后来在老夫妻的帮助下才逐渐释怀,也慢慢接受了那畸形的地方,可沈玉京心中仍然有这么个疑问。

系统能够轻而易举的解出这世界上科学,物理的难题,却是没办法回答,沈玉京的这个问题。

它想,人类真是复杂的生物,可心里面却不由为自己探测到的过去,生出一种酸楚,让他觉得自己的机器脑子都秀逗了。

需要去维修。

沈玉京未能等到他的回答,小小的光球便不见了。

望着摆放在床头柜上的照片,上面是一家4口,沈玉京看的有些迷糊,因为上面的4个人都是男人。

站在中间的很好分辨,赫然就是自己,只是看起来格外青涩,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

身后是一个高自己半个头的男人,两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眉目儒雅,气质淡然,就是原身的父亲。

自己两侧,一高一矮,左侧是一个面容冷淡的男子,看起来比沈玉京大些,两人眉宇之间倒是有几分相似。

只是自己与他双手十指相扣,看起来不像普通兄弟。

右侧,是个笑嘻嘻的男孩子,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还穿着球衣,比沈玉京矮些,一只手拿着球,一只手揽着他的胳膊,看起来格外亲昵。

看了好长一会儿,沈玉京不知为何总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异感,照片上的自己,皱着眉头,似乎很是不喜。

这时身后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小京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沈玉京拿相框的手一抖,一回头就看到了原身的父亲——沈远和。

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睡衣,身姿硕长,笑容温和,只是无端让人觉得危险。

沈玉京望了一眼没关上的门,心头惴惴不安,勉强安稳下来。

“爸爸您来我房间有事吗?”细长白嫩的手指攥紧了搭在身上的被子,沈玉京面对男人一直放在自己身上的露骨目光,不安越发强烈。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让人离开。

沈远和还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格外粗俗,“爸爸来给小京治骚病啊,小逼又痒了吗?”

沈玉京简直不敢相信这么粗俗的话,会是面前这个社会精英模样的儒雅男人说出来的,而这个人还是原生的父亲。

可他跟本无力反抗不是吗?无论是因为系统刚才的话,亦或是他的体质,从一开始不就注定了吗?

飘荡在半空中的小黄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因为它去问了部长,可不可以复活宿主原世界的人。

部长笑吟吟地说可以,只是要做完这个世界的任务,拿所有的积分去兑换。

小黄同意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沈玉京。

可现在这话仿佛逼迫。

沈玉京被动的承受着那亵玩,被压在床上,睡衣被推到胸口,比男性柔软些的胸口布满了痕迹,可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合拢的腿被拉开。

沈远和凑近,紧紧闭合的娇嫩处一点水光吐出,让他眼神变的火热,“好骚。”

但沈玉京不做回应的模样显然无法让他满意,沈远和拉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下面,“小骚货自慰给爸爸看。”

沈玉京眼睛眨动,长长的睫毛上下颤抖,认命了,这本来就是自己的任务,不是吗?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是啊,怎么能忘记任务呢?怎么会忘记任务呢?

细嫩的手指探人紧致的雌逼,可只吃进去了一个指关节就难以寸进,顶在了腔隙的膜上,沈玉京呼吸急促起来,就这样慢慢抽动。

雌穴敏感的不像话,微微的摩擦就绞紧了内里的手指,湿滑的淫水顺着手指流出。

“爸爸……呜啊……顶到了……顶到处子膜了……哈别……好粗呜呜……”

沈远和也挤进了自己的食指,薄茧摩擦带来了远超沈玉京自己手指所带来的快感。

食指摩擦勾弄过薄膜边缘的内壁,做弄的里面淫水不止,沈玉京无力的张大了腿,大腿内侧常常颤抖,眼眶嫣红,呜咽不止。

不住的发出求饶。

“爸爸呜……别弄了……要坏掉了……啊啊啊——”

这才让沈远和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只是胯下那滚烫的巨物摩擦着花心,顶端沾满了淫液,蓄势待发。

在沈玉京沉默着用腿夹紧了他的腰时,那过于夸张的性器才一寸寸侵入了销魂之处,处子膜被轻松顶破。

沈玉京脸色发白,纵然他再天赋异禀,身下那处的第1次,总会有一种过分疼痛的感觉。

太粗了,也太长了,停止深入的时候,沈玉京恍惚间只觉得下身有种撕裂般的疼痛,五脏六腑仿佛也被那根棍子顶到移位。

这时候他才能思考一下,在那一场场激烈的性爱中,自己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毕竟那些任务对象的尺寸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类能够拥有的粗长以及持久度,还有那过分的性欲。

可当手被拉过,触碰到两人交合的位置,沈玉京手被烫得猛地蜷缩,含满泪水的眼眶骤然瞪大,竟然还有这么一截没吃进去。

是的,平躺在床上的沈玉京腹部已经出现了性器的痕迹,可两人交合的位置竟然还有一截没吃进去。

沈玉京害怕了,可还未等到他求饶,身体已经先行承受了狂风骤雨般的奸弄,装满精水的卵蛋,重重的拍打在腿心的嫩肉。

“呜呜啊!……太…太快了……爸……爸爸……要被操穿了呜……”

沈玉京只知道自己的宫腔被龟头猛戳得酸软,身下的人掐着他敏感的腰腹,明明是人却像是打桩机一样,仿佛毫无感情。

只知道一板一眼的抽插,一次比一次重。

丝毫不顾媚肉讨好的吮缠,让沈玉京恍惚间以为自己是个性玩具。

只有每每实在受不了,觉得自己快坏掉的时候,速度才慢了下来,在换动作的时候,沈玉京再不小心碰到两人交合的位置。

这次已经严丝合缝,仿佛刚才手碰到留在外面的那一截鸡巴,只是自己的一个错觉。

可是吗?当然不是。

分明是身上这个粗暴的人,硬生生的操开了腔道,把自己外露的那一部分塞了进去,沈玉京更怕了。

沈远和不像顾津不加掩饰的,肆无忌惮的做爱,却会在他受伤时明显的表露愧疚,甚至会压抑自己的欲望;也不想陈续在床上说尽狠话,却还是心疼他,只要顺对了毛,沈玉京根本不带怕的。

这人,做爱的时候就像是一个禽兽加打桩机,不说话,却也不给沈玉京一点逃跑的机会。

任凭他哭喊求饶的声音沙哑,嗓子发痒,也只是懒洋洋的换了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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